陆汝斌弟兄曾是一个无心向学,顽皮捣乱的懵懂少年。接受了基督救恩后,生命翻转,从此专心求上进,成为精神科良医,敬虔事主,爱心助人。治病之余,传扬基督生命之道,领人信主得永生,见证真神美善。
林:请问陆医师,你是用什么方法,把人带到神面前的?
陆:现在有些药物已经发展出,可以让有三分之二喝酒的人,第二天就滴酒不沾。可是他以前堕落的生活习性还在啊,所以要带他到教会去。有些人家庭出乱伦的问题,他不是生肉体上的病,是心理发生问题,人脑袋瓜想的比行为的表现邪恶多了。但只要他愿意谦卑来到神的面前,神的大恩就会临到,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愿意打开心门,神的祝福就到。
林:阿们!所以做了这么多年的精神科医师,也服事了这么多病人,你一定帮助了很多人,重新活一遍,就好像主耶稣让瘫子起来,医好大痲疯一样。
陆:我实在不敢讲我让他们重新活一遍,我只是把他们带到神的面前,是上帝让他重新活一遍,并且让他们的家庭也重新被建造。
林:感谢主。那么请陆医师分享一个实例,就是有某一个人透过你把他带到神的面前,他整个的人生就改观了。
陆:记得我在医学院唸五年级的时候,每次回家学校会发给我们军人的火车票。因为火车在过年过节是人山人海,我就拿个很简单破旧的行李袋,里面塞了两张报纸,等到别人上车都坐好了,我把报纸拿出来一舖,就睡到天亮。有一次,要过年的时候,那天我站在一个椅子的后面,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靠窗的位子,旁边她放个皮包占着位子,车子开动了,那椅子一直没有人坐。我问她,这椅子我可以坐吗?她把皮包搬开,我就坐了,我想这是非常好的机会,可向她传福音。于是我把我的袋子丢在行李架上面,手里拿着圣经,向她讲着讲着,正讲到耶稣钉十字架的时候,她跟我读到:“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知道。”那么巧,那个袋子刚好从上面掉下来,掉在那个妇女的头上。我赶快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这时候她说了,我跟我的先生约好,如果今天他上了这车,一起回娘家去,我们就可以復合;假如他没有来,我们就分手了。很多年以后,我们在一个布道会还是退修会,她跟我打招呼,满面红光,笑的很可爱。原来那天袋子掉下来,以及她读的经文,都是神要拣选她,要她认罪。
林:啊,感谢主。陆医师我知道你很重视「家庭祭坛」,当初你是怎么样做这样的一个决定,一直到今天仍维持有「家庭祭坛」,效果是什么呢?
陆:我跟我太太结婚以来,就说好我们每天晚上要好好的祷告,孩子很小的时候他们听不太懂,就有很多困难。但怎么样和子女、和家庭维持一个属灵的接触,我觉得是很重要的。中午大家要在一起吃饭是很不容易的,尽可能晚上在一起吃饭,有个谢饭祷告。不管在家中有多少纷争,有多大的争吵,大家晚上坐在一起吃饭,那就必须有个祷告:神,求你赦免我们的罪,我不配,我有很多软弱,全家彼此代祷。比如我的儿子曾经讲过,我没有爸爸,因为他们每天早上起来时,我还没起床,他们每天晚上睡觉时,我还没有回去。以后慢慢他长大,就到外面去发展了。我太太就跟我提到,我们要有一个「家庭祭坛」。家里谁的性格怎么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经过「家庭祭坛」,家里统统晓得。我们会先有祷告,祷告完唱一首诗歌,唱完了我就分享一段圣经,感谢上帝,一直保持下去。
神很奇妙,后来我两个儿子都去唸神学院,老大在唸博士,老二在唸硕士。有时我会先请我的小儿子补充一下,对我讲的有什么不一样的领受。然后再请老大做点补充。因为他读了神学,就更会用神学的真理去补充。谁领会,谁就把他这礼拜所学的,读圣经有感动的拿出来分享。最后家庭之间有什么要代祷的,有什么交通的,在这样的分享以后,我们的那些拉里拉杂抱怨的啊,都不见了。剩下的是代祷,为身体不好的人,或者最近遇到什么难处啊,如何走前面的路啊。比如我最近要到美国来啊,我最近的服事工作啊,我要到哪些教会去,哪些团契去,都带进祷告,所以这个就会变成大家越来越期待的时间。
我的小儿子现在在高雄,每个星期五晚上11点,他电脑若还没有开,我就打手机去叫他打开电脑,很快就连线了。然后我们一起唱诗歌,祷告,一起学习,有交通,最后结束祷告。虽然只有一个钟头,但非常甜美,我们每周礼拜五都等那个时刻。
林:你们的「家庭祭坛」非常非常的甜美,成功!
陆:我们觉得那个交通,那样的领受,比教会聚会领受还要多。因为我们有很多共同的经验,共同生活背景,然后在不同的领受底下,大家分享。我的年纪比较大,经历多,我会说你们要在金钱、情慾、成就、荣耀、权利里面被破碎,「家庭祭坛」真是太重要了。
林:是,陆医生,非常感动,你把家庭祭坛建立的这么稳固,也看到你的家是这样的蒙福。那么请问陆医师在你往后的岁月,你有什么样的立志,要好好的来服事主,荣耀主的名呢?
陆:我们只要遵行神的旨意,走在祂的恩典里面,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的。我原是一个鬼混的,主把我翻转过来,让我走上正路,能够为神所用,带我进医学院,带我唸精神科,带我走这一生的路。我一直不清楚神为什么让我在学术上有一点成就。譬如说我现在德国、美国或者其他的国家,常有很多学术大会,我不是主持人,就是被邀请的讲员。后来我慢慢晓得了,因为有这种成就,比较容易跟世界各地合作。
我1995年到北大去讲学,就看到在大陆、在北京,有很多很多成功的台商,也看到很多落魄的台商。他们生意做垮了,他们回不去了,一个家庭拖老带小,一天用几十块钱人民币在北京怎么生活?家人又有精神病。我也看到北美的精神病,在教会中的精神病,严重的超过了我的想像之外。所以我们想成立一个开放的网路,特别是给牧者的。如果他遇到一些难处,我们开放给他,开放回答各种问题。我们现在就积极要在大陆成立一个精神科诊所,希望能够在我退休以后,去服事一些贫穷的台商、海归。因为那些贫穷的台商、海归,精神病比例特别高,藉着服事这些台商、海归,如果把他们治好以后,他们可以重新站起来。还有老人安养的问题,成立一些老人院,老人有些是完全好好的,60几岁,70岁退休啦,还可以走路,还可以自理。这时候便可以传福音给他们,他们信了以后,可以影响很多的人,这是我很重的负担。现在我们跟半官方的基金会有些联系,再加上我们的学术背景,可以到一些学术研究机构去跟他们合作。所以我深深感受到,神所赐给我们的,没有一样是白白的,祂多给谁,就向谁多要,只要你愿意将一切都交在神的手中,是一个长久永恆神的祝福。我想神让我走这趟路,有祂奇妙的旨意,虽然我非常不喜欢北京的天气,阴阴沉沉的,永远看不到太阳,冷太冷,热时太热,但是神的带领,就赶快去吧!
林:陆医师,你今天的分享实在是太美了,愿神继续,并梦想成真的赐福给你。
陆:非常谢谢给我这个机会,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跟大家分享,再见。
林: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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