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耶穌說:「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不像世人所賜的,你們心裏不要憂愁,也不要膽怯。」( 約翰福音十四:二十七)
初移民到美國紐約時,我雖然還未認識耶穌,但祂已給了我好多的普及恩典。雨落在義人的地上, 也落在不義人的地上,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空氣、 雨水和陽光沒有分好或歹人去享用,是人都不可缺的莫大恩典。 因為耶穌說:「你們聽過這樣的話,『要愛鄰居,恨仇敵。』 但我告訴你們,要愛仇敵,為迫害你們的人禱告。這樣, 你們才是天父的孩子。因為祂讓陽光照好人也照壞人, 降雨給義人也給惡人。如果你們只愛那些愛你們的人, 有什麼值得嘉獎的呢?就是稅吏也會這樣做。 如果你們只問候自己的弟兄,有什麼特別呢? 就是外族人也會這樣做。所以,你們要純全, 正如你們的天父是純全的。」(馬太福音五:四十三至四十八) 所以無論您是否基督徒都能享受的恩典,便稱之為普及恩典。 來美那時是九十年代,經濟大衰退,找工並不容易。 我的教育程度祇是小學五年級,後來再進修四年英文夜校, 這樣的學歷我可以尋找一份怎樣的工作呢? 一般好像我這樣文化水準,可能找到的工作是當保姆、清潔女工、 製衣廠車工,在餐館清潔、洗碗或打雜, 便是我可以尋找工作的範圍了。後來,在免稅店工作, 一份人工可養家綽綽有餘,假期又多,之前我要同時當上好幾份工, 才能勉勉強強強養家。 但神又把我安排到一間酒店去做帶位的工作,一做便是三十年。 酒店工作並不是一種什麼了不起的工作,但以自己的學歷和背景, 如不是神的恩典施行在我身上,這並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我在什麼時候有此反省呢?之前我還以為是我個人的努力而得的。 但我在酒店工作十年之後,就遇到有些經理或上司給我難題, 說我英文不好,英語不流利,常常打擾經理、上司、 同事和客人的溝通,便找人監視我怎樣工作和說話, 時刻挑剔我的不是,經常給我寫投訴信, 使我有很大的精神壓力和負擔。 但很多同事都很同情我,知道經理是不應該這樣對待我, 他們這樣做是錯誤的。但我投訴無門,也不懂得投訴,但事後想:「 神一定會知道這些事。」人在得意的時候,別人讚賞我,說:「 你的成功是因為你自己的努力,才會有今日的成就。」此類的話語, 便會使我飄飄然、沾沾自喜,往往就會忘記神的恩典,回想起來, 有事發生在我身上,一定有神的心意。 事後想想若在十年前,我剛入行碰到這樣的事,我會怎辦? 但是做了十年之後,膽子也較大了。因此,經理所提出的事情, 我認為不成立,試用期也不過是三個月,那有做了十年之後, 而不會做自己的工作?雖然英文不好, 但經過十年在酒店工作的環境,英文總有些進步吧! 認為經理的投訴,都是無理取鬧。回望過去, 其實這是神給我給我功課,要常常自省和學習謙卑, 領悟到不要忘記神的恩典,所以神允許這些事情發生。 這十年是怎樣走過來的?那還不是神在後面扶持著我嗎? 我怎能抹殺神的恩典?將榮耀歸回自己呢? 雖然有時也有人對我講同樣恭維的說話,我不再沾沾自喜, 要感謝上帝的恩典,將榮耀歸給祂。阿們! 而且這三十年來,神一直都看顧著我,無論我出我入, 祂都保護著我,為何我要這樣說? 因為我工作的時間和當值的班數沒有固定。雖然一日二十四小時, 無論白天、黑夜或淩晨, 我每個時段上班都有機會坐地鐵和行走在街道上。 但卻並無遇到過什麼不好的事,別人都問我:「 晚上你都敢回來上班嗎?」我相信這是神的保守和看護, 是三十年之久都平安無事,不是三個月或三年。 還有一次的經歷,那是二○○八年,從全職轉做兼職。 我當時並無求問神,當我轉工後,心中不平安,雖然福利並不少, 但那年有同事被辭退。轉去那部門,我是最後一個, 被辭退的機會最高,但要返回原單位,我就損失了優先權。 自從我離開原先的工作崗位後,酒店仍然要填補人手不足的空缺。 有一天,我原有的部門再次請人,我可以返回原來的部門, 原有的部門也都歡迎我回去。不過我怕失去我的優先權, 所以我不斷求問神,但得不到神的引領和回覆,做夢也夢不著, 看聖經也看不到神所賜給我的話語, 指示我應該回去原部門或維持留任? 因為在那時工作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工作, 如果被辭退的話,我就什麼都沒有, 而且在當時再去尋找一份新的工作,要有同等的待遇,簡直不可能。 我為此事糾結了二到三個月。每天沒有睡好覺, 腦海裡總是想著這件事,等待神所賜給我話語,留或走? 再不決定的話,原部門不可能一直等著我不聘請別人。 突然神就賜我一句話語說:「無論你在哪裡?我都與你同在。」 那句話就在我靈修的桌子上。那時,我就肯定那是神給我的指示, 實在是太好了,無論我在哪裡,祂都與我同在。 我抱住一動不如一靜的心態,就跟神說:「神啊!這是你的承諾, 無論我在哪裡,你都會與我同在。」當晚我便呼呼大睡, 人也輕鬆了。 按照人的看法,以當時的情況,一定會轉回原部門做全職, 不但不會被辭退,還可保住福利。但神的意念高過人的意念, 我連明天會如何?也不知道。但神知,別人認為不安全, 但因我有神所賜的話語,我就留在人所認為不安全的路線上。 因為我心中有神的話語來作我的擔保,我還怕什麼呢? 時至今日,回望過去,証明我靠著神的話語作選擇是對的。由二○○ 八年到二○二○年間,是我《 生中工作最輕鬆和經理們合作最愉快、 最被尊重和最自由的工作環境, 而且工資的收益和福利跟原來的長工相比,不相上下。在二○二○ 年三月因疫情的關係,暫時退休,二○二一年三月中,正式退休, 離開工作崗位。感謝神的帶領,榮耀歸給神!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不再像以前一樣, 深信這是主耶穌賜我不一樣的生命。主耶穌說:「 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 不像世人所賜的,你們心裏不要憂愁,也不要膽怯。」( 約翰福音十四:二十七)所以我現在每時每刻, 心中都充滿著神所賜的平安與喜樂! 祂必賜下平安喜樂給相信祂的人.因為神是信實的, 這是祂的應許和承諾,我已經得到了, 用語言和筆墨是無法來形容我這份內心的平安與喜樂! 親愛的朋友們,您們也想得著這份心靈的平安與喜樂嗎? 請快來相信主耶穌吧!(全文完)
無效的禱告
│慈繩愛索
有位信徒時常要求別人為她丈夫的得救禱告,而她本身卻是她丈夫不信主的原因之一。由於她脾氣暴躁, 把耶穌推得遠遠的,使她丈夫無法接觸到他。後來牧師把她找來, 婉轉的對她說:「妳的脾氣使得妳的禱告變成無效, 這是希伯來書十二章一節所提到的罪。妳當求主幫助妳控制脾氣, 否則你丈夫永遠不可能信主。」她果然照牧師的教導去做, 願意順從聖靈的旨意。 某天她丈夫不小心撞翻了新買的立燈,摔落在地上報銷了。 他正等候河東獅吼,出其意外的,這回妻子卻在一旁若無其事地說: 「親愛的,別把這事放在心上,我們可以存錢買一只更漂亮的立燈。 」丈夫很訝異,說:「太太,妳變了。」她答:「是啊, 我求主改掉我的壞脾氣。」丈夫說:「如果主有這樣大的本事, 請妳也為我禱告,這樣的基督教正是我要找的!」信徒啊, 如果你也有一些生活上的毛病,求主讓你改變。因為這些壞毛病, 不但影響你的生活見證,也會使你的禱告變為無效。 二○二二年十月十五日
一百多年前,先祖父母信主時,被四周親戚詛咒說“你們敗祖,
2009年七月我回台灣時,專程赴桃園南崁一帶,
當年為了脫離那種無情無理的宗教迫害,我們先祖斷然決定,
那時候交通尚未發達,經宜蘭、蘇澳到南方澳小港口,
當時的台灣人經常會遭遇原住民突擊,慘割人頭,
例如:某一天我們的牛車跟著團隊回家途中,
又一次,當四伯父在田地耕作之際,“碰”一響,
從上述幾個例子,我們很顯然地體驗到上帝無窮無限的憐憫與恩典,
我們的先祖們,從拜偶像改信耶穌後,一直很虔誠、
先祖父終其一生非常節儉克己耐勞,殷勤務農,愛惜晚輩,
說到初期的鳳林教會,根據建設教會的紀錄,
吾先祖父母生下六男二女,其中老二和老七是牧師,
另有一件很明顯而非常希罕的神蹟,即第二次世界大戰終止後,
曾經照顧本人長大最小的小姑母,
但願一切感謝讚美,榮耀歸於慈愛無限的天父上帝,阿們。
空麵粉桶裡的頌讚
基督信徒感恩見證
我的神必照祂榮耀的豐富,
當麵粉桶裡裝滿了麵粉,銀行有足夠生活的存款,
我曾聽「中國內地代表團」的泰勒牧師說過:“
也許麵粉沒有了,銀行存款和收入也沒有了,但神在!
原來在廚房中間地上擺著一個她剛拂拭掉塵埃的麵粉桶,她說:“
那個空的麵粉桶敞開大口對著我,我的皮夾和麵粉桶一樣是空的,
我說:要我把頭伸進麵粉桶裏歌唱有一個條件。妻子問是什麼條件?
妻子同意,於是我們倆便一同把頭伸進麵粉桶,
當然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需要和我家的空麵粉桶,
我曾參加過千人合唱的讚美盛會,
感謝主賜平安喜樂 曹金菊華姊妹蒙恩見証分享(一)
耶和華有憐憫,有恩典,不輕易發怒,且有豐盛的慈愛。他不長久責備,也不永遠懷怒。他沒有按我們的罪過待我們, 也沒有照我們的罪孽報應我們。(詩篇一○三:八至十) 我在一九四八年出生於中國江蘇省,自小是在農村長大。 因我爸爸是個裁縫師,但當時裁縫行業的收入, 也難以維持一家的生活。在無奈和無選擇的情況下, 祇得和一班稱兄道弟的鄉親們一起來到香港尋找工作和出路, 但當時的香港社會想要找一工半職,實在是不容易, 所以父親祇得拋棄家庭,把妻子和兒女留在鄉裡, 獨自來到香港尋找工作,等到父親在香港有了落腳地, 安頓下來就接我媽媽去香港與我爸爸團聚。 當時我只有六歲,父母便不在身邊,於是便和我祖父母、大姐、 哥哥,還有我的大伯伯的三個孩子一起生活。 因我的大伯伯英年早逝,所以我的伯娘不可能一個人帶著六個小孩, 又要兼顧工作,所以祇好分配寄養。然而在我父母離開鄉間之前, 已把房屋整頓好,然後才請我的祖父母看顧我們三兄妹, 而且我父母保証ㄧ直養到我祖父母終老, 並且每個月按時寄生活費給我祖父母。 到我九歲那年,哥哥和姐姐相繼也被我父母接去香港, 惟獨留下我伴祖父母終老。但祖母不是我的親生祖母,是繼祖母, 她不喜歡我.對我非常刻薄,她認為她是長輩.我是小孩, 她高高在上,惟我獨尊,祖母看我是孩子, 而她是大人從來不會與我講話,對我講話,一是命令,二是責罵; 常常不是打便是罵。我很怕她,總是想討她歡心,使她開心, 但是無論我做得多麼努力,她對我的刻薄和討厭,毫無改變, 不但不會顧及我生理和心理的需求,更加不會顧及我的感受, 遭受她的橫蠻毒打,已是家常便飯。 有一次,祖母出門之前,曾撫摸過我們家養的一隻雞, 認為當日牠一定會下蛋。晚上她回到了家,卻找不到那隻蛋, 便冤枉我偷吃了那隻蛋。我根本沒有吃,自然就不承認, 她便毒打逼供,不給我吃晚飯, 還將我綁在對著大門口天井的柱子上示眾和羞辱,作為懲罰, 就像我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 她追問我吃了蛋的蛋殼放在哪裡?結果毒打成招, 不過招的是假口供,因我根本無吃過蛋,何來有蛋殼?那時, 童心天真單純,心想:「我家門前有條小溪. 如果我說把蛋殼扔在小溪裡,我又怕她去找, 找不到又怕會再遭毒打。若是扔在大河裡,她便沒法找了。」於是, 我便說:「我已經把蛋殼扔在大河裡了。」 若是小孩子真的偷吃了一隻蛋,用得著這樣小題大做嗎? 孩子餓成這樣,還沒有煮熟的蛋都要吃,心痛都來不及, 還會捨得這樣毒打嗎?這祇是其中發生的一件事而已, 還有許多許多例子,難以列舉。 祖母有很多契仔契女,她都會熱情招待他們,供食供住。 她總是對人說:「阿菊年紀小,不需要吃些什麼,將來有得吃。」 她說得對,我一生所吃過的東西,有些連名稱她也從沒聽過。 但她又害怕我會生病,又怕我會病死,然後會怕斷了她的長糧, 她心裡害怕我死了之後,我的父母不再匯錢給她。 村民看在眼裡敢怒不敢言, 於是就把我苦不堪言的情況寫信給我媽媽, 讓她知道不能把我留在鄉下,要申請我去香港。在鄉親的扶助下, 十六歲便去了香港。 到了香港之後,國內便發生文化大革命.我便逃過一劫。 我的故事是否有點像聖經《創世記》第三十七章裡的約瑟呢? 因祖母的惡行,我因禍得福,雖然不像約瑟後來那麼飛黃騰達! 感謝主的憐憫,坎坷的成長期,並沒有給我做成日後的負面影響, 我一點都沒有怨恨祖母,心中祇想到我可以賺錢孝敬她, 讓她感受曾經被她虐待過的人,會對她這樣好。 可惜我沒有機會這樣做,因為當我賺到一些金錢時,她已不在人世, 正如耶穌所說她所做的她不知道,如果她真懂得這樣做, 是傷害別人,她也不會這樣做。因為她是文盲,也缺乏正面的教育。 如果我祖母還在世的話,第一件事我要做的, 就是要修復與她之間破碎的關係,因為耶穌愛我這不完全的人, 那麼我又為何要計較祖母對我做些什麼呢? 我會將父神和耶穌基督完全的愛和救贖福音傳給她, 將她帶到神的跟前,讓她得到神完全的愛, 可惜這祇係我的夢想而已,我真想對她講一句:「嬤嬤我愛您, 耶穌更愛您。」但我知道不再有這機會。有一次,回鄉探親, 我便到處尋找,在她的墳墓上,獻上一束鮮花, 這是我對祖母惟一可做的事了。 雖然沒有迷信或是去拜過什麼神, 但心裡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在我們鄉下農村的習俗, 一般人過世了,通常會把遺體放在大門的門板上。 當我還是小孩時候,心裏十分好奇,又想要去看個究竟, 但是回家後,又驚慌又害怕,尤其是我祖父母的棺木,都放在家裡, 上面蓋上麻布袋。那棺木是塗上黑色油漆,當要如廁時, 必定要經過那棺木擺放的地方,才能通到那小屋內用廁, 心裏的那種恐懼真是無法形容。 移民去了香港,偶有親友去世,雖然害怕去殯儀館, 但是很無奈必須參加喪禮,可是每次在殯儀館內, 都不敢單獨去乘搭電梯或去洗手間。每當去醫院探望病人時, 也是如此。有時在街上碰見靈車或是看見死了的動物, 無論是一隻貓、一隻狗或是一隻雀鳥, 心裡面就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整天提心吊膽, 擔心所見的那些景像,都是不吉利的預兆。 甚至有時眼皮跳動也會害怕,心裡總是沒有平安, 心想不知道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在一九九○年我和兒子移民美國。我是一位單身母親, 既要為工作奔波勞碌,又害怕兒子學壞,真是心力交瘁。 自從他去基督教會,相信了主耶穌後,他向我傳福音.勸我信耶穌。 頭腦上知道教會是一個好地方,教人學好, 但我卻不知道信主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我兒子去教會後, 能夠認識到一群年紀與他相仿的年青人,我便很放心, 不再擔心他學壞,但自己始終不願意相信耶穌。 後來,經過兒子和教會的弟兄姊妹們, 多次給我傳福音和好言相勸我信耶穌基督,心裡想:「 信耶穌一定有好處,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相信? 我也看到很多信耶穌的人,他們的學歷高、知識廣、職業高尚, 對聖經又有深入研究,都會去信耶穌,難道他們都是傻瓜嗎? 我這個自幼生長在農村,小學還未畢業的婦人,難道會比別人強嗎? 比他們都聰明嗎?」 內心常常在掙紮自問,最後終於謙卑下來。感謝主! 祂揀選了我這卑賤的人,作為祂的女兒,這身份是何等的高貴。 若不是神的憐憫,我何以配得?在二○○○年的復活節, 我決志信主,正式宣佈受洗,歸入了基督的名下,成為神兒女。 哈利路亞!榮耀歸主名! 剛開始信主,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一樣,可是很奇妙, 發覺到我以往的恐懼感一掃而空,去殯儀館多到不知其數, 還可以到醫院探病,陪伴年長老人, 有時在病床旁邊陪伴病人的整個臨終過程; 甚至還可以手握手的直到病人安祥地離世為止。 我所提到的並不是我的親人,而祇是朋友或主內的姊妹。 感到神大大賜福,我可以參加喪禮,送棺木上山,直到下葬, 一點兒恐懼也沒有,已經是百無禁忌,心裡覺得很平安。 初移民來美國時,我雖然還未認識耶穌, 但祂已給了我好多的普及恩典。雨落在義人的地上, 也落在不義人的地上,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請問空氣、 雨水和陽光有分好或歹人去享用嗎? 確是人人不可缺少一份的莫大恩典,無論您是否基督徒都不例外, 都能享受這一份恩典,稱之為普及恩典。(未完待續) 二○二二年十月一日
「若不是耶和華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勞力;若不是耶和華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詩篇一二七: 一)
從上小學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寫作。到了高中的時候,由於大量閱讀背誦《古文觀止》裡的政論文章, 我在寫作方面的愛好基本定型,即將評論寫作當作自己的努力方向。 我並因此而想在高中畢業後去讀新聞專業, 以便能像我所崇拜的民國新聞人邵飄萍那樣「鐵肩擔道義, 辣手著文章」。不過,陰錯陽差,我高中畢業後進了一所財經學校, 讀金融專業。那時想, 也許一輩子就只能做一個和算盤為伍的俗人了。 一九八四年畢業後,我分配到出生地的一家農業銀行工作。 在基層營業所工作了三年之後,因為字寫的好,文章寫的通順, 被調到市行辦公室做秘書工作,那時真是非常興奮, 因為有機會實現少年時的寫作夢想。不過,受職業的影響, 那時我的寫作主要是經濟評論, 作品主要發表在當時中國的一些經濟類報紙和雜誌。 另偶爾寫一些雜文,發表在中國青年報以及本地的小報。 一九九八年開始,我成為中國最早使用互聯網的那批人, 並因此有機會接觸海外的媒體。於是開始為香港的《爭鳴》、《 動向雜誌》,《蘋果日報》、《明報》,台灣的《自由時報》, 以及新加坡的《聯合早報》撰寫時事評論, 那時的感覺真的是如魚得水!然而,樂極生悲,兩年後, 因為這些文章,我被迫進到河北省石家莊市的北郊監獄去「進修」, 一待就是四年。四年後,也就是二○○四年秋天, 我終於離開監獄回到家中。然而,因為這四年的「進修」, 農業銀行的工作丟了; 又因為我是文革後本地那個只有幾萬人的小城市唯二, 被判刑坐牢的反革命,所以根本找不到其它的工作。 當然,我當時也根本不想找什麼工作, 一位在外地開辦會計師事務所的同學邀請我去事務所工作, 我也毫不猶豫的加以拒絕。因為在監獄「進修」的第三年時, 我從自己訂閱的報紙中,讀到了時事評論專版(中國的報紙, 主要是都市報、晚報類,從二○○二年春天起, 相繼開設時事評論專版,一般都放在二版), 所以那時我就打定主意,出獄後就靠它維生了。為此, 我在出獄前的兩個月,還特意參加了監獄裡的打字訓練班, 專門練習了五筆打字,基本達到了盲打的程度。 由於出獄後和居住地的警方達成了默契,即不能再給海外媒體寫稿, 但可隨意給國內任何一家報刊寫稿, 所以我那時的寫作只能以中國國內報刊為主。好在少年時的愛好, 並不是白給的,何況在入獄前已經有過給海外媒體寫評論的經驗, 所以出獄後第三週,我便開始在中國國內報刊發表評論文章, 並很快為中國國內評論界最受尊重的《中國青年報》、《 南方都市報評所》接受,因而,我很快成為國內一線評論作者, 收入頗豐,生活安定,如果不是警方固定每月上門談話, 並且還莫名其妙的抄了我一次家, 我真要忘了自己曾經坐過牢的事了。 好日子在四年後結束,二○○八年北京奧運會前夕, 居住地官方找我妻子談話,要求她監視我的日常生活。 她是公立學校的教師,面對官方的要求沒有選擇。 我知道後提出強烈抗議,官方的負責人士和我見面,邀請我吃飯。 由於知道我當時的情緒很激烈,他特意找了我的一位任鄉長的朋友, 和一位在市委宣傳部工作的女同學作陪。 那位官方的負責人其實是位熟人,我在農業銀行作秘書時認識的, 吃飯過程中他告訴我,政府希望我在奧運會期間停止寫作。 我想都沒想就給予拒絕,不過,作為交換, 我同意每天晚上參加他給我安排的一些飯局。當然, 這些飯局的參與者大都是一些熟人,比如老同學、老同事、 或其他友人,而他們被邀請和我一起吃飯, 則是擔負勸導我奧運期間停止寫作的使命。 我完全沒有為這樣的勸導而停止寫作,並且在那期間, 寫過一篇被朋友們認為在我的寫作史上文筆最嚴厲的文章, 發表在海外媒體上。 那是一篇反對汶川地震後依然喜氣洋洋搞奧運聖火傳遞的文章。 雖然沒有停止寫作,但我內心已經感覺到危險的臨近, 也知道離開的必要。於是,在那年的冬天, 在我居住小區的十二人監視團隊撤離後不久,我悄悄離開家鄉, 離開中國,偷渡到了泰國。 到泰國之初,我繼續寫作。已經無法再給中國國內報紙寫評論了, 就專給台灣的《自由時報》、香港的《蘋果日報》、《爭鳴》、《 動向》等雜誌寫。不過,單單給海外這些報刊寫稿, 不再象當初在國內寫作時那樣繁忙——在國內寫作時, 基本上是早晨六點起床寫作,下午六點結束, 有時有約稿甚至要寫到晚上十點,那時每天都要寫三篇稿。 到了泰國後,一周也就寫三篇稿。而且, 到泰國後的生活也和在國內時不一樣了。以前在中國國內時, 根本找不到教會,只能參加網絡查經班;然而,自從到了泰國, 每週參加一次敬拜,另有三次查經班的學習;後來, 又在一位師母的建議下,開始大量的通讀聖經(二○○九至二○ 一二年間,大致通讀聖經二十餘遍)。這期間, 我還把BBN網絡神學院的課程全部學完; 又參加蘇文峰牧師主持的中國學人培訓課程……。 這樣的生活,使我的觀念慢慢發生改變。 二○一一年秋的時候吧,不知是在第幾次通讀聖經的過程中,讀到「 若不是耶和華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勞力; 若不是耶和華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詩篇一二七: 一)彷彿被電擊了一般,那是以前讀到這節經文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促使我放下聖經,在屋內徘徊良久。 是啊!耶和華是全知全能的,這個世界上能有什麼與祂無關呢? 這個世界是祂創造,人類也是祂所創造的一個內容( 創世紀第一至二章);因為祂才有了列國,才有了千萬種語言、 文字(創世紀第十一章);祂從祂的居所察看地上一切的居民, 留意他們一切的作為:「至於我,當他們有病的時候,我便穿麻衣, 禁食,刻苦己心,我所求的都歸到自己的懷中。我這樣行, 好像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弟兄;我屈身悲哀,如同人為母親哀痛。」 (詩篇三十五:十三至十四);「祂改變時候、日期、廢王、 立王將智慧賜與智慧人,將知識賜與聰明人。」(但以理書二: 二十一),祂為海水定界限:「為它定界限,又安門與閂,說:『 你只可到這裡,不可越過,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 約伯記三十八:十至十一),也為列國劃彊界:「地的一切疆界, 是你所立的;夏天和冬天是你所定。」(詩篇七十四:十七), 祂甚至數過我們每個人的頭髮:「兩個麻雀,不是賣一分銀子嗎? 若是你們的父不許,一個也不能掉在地上, 就是你們的頭髮也都被數過了。」(馬太福音十:二十九至三十)… … 然而,在我的時事評論裡,何時有過耶和華上帝呢? 不僅僅我自己的時事評論沒有,所有的中文時事評論—— 從中國國內,到台灣、到香港、到美國, 有任何一篇時事評論中談到耶和華上帝嗎?我、 以及所有像我一樣的時事評論寫作者,所習慣的邏輯是: 民主制度帶來社會的公義,科技昌明帶來社會的進步;反之, 專制制度帶來社會的不公,科技落後帶來社會的停滯—— 核心內容即「五四語境」(我個人的定義, 即五四以來中文世界的社會科學邏輯)之「德先生賽先生崇拜」 是也。 因此,寫這樣的評論,不是得罪神嗎?靠這樣的寫作來獲得收入, 不是把自己放到試探中嗎?所以,從那一刻起, 我做出人生中非常重大的一個決定:停止時事評論的寫作! 二○二二年九月十七日
你們要嚐嚐主恩的滋味,便知道祂是美善,投靠祂的人有福了。(詩
我是去年平安夜來紐約的,
我來自北京,31歲,
因為在過去的一年裏,
去年一月我懷孕了,正慶幸中,
那時我還沒有任何信仰,
當時我們兩個人誰都不知道應該
最後主為我安排了醫院和醫生,
癌症的治療是非常痛苦的,8期
半年後化療結束了,
感謝主,
可是我當時是四期呀!
感謝主的憐憫,
二十小時的飛行對我來說當時簡
來到美國,
一開始是去表維醫院申請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
我們大家都知道,
二月我在表維醫院進行了肺部手
至於我的身份問題,
來美國後,為了生活方便,
在經歷主愛多次後,
能夠來到主前是我最大的幸福,
願大家不要忘記主的救恩,
感謝天上的父親,願此生信靠、
「我們的盼望和喜樂並所誇的冠冕是什麼呢?豈不是我們主耶穌來的時候,你們在祂面前站立得住嗎? 因為你們就是我們的榮耀、我們的喜樂。」(帖撒羅尼迦前書二: 十九至二十)
二○二二年二月十四日上午收到李靖惠導演的微信:「楊媽媽於昨天晚上二月十三日九點○五分安息主懷!」 這使我內心泛起了對這位神的使女深刻的思憶。 楊媽媽真是我屬靈的母親和敬虔的榜樣。她退休後移居美國紐約, 一九九○年神給她負擔,參加了一對愛主的基督徒夫婦創辦的「 紐約播恩傳播中心」,那時她到處採訪弟兄姊妹, 搜集信徒蒙恩或事奉的美好見證, 每個禮拜在當時的國語廣播電臺和中文報紙分享, 並藉著印製這些見證單張向北美華人傳揚基督的大愛和救恩, 我也因此在楊媽媽的幫助下信主蒙恩。 記得那是一九九六年的年底,在紐約Green Haven的受刑人阿豪,因楊媽媽的帶領信了主耶穌, 他就寫信給當時與我一同在Shawangunk受刑的獄友金祥傳 福音。但那時金祥和我都是血氣方剛的華人, 對基督的大愛救恩一無所知;在逆境中的我, 對美國政客的偽善就極之恨惡, 於是本能地誤以為基督教是美帝的宗教而已, 所以就先入為主的對信仰基督極為反感。 第二天,金祥叫我代他給阿豪和楊媽媽回信。 那時我們都是以不信的心態和俗世的眼光來向阿豪和楊媽媽提出了一 些質疑。認為基督信仰和其它宗教都一樣,只是人為的, 根本就是不現實、不可信的。大約一個星期之後,楊媽媽很和善、 很關心的給我回信,勸我安心的認真閱讀聖經, 就必會明白主耶穌的福音真理,而真理也必會使我得著真正的自由。 可是那時,並沒有將楊媽媽給我的來信放在心上。 感謝上帝的憐憫,經過了兩年的時間, 我在Shawangunk服刑期間發生了很多不同的經歷, 時常回想起楊媽媽的來信中,勸導我應該如何謙卑的安心尋求主。 一九九八年十月我蒙恩得救, 接受了主耶穌做我個人的救主和生命的主宰。 於是我就以基督徒的身份給楊媽媽寫信, 為自己兩年前以不信的心向楊媽媽質疑所寫的信而道歉, 同時也與楊媽媽分享我信主之後的喜樂和自由。 過了幾天,就收到了楊媽媽的回信, 她因我悔改信主而為我喜樂和感恩。楊媽媽用主耶穌的話來鼓勵我: 「一個罪人悔改,在天上也要這樣為他歡喜, 較比為九十九個不用悔改的義人歡喜更大。」(路加福音十五:七) 自此楊媽媽幾乎每個禮拜都給我寫信, 並寄見證單張和福音書籍給我, 有時一個禮拜會收到楊媽媽好幾封信,直到二○一五年七月, 我從移民局拘留所回返中國溫州為止。 在這二十來年的漫長歲月裡,她老人家也與無數的受刑人通信, 把基督的大愛救恩帶給他們……最使我震憾的是, 在通信不長的一段時間,楊媽媽為了安慰我在患難中受苦、 受傷的心靈,她將自己生命中最傷痛的經歷都與我分享,例如: 她在二十二歲左右,從家鄉廣東汕頭去臺灣結婚之後, 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再見自己的雙親;另外她的第二個兒子, 一個才二十五歲一米九身高的健壯青年, 被有毒的蚊子叮到而患了腦炎至死。本來他在明年就可退役, 結果卻在這意想不到的情況下, 楊媽媽捧著第二個兒子的骨灰罈回家!她告訴我, 當時只有舉目望天,向上帝哭訴……, 而信實的神藉著聖經中自己的話賜下安慰和平安, 讓她逐漸放下喪子的悲痛和哀傷, 聖靈使她的心奇妙的充滿著盼望和喜樂! 我相信世人都會避諱談及自己傷心的往事, 特別是父母與兒子生離死別、悲痛萬分的經歷。 如果再去回憶或重述,真的好像在已愈的傷口上狠狠的、 深深的再刺上幾刀。 我覺得這是一般世人真的承受不了的事情! 那時楊媽媽已經七十多歲了,她能從容的安然與我分享這些往事, 使我更加確定神在這位老人家身上的奇妙作為。因此, 楊媽媽的信心也成了我效法的榜樣,使我學習信靠上帝的話語, 就是我信心最可靠的憑據。因為神說有就有,命立就立, 真正的信心就是建立在神話語的根基上,作為信仰的把握, 再也不需要別的憑據。 在我漫長乏味的二十年監禁生涯中,每當我心情低落和哀痛的時候, 楊媽媽都一直安慰我說:「上帝沒有應許人生在世, 天天都是天色常藍,花香常漫, 但是祂應許與信靠祂的人共同經過苦難, 與仰望祂的人一同行過死蔭的幽谷。」 二○○六年的某一天,楊媽媽在信中告訴我, 醫生宣告她的大兒子已是肝癌末期,只有三個月的生命, 這時醫生什麼也不能做,沒有人能做什麼,只有仰望掌管一切的神, 她要求我與她同心為她的大兒子禱告。楊媽媽表示賞賜在予耶和華, 收取也在於耶和華;生命是主所賜,主若賜她大兒子得醫治, 我們感謝。如果不是,她願順服主的旨意, 求主免去她大兒子的痛苦,賜他有屬天的平安。 結果,主賜她和大兒子全家有主的平安和盼望。三個月後, 她五十七歲的長子也先她而去。白髮人送黑髮人,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願意順服全能上帝的旨意, 因為神應許祂的恩典夠我們用, 楊媽媽也剛強地表示自己每天領受神的看顧, 神無微不至的恩典數算不盡。 二○○七年,我也經歷了喪母之痛。 楊媽媽就用她經歷大兒子的離世之哀痛, 並因順服主得平安與我再次的分享。 她提醒我要專心仰望主和祂的應許,生老病死是人生的過程, 就是因為世人犯罪帶來的苦難和死亡。每一個人只能來到主的面前, 而得到永生和平安。感謝主的憐憫,二○一四年八月我獲得假釋, 重拾人身自由,楊媽媽也為我欣慰! 後來,我在紐約水牛城附近的移民拘留所呆了半年, 楊媽媽不斷的來信,把我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的關心和鼓勵, 直到我如願回返在中國溫州的家裡。 儘管我們終止了長達二十年來的書信來往,在我回溫州之後, 楊媽媽一直都與我保持電子郵件和微信視頻聊天的聯繫。 雖然後來楊媽媽的記憶力減退,但是她對我仍然記憶清晰, 她真的開心到不得了。 當楊媽媽瞭解到我回國之後,不但蒙主保守望主, 並參與家鄉地方教會的服侍,同時也蒙主恩待,娶得賢慧的妻子, 楊媽媽為我深感欣慰。 這使我想起了使徒保羅對帖撒羅尼迦教會的信徒所說的話:「 我們的盼望和喜樂並所誇的冠冕是什麼呢? 豈不是我們主耶穌來的時候,你們在祂面前站立得住嗎? 因為你們就是我們的榮耀、我們的喜樂。」(帖撒羅尼迦前書二: 十九至二十) 二○二○年十一月,弟兄姐妹的民主投票,選我為教會總負責主任。 這是一份義務工作,我的妻子極力的支持我在教會裡的全時間事奉。 如果沒有妻子同心的支持、因感恩而報恩的服事主和對教會的信心, 我就無法安心的放下世界的一切來專心的安心事奉。 感謝主賜給我這位賢慧的妻子!才德賢妻的價值真是遠勝過珍珠, 讓我心裡倚靠她,必不缺少利益,她確實使我有益無損。 楊媽媽雖然離開了我們,到了主所應許、所預備的地方。 但她以九十七歲高齡安息主懷,不但有福,而且是好得無比, 她息了自己在世上的勞苦,作工的果效也隨著她。 我深深的明白楊媽媽謙卑柔和的風範, 讓許多人在她身上看見神奇妙的作為,令人敬畏這位獨一的真神。 她順服神的旨意,成就了主在她身上美好的見證, 真是主無愧的使女。我為她感到欣慰和感恩, 相信她敬虔的一生留給家人的,是一筆寶貴的神國遺產, 使後代都因她受益蒙福!所有一切榮耀歸神! 二○二二年九月三日
若有人在基督裡,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林
人都希望求新、求變、
我出生在香港,
我在福州讀了一年半的書,
後來外婆把我送到美國,
我來到了紐約,
後來,
因為我外婆偶爾也有去教會,
在教會的學習中,
決志信主以後,
去年我曾經有機會能夠在「
過去在我生命中所遇到的每一個
人都希望改變向善,靠著神,
有主真好
周美德牧師感恩分享
幼時的苦難
青年時的苦難
中年時的苦難
一切都是靠神才能度過;
若以為已經經歷了一切,
不必靠信仰也可以,
再也不怕任何苦難了,
而這就是真正苦難的開始。
或許是我特別軟弱,
但感謝神的是:
祂偏偏揀選了像我這樣的人來信
(林前1:25-31)因 神的愚拙總比人智慧,神的軟弱總比人強壯。弟兄們哪,
依此,
但是,感謝神,
祂就在苦難的爐中揀選了我,
從年幼直到年老髮白,
祂的慈愛從未離開,
祂以千年不變之愛緊緊地保抱懷
有主真好!
基督同我們在一起
慈繩愛索
義大利一名潛水伕,
不久,
這人的用意雖好,
我的心哪,你為何憂悶?為何在我裡面煩躁?應當仰望 神,因我還要稱讚祂,祂是我臉上的光榮,是我的 神。(詩篇四十二:十一)
弟兄姊妹們平安,我要與大家分享在二○二一年染上了新冠肺炎期間,神怎樣安慰我、 陪伴我渡過在醫院就診和在康復中心裡休養艱難的日子。 我在二月十日進入紐約醫院急診室,馬上要戴上氧氣筒呼吸, 一直到五月二十七日才可除去,五月二十八日就出院回家。 留在醫院一個多月,在康復中心住了兩個半月,總共超過三個半月。 當戴上氧氣筒時,我心裏很平安、平靜,不由自主地禱告和唱詩歌, 好像為很多人和很多事禱告。雖然很多詩歌是從小時候便學會的, 到現在還不停地唱,有時用閩南語、廣東話和國語, 但都不能唱完整首的詩歌,甚至連《耶穌愛我,我知道》 的副歌也不例外,而這首詩歌,是我有記憶開始就會唱的。
在這期間,我聽見有聲音清楚地對我說:「我是神,是施慈愛的,我不會丟棄你,你不要放棄自己。」我已經八十多歲了, 是個高危病人。在醫院急診室的時候,主治醫生兩次與我談話, 我說:「放棄吧!」我決定儘管在病情危急的情況下, 也不接受搶救。在急診室裡住了大概兩天,就換到普通病房。
有一天,工作人員要把我換到去另一個房間,我聽不懂,以為是「安寧病房」。我告訴他們:「我不要換房。 我要留在這裏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分鐘。」工作人員就離開了。 第二天,護士要我吃藥,經常護士只告訴我吃什麼藥, 這次卻加上一句:「strong(強力的)」。我對護士說:「 我不需要強力的藥,因為我要到天父的家了。」護士問我:「 天父的家在哪裏?」我指向天上,護士便沒有勉強我吃藥。 忽然記起「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 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詩篇二十三:四)我對主耶穌說: 「主啊!你會差遣誰來帶領我行過這死蔭的幽谷呢?」 就看見一條田間小路,前面一片糢糊, 好像黃昏又好像將要下雨的樣子,但卻看不見有人。我心裏納悶, 怎麼會這樣呢?從小就唱過有關聖城「黃金街、碧玉城」的詩歌, 怎麼會是這樣呢?我就立即想起已故的家人、父母、兩個弟弟、 外公和外婆,他們在哪裏?不對,我覺得要大翻身,要叫護士來。 就看見我的女兒雅珍在視頻上,問:「你為什麼不吃藥?」我說:「 我要吃藥,請護士給我藥。」 我為什麼想到外公便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因為我的外公在臨終的時候,聽見天使唱詩歌,他說:「 約翰要接我去了。」外婆問他:「哪一個約翰?」 因為外公很年輕就到南洋,很多人都名叫約翰,外公很清楚地說:「 在約旦河為耶穌施洗的約翰。」我看不見黃金街和碧玉城,不吃藥, 終止生命,是我自己的意思,將來在神的計劃裏, 我不但會看見黃金街和碧玉城,還要住進去的。 在治療的過程,非常難受,經常是要戴著兩個氧氣筒, 有時還要戴上最強的,連續十幾個小時,期間不能喝水, 不能吃東西。後來,口腔潰爛了,吃喝都很困難, 醫生用各種不同的方法為我治療,都很不好受。在這難受的時候, 神常用一句聖經、一節詩歌或見證來安慰和鼓勵我, 很多情況我都記不起了,我求神讓我記得一些, 好讓我將來可以與弟兄姊妹們分享祂的醫治大能和救恩。 當我吞嚥困難的時候,想起一位牧師的見證,就是當他的太太( 師母)患了癌症,接受治療的時候,口腔潰爛, 喝水好像吞玻璃似的難受,我比起那位師母,舒服得多了。 當發現不能站起來的時候,心裏恐慌,想著:「 以後的日子可能要坐輪椅了。」就立即有一句話告訴我:「不要怕, 只要信。」(路加福音八:五十)但我的信心實在不足, 想起閩南語聖詩歌詞其中的一句:「我心不可疑,救主在近近。」 又另一首聖詩中的一句:「主愛你,愛到底。」 我在五月份就開始學走路了。 有一次,工作人員為我調節氧氣,調了很久還未能弄妥, 好像對那個設備很不熟練似的,心裏就很急躁。 神就給我聖經的一句:「我的心哪,你為何憂悶? 為何在我裏面煩躁?應當仰望 神,因我還要稱讚祂,祂是我臉上的光榮,是我的 神。」(詩四篇四十一:二)我的心立刻平靜了。 感謝神時時刻刻的安慰我。 感謝神,藉著這次染上疫病,讓我親身經歷到神的同在。 我們的神是一位又真又活的神、一位信實的神, 祂用永不改變的愛來愛祂的兒女,神清楚地告訴我,不要放棄自己, 我竟然兩次放棄自己,不接受搶救,不吃藥。求主憐憫, 榮耀歸給神。特此感謝各教會的牧師, 主內的弟兄姊妹為我和雅珍迫切地禱告。 毛毛蟲變蝴蝶 緬甸聖道神學院曹忠富同學蒙召感恩見證分享
我要一心稱謝耶和華,我要傳揚你一切奇妙的作為。我要因你歡喜快樂,至高者啊,我要歌頌你的名!(詩篇九: 一至二)
我出生於緬甸北部果敢的栗僳族,以種植農作物和畜牧為生。我有一個大家庭,兄弟姊妹共十二人,而我是最小的,加上侄、孫, 大概有四十多人,聚居在一起,非常熱鬧。 我們是蒙神揀選的族裔,都歸在主的聖名之下,成為神的兒女。 我從小到十多歲時,性情剛愎自用,脾氣暴躁,也很固執。 又因為我是家裏最小的男孩,各人都寵愛我,誰都招惹不起, 所以我便在家裡作王,是族中的小皇帝。 雖然我是在一個信奉基督的家庭中成長, 但是我沒有真正接受耶穌為我的救主。因為父母是農民,是個文盲, 目不識丁,也不懂教導子女,但他們努力耕種,賺錢供我上學, 希望我能夠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為他們爭光。 雖然我有機會可以進入學校讀書,但我卻沒有努力讀書的心志, 對基督教信仰是一問三不知,更別說經歷神了。 有一年,從中國雲南昆明來了幾個宣教士,到我們的學校教學, 其中的科目就有聖經課,而且每週六的晚上都有崇拜聚會,敬拜神、 唱詩歌和讀經。在那一年開始,我便在教會開始學習服侍了, 對信仰也開始有些認識。 一年後,發覺自己的脾氣已經改善了很多, 做人處事各方面也改變了不少,不像以前那麼暴躁。 於是我就決志悔改和受洗,繼續服侍神。 感謝神,祂改變了我的生命, 就好像一條毛毛蟲蛻變成一隻美麗的蝴蝶,因為「若有人在基督裡, 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一切都是出於神, 祂藉著基督使我們與祂和好,又將勸人與祂和好的職分賜給我們。」 (哥林多後書五:十七)所有舊事藉著基督都變成新的了。 後來,因為果敢發生戰爭,兵荒馬亂,我們都不能再在家鄉待下去, 也沒有機會去讀書,所以我就逃命,轉到臘戍去讀書。 後因年少輕狂,在學校犯了校規,所以被逐出校園。 過了一陣子後,姐夫就介紹我到「榮恩之家」繼續讀書,也把「 聖道神學院」介紹給我。我覺得不錯, 因為我們的鄉村沒有全職的牧師和傳道人, 而且村裏信主的人也不多,我就有作一個傳道人的夢想, 要把福音傳給鄉親,也有心要服侍神。 感謝神,讓我來到了「聖道神學院」接受裝備,希望將來為主所用, 把福音傳開,讓更多人得救,有永生的盼望。榮耀歸神,阿們。 二○二二年八月廿日
敬畏你、投靠你的人,你為他們所積存的,
家鄉的電話,
2月份,
第二天一早,
回到美國後不到20天的3月2
雖然我想用基督教的告別儀式,
那天在回家的路上,
自從知道媽媽去世,
當我回到溫州,
在喪禮上,神給我一個感動,
神的恩典實在是超過我們所求所
藉著媽媽喪禮的舉辦,
實在感謝愛我們並垂聽我們禱告
在神沒有不能成就的事
獄友林東彪見證分享
敬愛的楊媽媽 主內平安:
我是一名正在等待審判的罪犯。
收到由楊媽媽轉來的夏建國「
近來,
感謝主,
感謝楊媽媽一直的關心鼓勵,
祝
主佑 身體健康,喜樂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