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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赦免你的一切罪孽,医治你的一切疾病。祂救赎你的命脱离死亡,以仁爱和慈悲为你的冠冕。 (诗篇103:3 - 4) 。 

我是一名低音吉他手,曾与一些著名歌手合组福音乐队Love Mission。我早在中学阶段已决志信主,也参与教会,即使患有「抑郁狂躁症」(简称躁郁症),仍没有放弃在教会的事奉。看起来我是一个很虔诚、挺不错的基督徒,但我真实的生命却不如表面的坚强。自二十一岁患上躁郁症后的十多年中,身心灵深受困扰,绝望时曾向神求一死了之。

 
一个大好青年为何会患上躁郁症?这要从我的成长背景说起。从小父母便对我很严格,尤其母亲对我的要求极高,小小年纪便要背负着种种沉重的压力,其中在学业上的压力最为明显。每逢星期日的晚上,我便会情绪低落,因为第二天要上学。为了取悦母亲和承受家里紧张的气氛,使我身心灵受到很大的折磨。甚至在读小学时,我已经出现了「强迫症」的症状:失眠,神经紧绷,内心充满不安,还有梦游症。 


其实我不喜欢读书,所以学业成绩平平。从小学一年级起,我便在同一间学校念书,但该校学习环境欠佳,学生越来越少。到我小学毕业那年,整间学校只有三名全职老师。有一名基督徒老师知悉这间学校​​的恶劣情况后,便毅然放下本来在名校的稳定教职与收入,转到这间学校任教。那时每天放学后,同学们的游戏,竟然是围殴。师长都没办法制止,有时更被气得骂他们长大后都是「男盗女娼」。当时我的中文程度落后到连这句成语的意思也不懂。 


以前每天上课,我都是被老师责骂。但在这位老师出现后,我才首次感受到师长的关爱与肯定,也首次听到老师鼓励同学们要「争气」,而不是责骂。在中三那一年,这位基督徒老师更出钱,请全班同学参加一个基督徒营会,使我们认识了主耶稣基督的大爱和恩典。那时我和大约一半参加营会的同学,都在营里决志信了主。不少同学到今天仍然持守着基督信仰,有的还成为了教师、社工等。 


我在信主后热心事奉,即使后来患上躁郁症,还是坚持服侍,更成为教会的领袖,有份参与教会的决策。当时,我对于自己患躁郁症的看法是:既然神容许我患病,我只好承受。我认为患病的原因是神要借此磨炼我,从没有想过神​​会医治。又认为基督信仰所给人的祝福,只是永生的盼望。这错误的信仰观使我变得很消极,甚至觉得要等人死前那一刻才能带他们信主。因为我认为,人若愈早认识福音,就愈早发现自己是罪人,岂不是徒然添了一份罪疚感吗?由于我从小不喜欢读书,所以也很少读圣经,不明白圣经真理,所以也不积极传福音,我只要积极参与教会事奉便可。 


因为这些观念错误,再加上躁郁症的影响,使我在患病的十年间吃了许多苦头,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每天需要服用精神科药物控制病情,靠安眠药来改善失眠的状况。但我在睡着后,差不多每星期当中有五晚都发恶梦,梦中有家人迫我跳楼。药物的副作用使我反应缓慢,终日呆呆滞滞,甚至有时出现呕吐的症状:吃什么吐什么。但若不依从医生的指示按时、按量服药,病情便会加深。病况最严重时,曾出现幻听和幻觉,必须每星期覆诊两次。医生曾连续给我发放三个月病假。 
躁郁症使我对人生感到绝望,甚至出现自杀倾向,每晚临睡前都祈祷,求神取去我的生命。我之所以迟迟没有结束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不想家人难过。还有就是因为在一次睡梦里,感到神对我说话,鼓励我即使在痛苦和黑暗里,仍要坚持活下去。这个梦境成为支撑着我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我被躁郁症缠绕多年,直至参与由基督徒艺人组成的「SOL」歌手小组后,我的生命才开始出现曙光。我虽然与歌手小组的组员一样,都是基督徒,但他们口中所说的神,好像与我所认识的神不同。我觉得神是高高在上,与我很疏离,世上是没有神迹的。但我觉察到他们与神的关系很亲密,他们视神是他们天上的父亲;耶稣是他们的情人。他们常常祷告、与神倾谈、商量…等。为何我在他们的身上看见有盼望、有神迹?而我在自己身上却看不见呢?当我告诉歌手小组成员和主内的弟兄姊妹们,自己患有躁郁症时,他们都鼓励我向神求医治。虽然这个说法对我来说是太新鲜,但我已没有其他办法。


2010年8月,我、妻子与其他艺人,一同到韩国的祷告山。在离开祷告山的前一天,一名韩国牧师为我按手祷告。牧师在祷告后对我说:「我看见有一个小孩子的灵体在你的肚子里蹲着。」我立即知道牧师所指何事,他指出我曾犯过的罪。原来在十多年前,我的女友(今之妻子)未婚怀孕;我们不想向教会坦白,二人最后决定堕胎了事。后来在母亲患癌病期间,我们结婚了。我本身是一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所以这件事给我带来很大的冲击。虽然很努力地把事件淡忘,以后也没有再向别人提起。但每逢一些电视节目,谈论到有小孩被家人抛弃的新闻或事件,我和妻子便会立即转台,避而不看。我以为自己已把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直至牧师为我祷告时,才发现内心一直没有遗忘这个被自己遗弃的孩子。在认罪悔改后,我才被释放,真正踏上生命得医治的道路。 


我一直以为自己患躁郁症,是继承了家族的遗传,加上母亲突然患了末期淋巴癌给我带来沉重压力而触发的。其实这都不是原因,而是与我昔日同意女友堕胎的事件有关,是这份内疚与犯罪感,使我的身心灵都生病了。回想起发现自己患有躁郁症时,内心有自我惩罚的倾向。母亲患末期癌症时,我曾求神医治母亲,使她病情好转和归信耶稣。虽然这些祈求神都一一成就,但我仍不相信有神迹,也未有想过自己的病会得医治,故甚少为自己的病向神呼求,因为内心里是想惩罚自己。当牧师说出了我昔日所犯的罪,发现了患躁郁症的根源,我与妻子便立刻一起向神祷告,诚心诚意地认罪悔改。在向神认罪祷告时,我俩都大得释放,与神和好。后来我与歌手小组的弟兄姊妹分享时,他们都为我们祷告,并鼓励我求神的医治。

 
在与神重建亲密的关系后,便不断经历到神的医治。首先,我连续于两个晚上都发异梦。在两个梦境里,都感受到神在告诉我:「不要以为过去了很遥远的事,对自己没有影响,要面对与母亲的关系。神会帮您清理那些肮脏的东西。圣灵与火的洗礼,要临到您的生命。」我明白母亲实在爱我,但若她不承认昔日对我紧张的态度,对我有负面影响,这使我很难释怀去原谅她。但当我读到「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哥林多前书14:4) 的时候,神尚且宽恕我这个罪人,我又为何不能接纳她呢?于是我便向母亲坦白、倾吐心事,与她恢复和好,后来我们母子间的关系就更紧密了。感谢神,母亲的末期癌症能够得到医治,痊愈后也没有复发,她终于感受到是神的恩典,在信主十多年后终于受浸了。 


多年以来我为妻子堕胎的事件而内疚不已。但当我谦卑、认真的向神认罪后,不只在思想上知道自己的罪已得赦免,还亲自经历神的安慰,并与祂和好。那是因为在一晚的睡梦中,看见以前被自己遗弃的孩子,已躺在天父的怀里;又梦见太太将会怀有第二个孩子。这个异象使我真正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不再害怕迎接新的小生命,也相信自己将来的孩子,都能健康活泼的成长,脱离家族情绪病的辖制。

 
感谢神,自访韩后,我躁郁症的病情一直好转。本来已从梦中感受到自己会得神的医治,但妻子还未认同,所以我不敢贸然停药。妻子在观察我一段时间后,发觉我的情绪己稳定下来。我不但积极乐观地亲近神,还很努力地听和阅读中英文圣经时,她也感受到我已得神的医治,便支持我停止服药。后来精神科医生根据我停药后的表现,正式结束了我的医疗档案,以后毋须再去覆诊。 


我要称颂神,不会忘记衪的一切恩惠。我很感谢神和我的妻子,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也感谢主内弟兄姊妹们的支持和鼓励。现在,我每晚无需靠药物,只靠耶稣,便能安然入睡,也没有发恶梦,真正进入得释放和自由的新生命。感谢神的医治和带领,使我和家人都过着充满喜乐和平安的生活。 


二○一六年三月廿六日

 

 

祂赦免你的一切罪孽,醫治你的一切疾病。祂救贖你的命脫離死亡,以仁愛和慈悲為你的冠冕。 (詩篇103:3 - 4) 。 

 

我是一名低音吉他手,曾與一些著名歌手合組福音樂隊Love Mission。我早在中學階段已決誌信主,也參與教會,即使患有「抑郁狂躁癥」(簡稱躁郁癥),仍沒有放棄在教會的事奉。看起來我是一個很虔誠、挺不錯的基督徒,但我真實的生命卻不如表面的堅強。自二十一歲患上躁郁癥後的十多年中,身心靈深受困擾,絕望時曾向神求一死了之。

 

 

一個大好青年為何會患上躁郁癥?這要從我的成長背景說起。從小父母便對我很嚴格,尤其母親對我的要求極高,小小年紀便要背負著種種沈重的壓力,其中在學業上的壓力最為明顯。每逢星期日的晚上,我便會情緒低落,因為第二天要上學。為了取悅母親和承受家裏緊張的氣氛,使我身心靈受到很大的折磨。甚至在讀小學時,我已經出現了「強迫癥」的癥狀:失眠,神經緊繃,內心充滿不安,還有夢遊癥。 

其實我不喜歡讀書,所以學業成績平平。從小學一年級起,我便在同一間學校念書,但該校學習環境欠佳,學生越來越少。到我小學畢業那年,整間學校只有三名全職老師。有一名基督徒老師知悉這間學校​​的惡劣情況後,便毅然放下本來在名校的穩定教職與收入,轉到這間學校任教。那時每天放學後,同學們的遊戲,竟然是圍毆。師長都沒辦法制止,有時更被氣得罵他們長大後都是「男盜女娼」。當時我的中文程度落後到連這句成語的意思也不懂。 

以前每天上課,我都是被老師責罵。但在這位老師出現後,我才首次感受到師長的關愛與肯定,也首次聽到老師鼓勵同學們要「爭氣」,而不是責罵。在中三那一年,這位基督徒老師更出錢,請全班同學參加一個基督徒營會,使我們認識了主耶穌基督的大愛和恩典。那時我和大約一半參加營會的同學,都在營裏決誌信了主。不少同學到今天仍然持守著基督信仰,有的還成為了教師、社工等。 

我在信主後熱心事奉,即使後來患上躁郁癥,還是堅持服侍,更成為教會的領袖,有份參與教會的決策。當時,我對於自己患躁郁癥的看法是:既然神容許我患病,我只好承受。我認為患病的原因是神要借此磨煉我,從沒有想過神​​會醫治。又認為基督信仰所給人的祝福,只是永生的盼望。這錯誤的信仰觀使我變得很消極,甚至覺得要等人死前那一刻才能帶他們信主。因為我認為,人若愈早認識福音,就愈早發現自己是罪人,豈不是徒然添了一份罪疚感嗎?由於我從小不喜歡讀書,所以也很少讀聖經,不明白聖經真理,所以也不積極傳福音,我只要積極參與教會事奉便可。 

因為這些觀念錯誤,再加上躁郁癥的影響,使我在患病的十年間吃了許多苦頭,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我每天需要服用精神科藥物控制病情,靠安眠藥來改善失眠的狀況。但我在睡著後,差不多每星期當中有五晚都發惡夢,夢中有家人迫我跳樓。藥物的副作用使我反應緩慢,終日呆呆滯滯,甚至有時出現嘔吐的癥狀:吃什麽吐什麽。但若不依從醫生的指示按時、按量服藥,病情便會加深。病況最嚴重時,曾出現幻聽和幻覺,必須每星期覆診兩次。醫生曾連續給我發放三個月病假。 

躁郁癥使我對人生感到絕望,甚至出現自殺傾向,每晚臨睡前都祈禱,求神取去我的生命。我之所以遲遲沒有結束自己的生命,只是為了不想家人難過。還有就是因為在一次睡夢裏,感到神對我說話,鼓勵我即使在痛苦和黑暗裏,仍要堅持活下去。這個夢境成為支撐著我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我被躁郁癥纏繞多年,直至參與由基督徒藝人組成的「SOL」歌手小組後,我的生命才開始出現曙光。我雖然與歌手小組的組員一樣,都是基督徒,但他們口中所說的神,好像與我所認識的神不同。我覺得神是高高在上,與我很疏離,世上是沒有神跡的。但我覺察到他們與神的關系很親密,他們視神是他們天上的父親;耶穌是他們的情人。他們常常禱告、與神傾談、商量…等。為何我在他們的身上看見有盼望、有神跡?而我在自己身上卻看不見呢?當我告訴歌手小組成員和主內的弟兄姊妹們,自己患有躁郁癥時,他們都鼓勵我向神求醫治。雖然這個說法對我來說是太新鮮,但我已沒有其他辦法。

2010年8月,我、妻子與其他藝人,一同到韓國的禱告山。在離開禱告山的前一天,一名韓國牧師為我按手禱告。牧師在禱告後對我說:「我看見有一個小孩子的靈體在你的肚子裏蹲著。」我立即知道牧師所指何事,他指出我曾犯過的罪。原來在十多年前,我的女友(今之妻子)未婚懷孕;我們不想向教會坦白,二人最後決定墮胎了事。後來在母親患癌病期間,我們結婚了。我本身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所以這件事給我帶來很大的沖擊。雖然很努力地把事件淡忘,以後也沒有再向別人提起。但每逢一些電視節目,談論到有小孩被家人拋棄的新聞或事件,我和妻子便會立即轉臺,避而不看。我以為自己已把事情忘記得一幹二凈,直至牧師為我禱告時,才發現內心一直沒有遺忘這個被自己遺棄的孩子。在認罪悔改後,我才被釋放,真正踏上生命得醫治的道路。 

我一直以為自己患躁郁癥,是繼承了家族的遺傳,加上母親突然患了末期淋巴癌給我帶來沈重壓力而觸發的。其實這都不是原因,而是與我昔日同意女友墮胎的事件有關,是這份內疚與犯罪感,使我的身心靈都生病了。回想起發現自己患有躁郁癥時,內心有自我懲罰的傾向。母親患末期癌癥時,我曾求神醫治母親,使她病情好轉和歸信耶穌。雖然這些祈求神都一一成就,但我仍不相信有神跡,也未有想過自己的病會得醫治,故甚少為自己的病向神呼求,因為內心裏是想懲罰自己。當牧師說出了我昔日所犯的罪,發現了患躁郁癥的根源,我與妻子便立刻一起向神禱告,誠心誠意地認罪悔改。在向神認罪禱告時,我倆都大得釋放,與神和好。後來我與歌手小組的弟兄姊妹分享時,他們都為我們禱告,並鼓勵我求神的醫治。

在與神重建親密的關系後,便不斷經歷到神的醫治。首先,我連續於兩個晚上都發異夢。在兩個夢境裏,都感受到神在告訴我:「不要以為過去了很遙遠的事,對自己沒有影響,要面對與母親的關系。神會幫您清理那些骯臟的東西。聖靈與火的洗禮,要臨到您的生命。」我明白母親實在愛我,但若她不承認昔日對我緊張的態度,對我有負面影響,這使我很難釋懷去原諒她。但當我讀到「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哥林多前書14:4) 的時候,神尚且寬恕我這個罪人,我又為何不能接納她呢?於是我便向母親坦白、傾吐心事,與她恢復和好,後來我們母子間的關系就更緊密了。感謝神,母親的末期癌癥能夠得到醫治,痊愈後也沒有復發,她終於感受到是神的恩典,在信主十多年後終於受浸了。

多年以來我為妻子墮胎的事件而內疚不已。但當我謙卑、認真的向神認罪後,不只在思想上知道自己的罪已得赦免,還親自經歷神的安慰,並與祂和好。那是因為在一晚的睡夢中,看見以前被自己遺棄的孩子,已躺在天父的懷裏;又夢見太太將會懷有第二個孩子。這個異象使我真正從心理陰影中走出來,不再害怕迎接新的小生命,也相信自己將來的孩子,都能健康活潑的成長,脫離家族情緒病的轄制。

感謝神,自訪韓後,我躁郁癥的病情一直好轉。本來已從夢中感受到自己會得神的醫治,但妻子還未認同,所以我不敢貿然停藥。妻子在觀察我一段時間後,發覺我的情緒己穩定下來。我不但積極樂觀地親近神,還很努力地聽和閱讀中英文聖經時,她也感受到我已得神的醫治,便支持我停止服藥。後來精神科醫生根據我停藥後的表現,正式結束了我的醫療檔案,以後毋須再去覆診。 

我要稱頌神,不會忘記衪的一切恩惠。我很感謝神和我的妻子,一直對我不離不棄;也感謝主內弟兄姊妹們的支持和鼓勵。現在,我每晚無需靠藥物,只靠耶穌,便能安然入睡,也沒有發惡夢,真正進入得釋放和自由的新生命。感謝神的醫治和帶領,使我和家人都過著充滿喜樂和平安的生活。 

二○一六年三月廿六日

 

 

 

我虽是自由的,无人辖管,然而我甘心作了众人的仆人,为要多得人。 (哥林多前书9:19) 

少年时候的我,在香港的廉租屋村长大。性格较为硬朗、反叛。十五、六岁便出来「玩」,甚至加入黑社会。初次接触毒品的时候,我只有十七岁,便在「的士高」舞场内吸毒。我知道毒品有害,初时也很​​有理性,懂得拒绝。可是看着朋友吸食,就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对毒品的好奇、吸食的欲望,又加上盲目相信自己能不被控制。就这样,开始了我的吸毒人生。

 
后来,我不但吸毒,甚至成为贩卖毒品的「拆家」。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结果被捕、关进了劳教所。在劳教所的日子过得很艰苦,不但失去自由,还要接受严格的体能训练:每天做几百次掌上压、脱光上衣在操场跑步。曾经试过饿肚子,在吃不饱的情况下,从垃圾堆中找食物来吃。我就如圣经所记「浪子」的故事里的那个浪子一样,因肚子饿的缘故,连喂猪的饲料也要吃。当时好想回家,因为家是那么舒适和温暖,我为什么要被困在这里呢?然而,推动我重新站起来的,除了是对重获自由的盼望,更重要的是不忍看见父母为自己伤心难过。父母对我的事情一无所知,还以为我在酒吧和网吧工作。那时候,我每天早上六时才回家,睡够了便外出。与家人很少碰面,加上个性较为反叛,不喜欢他们老是唠唠叨叨,把我当作小孩看待。 


在劳教所渡过了三个多月的艰苦岁月,我终于重获自由,决意重新做人,便与亲友合伙一同北上中国大陆做成衣生意,可惜好景不长。 2003年香港的「沙士SARS」 疫情迅速扩散,许多出入口贸易被迫终止。生意一落千丈,惟有结束生意返港。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透过朋友介绍在网吧工作。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个色情网吧。初时不喜欢在那里做工,后来发现那些在色情网吧内卖淫的13、14岁女孩子,都是自愿的。她们希望将来能嫁个有钱人、有人养;赚钱为穿名牌衣物;染上毒瘾、赌瘾等。她们每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认为只要开心便可。于是我也欣然在色情场所内打滚。 


我慢慢当上了黑社会的「头目」,收「小弟」组成势力,觉得自己好威风,很有面子。后因政府扫黄,打击网吧集团,网吧便转型领正牌照经营夜总会。我便在夜总会工作,不久便由最初的「领班」晋升为经理。当时我只有二十一岁,便成为夜总会里的大红人。经常花钱请一群女孩子到「的士高」喝酒、跳舞、吸毒、狂欢。在这期间,我觉得那些舞小姐出卖色相很可怜,也曾劝她们做回正行工作。 


后来因为我想赚更多的钱,便跟朋友合作开赌档,做外围马(非法的赛马投注站)的庄家,接受赌徒的投注。开始时也有赢过,到后来便输多羸少了。做了半年,亏损累累,只好把赌档结束。那时,「黄、赌、毒」都做过,我想做回正行,便与​​人合伙开酒吧。但后来酒吧却变成「毒品分销站」。我决定不干,连股份也不要。每天玩乐、酗酒、吸毒,留连深圳的按摩场、的士高、卡拉OK、夜总会…等。回顾我十七至二十三岁期间,足有六年时间,没有见过白天的早晨,每天都沉溺于吸毒、纸醉金迷的夜生活里。 


有一天的晚上,在喧闹的「的士高」内玩乐,仿佛听到有声音对我说:「你要离开这个黑暗世界。」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怎会有声音对我说话?我没有理会继续玩乐。这时,我又听到有声音对我说:「你要去服侍长者。」我心想:「要我去服侍长者?我是黑社会的头目,有人服侍我就更好。」后来,回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想:「我已在黑社会混了一段日子,有什么出路呢?我从未试过服侍长者,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好。」很奇妙,我觉得那些话给了我盼望,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顺服下来。当晚,我便在网上找到一家基督教机构开办的「保健员训练课程」资料。我的学历合乎就读要求,于是第二天便去报名入学。受训期间,我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起来就上学。毕业后找到保健员的工作,职责是为一些老人家量血压、配药、清洗伤口、设计餐单等。 


有一天,在巴士上拾到一张上面印着「谁是耶稣?」的单张。当时我很好奇,究竟「耶稣」是谁?翌日回到学校,便请教同学。原来这同学是个基督徒,他便介绍我参加布道营。我心里想:「那天晚上,是不是耶稣在向我说话,提醒我呢?」


在布道营内,看见每个人都很开心、喜乐地唱诗歌,欢乐的气氛很吸引我。记起小时候曾在基督教学校念书,我应该是跟他们一样开心才对。回想起在黑社会混的日子,没有一天是开心的,与我一起的小混混,都是愁眉苦脸的。后来营内有位弟兄和我一起祷告,我觉得很舒服,好像心中的污秽都洁净了,有重生的感觉。于是我便祈祷决志信主,同时开始享受教会的生活。 


那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接触毒品,以为自己可以把毒瘾戒掉了。但当我再次接触昔日的朋友时,为要填补权利欲望的空虚感,我再次跌倒了!感谢神!当我向牧者倾诉后,他不但为我祷告,更陪伴我走过戒毒的道路,因此我俩的关系情同父子。在戒毒过程中,我跌跌碰碰过好几次。那时从教会回家的途中,都会经过一家夜总会。牧师每次也陪我走到巴士站,看着我登上巴士后才离去。记得有一次,我上车后不久,竟然下车,折返在夜总会内吸毒。那时,我真的很悔愧,幸有上帝的声音提醒我:「你纵然失败,但我仍与你同在。」于是我决心戒毒,与昔日的友人断绝交往,与教会的肢体建立关系。 


感谢神,如今我已撇弃所有的烟、酒和毒品!上帝使我从自己的经历中感受到祂的爱和奇妙的安排。 2008年我成为教会的活动助理,不但有机会事奉教会的长者,更参与「边缘青年」的事工,盼能借着自己的经历了解青年人的感受,更加懂得如何关心他们,希望能以生命影响生命。感谢神,父母看到我在性格和行为上的改变,都是因为神的恩典和作为,所以他们俩也决志信主受浸了。 
我现在接触很多吸毒的青少年群体,不但向他们传福音,而且与他们同行,一起与毒品打仗,盼望能以「爱」胜毒。我还组织了一群已成功戒毒的人士,成为一股抗毒力量,要把沉溺于毒品的青少年夺回来,成为祝福别人的群体。我深信世界不是灰灰黑黑的,而是七彩缤纷的;生命不是迷迷糊糊的,而是灿烂的、活泼的、尊贵的、有意义的!我确信,如果在青少年戒毒的过程中,能被家人和朋友所爱护、谅解、关怀和重视,他们必定能改变,戒除恶习,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一份子! 


我曾经在黑社会打滚多年,自以为有自由无人辖制,但偏偏沾上毒瘾,被毒品辖制;过去作「头目」要别人服侍,要控制别人。现在回转了才知什么是真自由,才知道「谁愿为首,就必作众人的仆人。」(马可福音10:44) ,我甘心作众人的仆人,为要多得人,让众人认识在基督里的真自由。 


近年来,眼见香港青年人吸毒的数字不断上升,使我要向他们传福音的负担越来越重。经过多次的思考和祷告后,因为得到牧者和家人的支持和认同,使我更加明白神的心意,所以我愿意顺服回应神的呼召,终生委身事奉主。当我读到「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凡我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哥林多前书9:22-23) ,使我更加清楚神对我的呼召,就是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 


我现在蒙召攻读神学,为的是先装备好自己,在真理上扎根;在未来的服事中,被主使用。我希望能透过我未信主前的经历,以及回转后生命的改变,来见证主耶稣基督的慈爱和大能;把福音传给那些仍陷在罪恶和黑暗里的人。感谢神,我现在经常接触一大群吸毒的青年,向他们传福音,他们亦慢慢地一个一个的信主。荣耀颂赞归给独一真神!阿门! 


二○一六年三月十九日

 

淤泥中的拯救 方文聰弟兄得救蒙恩見證分享   

  
我雖是自由的,無人轄管,然而我甘心作了眾人的僕人,為要多得人。(哥林多前書9:19)

少年時候的我,在香港的廉租屋村長大。性格較為硬朗、反叛。十五、六歲便出來「玩」,甚至加入黑社會。初次接觸毒品的時候,我只有十七歲,便在「的士高」舞場內吸毒。我知道毒品有害,初時也很有理性,懂得拒絕。可是看著朋友吸食,就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對毒品的好奇、吸食的慾望,又加上盲目相信自己能不被控制。就這樣,開始了我的吸毒人生。


後來,我不但吸毒,甚至成為販賣毒品的「拆家」。所謂上得山多終遇虎,結果被捕、關進了勞教所。在勞教所的日子過得很艱苦,不但失去自由,還要接受嚴格的體能訓練:每天做幾百次掌上壓、脫光上衣在操場跑步。曾經試過餓肚子,在吃不飽的情況下,從垃圾堆中找食物來吃。我就如聖經所記「浪子」的故事裏的那個浪子一樣,因肚子餓的緣故,連餵豬的飼料也要吃。當時好想回家,因為家是那麼舒適和溫暖,我為什麼要被困在這裡呢?然而,推動我重新站起來的,除了是對重獲自由的盼望,更重要的是不忍看見父母為自己傷心難過。父母對我的事情一無所知,還以為我在酒吧和網吧工作。那時候,我每天早上六時才回家,睡夠了便外出。與家人很少碰面,加上個性較為反叛,不喜歡他們老是嘮嘮叨叨,把我當作小孩看待。


在勞教所渡過了三個多月的艱苦歲月,我終於重獲自由,決意重新做人,便與親友合夥一同北上中國大陸做成衣生意,可惜好景不長。2003年香港的「沙士SARS」 疫情迅速擴散,許多出入口貿易被迫終止。生意一落千丈,惟有結束生意返港。在無所事事的情況下,透過朋友介紹在網吧工作。後來才知道,原來那是個色情網吧。初時不喜歡在那裏做工,後來發現那些在色情網吧內賣淫的13、14歲女孩子,都是自願的。她們希望將來能嫁個有錢人、有人養;賺錢為穿名牌衣物;染上毒癮、賭癮等。她們每天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認為只要開心便可。於是我也欣然在色情場所內打滾。


我慢慢當上了黑社會的「頭目」,收「小弟」組成勢力,覺得自己好威風,很有面子。後因政府掃黃,打擊網吧集團,網吧便轉型領正牌照經營夜總會。我便在夜總會工作,不久便由最初的「領班」晉升為經理。當時我只有二十一歲,便成為夜總會裏的大紅人。經常花錢請一群女孩子到「的士高」喝酒、跳舞、吸毒、狂歡。在這期間,我覺得那些舞小姐出賣色相很可憐,也曾勸她們做回正行工作。 


後來因為我想賺更多的錢,便跟朋友合作開賭檔,做外圍馬(非法的賽馬投注站)的莊家,接受賭徒的投注。開始時也有贏過,到後來便輸多羸少了。做了半年,虧損累累,只好把賭檔結束。那時,「黃、賭、毒」都做過,我想做回正行,便與人合夥開酒吧。但後來酒吧卻變成「毒品分銷站」。我決定不幹,連股份也不要。每天玩樂、酗酒、吸毒,留連深圳的按摩場、的士高、卡拉OK、夜總會…等。回顧我十七至二十三歲期間,足有六年時間,沒有見過白天的早晨,每天都沉溺於吸毒、紙醉金迷的夜生活裡。 
有一天的晚上,在喧鬧的「的士高」內玩樂,彷彿聽到有聲音對我說:「你要離開這個黑暗世界。」當時我覺得很奇怪,怎會有聲音對我說話?我沒有理會繼續玩樂。這時,我又聽到有聲音對我說:「你要去服侍長者。」我心想:「要我去服侍長者?我是黑社會的頭目,有人服侍我就更好。」後來,回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心想:「我已在黑社會混了一段日子,有甚麼出路呢?我從未試過服侍長者,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也好。」很奇妙,我覺得那些話給了我盼望,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順服下來。當晚,我便在網上找到一家基督教機構開辦的「保健員訓練課程」資料。我的學歷合乎就讀要求,於是第二天便去報名入學。受訓期間,我的生活很有規律,每天起來就上學。畢業後找到保健員的工作,職責是為一些老人家量血壓、配藥、清洗傷口、設計餐單等。


有一天,在巴士上拾到一張上面印著「誰是耶穌?」的單張。當時我很好奇,究竟「耶穌」是誰?翌日回到學校,便請教同學。原來這同學是個基督徒,他便介紹我參加佈道營。我心裡想:「那天晚上,是不是耶穌在向我說話,提醒我呢?」


在佈道營內,看見每個人都很開心、喜樂地唱詩歌,歡樂的氣氛很吸引我。記起小時候曾在基督教學校唸書,我應該是跟他們一樣開心才對。回想起在黑社會混的日子,沒有一天是開心的,與我一起的小混混,都是愁眉苦臉的。後來營內有位弟兄和我一起禱告,我覺得很舒服,好像心中的污穢都潔淨了,有重生的感覺。於是我便祈禱決志信主,同時開始享受教會的生活。


那時,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接觸毒品,以為自己可以把毒癮戒掉了。但當我再次接觸昔日的朋友時,為要填補權利慾望的空虛感,我再次跌倒了!感謝神!當我向牧者傾訴後,他不但為我禱告,更陪伴我走過戒毒的道路,因此我倆的關係情同父子。在戒毒過程中,我跌跌碰碰過好幾次。那時從教會回家的途中,都會經過一家夜總會。牧師每次也陪我走到巴士站,看著我登上巴士後才離去。記得有一次,我上車後不久,竟然下車,折返在夜總會內吸毒。那時,我真的很悔愧,幸有上帝的聲音提醒我:「你縱然失敗,但我仍與你同在。」於是我決心戒毒,與昔日的友人斷絕交往,與教會的肢體建立關係。 


感謝神,如今我已撇棄所有的煙、酒和毒品!上帝使我從自己的經歷中感受到祂的愛和奇妙的安排。2008年我成為教會的活動助理,不但有機會事奉教會的長者,更參與「邊緣青年」的事工,盼能藉著自己的經歷瞭解青年人的感受,更加懂得如何關心他們,希望能以生命影響生命。感謝神,父母看到我在性格和行為上的改變,都是因為神的恩典和作為,所以他們倆也決志信主受浸了。


我現在接觸很多吸毒的青少年群體,不但向他們傳福音,而且與他們同行,一起與毒品打仗,盼望能以「愛」勝毒。我還組織了一群已成功戒毒的人士,成為一股抗毒力量,要把沉溺於毒品的青少年奪回來,成為祝福別人的群體。我深信世界不是灰灰黑黑的,而是七彩繽紛的;生命不是迷迷糊糊的,而是燦爛的、活潑的、尊貴的、有意義的!我確信,如果在青少年戒毒的過程中,能被家人和朋友所愛護、諒解、關懷和重視,他們必定能改變,戒除惡習,成為對社會有貢獻的一份子! 

 
我曾經在黑社會打滾多年,自以為有自由無人轄制,但偏偏沾上毒癮,被毒品轄制;過去作「頭目」要別人服侍,要控制別人。現在回轉了才知甚麼是真自由,才知道「誰願為首,就必作眾人的僕人。」(馬可福音10:44) ,我甘心作眾人的僕人,為要多得人,讓眾人認識在基督裡的真自由。 


近年來,眼見香港青年人吸毒的數字不斷上升,使我要向他們傳福音的負擔越來越重。經過多次的思考和禱告後,因為得到牧者和家人的支持和認同,使我更加明白神的心意,所以我願意順服回應神的呼召,終生委身事奉主。當我讀到「向軟弱的人,我就作軟弱的人,為要得軟弱的人;向什麼樣的人,我就作什麼樣的人。無論如何,總要救些人。凡我所行的,都是為福音的緣故,為要與人同得這福音的好處。」(哥林多前書9:22-23) ,使我更加清楚神對我的呼召,就是向軟弱的人,我就作軟弱的人,為要得軟弱的人。 


       我現在蒙召攻讀神學,為的是先裝備好自己,在真理上扎根;在未來的服事中,被主使用。我希望能透過我未信主前的經歷,以及回轉後生命的改變,來見証主耶穌基督的慈愛和大能;把福音傳給那些仍陷在罪惡和黑暗裡的人。感謝神,我現在經常接觸一大群吸毒的青年,向他們傳福音,他們亦慢慢地一個一個的信主。榮耀頌讚歸給獨一真神!阿門!


二○一六年三月十九日

起跌人生─神伴我同行 陈立业弟兄感恩见证分享(下)

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耶和华的名是应当称颂的。 (约伯记1:21) 

从加拿大回港后,我一直从事市场推广的工作,先在一家隐形眼镜公司工作,后来转职「香港电讯」,做了差不多十年。期间我经历过阴暗的低潮,亦尝过攀上事业颠峰的滋味。
 
在「香港电讯」工作期间,幸运地给我遇到一位信任我及愿意裁培我的上司Samson。他给我很多机会,让我尝试不同类型的工作;公司越来越器重我,并委派我负责多个重要海外市场策划和竞投海外电讯牌照的计划。可是,公司越重用我,扰人的「是非」亦随之而来。我的运气被视为处心积累的布局,我的努力被扭曲成诃臾奉承的技俩。我被部份同事讥讽为「专拍洋上司马屁的马屁精」。当时我感到很难受,为自己所受到的批评感到很不平。因此,我在工作上加倍努力,誓要让所有看扁我的人知道我是一个有实力的人。自此,我放在工作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期间也曾想过请辞,但我不断求神添加我力量,让能在这逆境中坚持下去,不要放弃。感谢神!祂垂听我的祷告,与我同行一段又一段艰难的日子,靠着祂的恩典,我在「香港电讯」不断有晋升机会。 

1996年,我突破了传统电讯业服务模式的框框,成功地建立了「One2Free」这个新品牌,把我的事业推至颠峰。在推出「One2Free」计划之前,香港电讯是主攻高档手提电话市场。 「One2Free」的诞生可以说是经过重重障碍和挑战。当时的「香港电讯」是一间比较保守的公司,对于在同一个网络推出两种不同品牌概念,被认为有点儿匪夷所思。因为稍有差池的话,新品牌失败事小,拖累1010的品牌事大,严重的甚至会影响整间公司的盈利。所以当我提出这个计划时,公司内部的反对声音很大。但我认为走大众化路线的消费市场仍未开发,针对年轻人的「One2Free」 正好符合他们的需要。
 
由于我的坚持,总公司终于批准推出这个计划,「One2Free」在1996 年11月23 日正式推出市场。这项新服务推出首年,便吸纳了25万客户,获得空前的成功。而我亦成为这个品牌的代言人,代表公司出席及接受数以百计的中外媒体采访。事业上的发展亦开阔了我的眼界,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而我投身放在工作上的时间和精神也越来越多。虽然我与著名基督音乐人凌东成于同年合作灌录了一张福音诗歌专辑, 但这张专辑却为我的音乐事奉,暂时划上了休止符。此后数年,每天围绕着我的只是日以继夜地努力工作,总算换来同业对自己更多肯定。 
在1010年我为「香港电讯」带来既高且稳定的利润。可是由于同类市场开始饱和,我便受命开拓新市场,以扩大公司的客户基础及维持盈利。于是从市场调查,到完成整个推广计划的七个月内,我不时要在高层面前介绍这个计划,甚​​至独自远飞英国「大东电报局」的管理阶层汇报,并游说他们审核批准这个计划。为了这个崭新的市场推广构思,我准备了超过30 个不同版本的计划书。由于该计划被列为高度机密,全公司只有十多个同事知道它的存在,所以工作时要特别小心,压力非常之大,加上每天都要面对公司内部的挑战,曾经使我屡次想要放弃。不过我很有信心,而且每一次修改计划书时,都有所学习和得着,使我更加确信这个计划一定能够成功。 

在电讯公司工作的十个年头里,我尝试过不同职位,并曾被派往多个国家工作,其中包括新加坡、南非、印尼、加拿大、德国、法国及英国等。这些宝贵的经验不但开阔了我在电讯市场推广方面的眼界,亦培育我成为一个管理专才。离开电讯业后, 我有机会任职于其他具规模的公司,进一步开阔视野,其中包括易名前的万国宝通银行及盈科天马动力等。可能我所负责的大部份项目及所属的公司,都颇受注目,所以吸引不少媒体的注意。我一直确信自己的成就及这些曝光机会,是源于神的恩典, 因此每当接受传媒访问时,我也希望能有机会分享自己的信仰, 希望借此荣耀及感谢神。不过,要透过传媒见证神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些访问目的, 毕竟是为了介绍我的工作和所属的公司,所以我必须以谨慎及专业的态度处理,以免过份为之,本末倒置,忽略了受访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获邀加入「香港旅游发展局」,负责推广香港的旅游业,这是我事业上的​​另一尝试。其实,我自小便立志要宣传香港,在加拿大上学时,就常常拿着香港的明信片,向当地的同学们推荐香港的「景点」!初入旅游机构时,我的确踌躇满志,满脑子都是新计划,希望可以为振兴香港的经济,尽一分力。与此同时,可能因为工作忙碌或者是在一个全新的工作环境下,给自己太多压力吧!我开始少上教会,最后,甚至完全不上教会。那时候,我差不多把所有时间和精神都放在工作上,别说上教会与神亲近,我连与家人相聚的时间也不多!昔日回港前在神面前所立的事奉心志,亦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坦白说,这并不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记得有一次,妈妈突然有感而发地对我说:「我宁愿你少赚一点钱,只希望你有多些时间休息,保重身体,不要做得那么辛苦,有空的话便陪我吃顿饭,聊聊天。」每当想起妈妈这番话,都会令我心头一酸。上帝给我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我一直不珍惜这种幸福,因为神自我出生以来便一直陪伴着我,仿佛成了我生命的一部份,我却不懂得珍惜。直到爸爸重病住医院,已将弥留之际,我才开始觉醒,爸爸仍未信主,还没有得到永生确据,于是急忙翻开尘封的圣经,在病床前为老爸读经,希望能把握最后机会,向他传福音。我很感谢神,让爸爸在去世前决志,可惜在爸爸「走了」不久,我又继续投入忙碌的工作,我又再次远离神。 

2003年的SARS 瘟疫令人害怕!肆虐期间所发生的妻离子散、家庭破碎等死亡阴影,教人恐慌。香港的旅游业走下坡…我终于有机会停下来,反思自己回流香港的目的。 「彩虹的约定」是谢婉雯医生所选的婚礼歌,而这首歌正提醒我回港时与神立的约。 2003-4年我重新开始投入教会聚会,回到天父面前,继续用音乐事奉神,重订人生方向。 

2005年我有机会到澳洲参加一个音乐欣赏会,在会上唱了一首朋友为我写的一首歌「你知道吗?」。歌词的内容是描述一位基督徒很诚恳地向父母和家人传福音。当我很投入地分享,在病床前与爸爸传福音的情景时,使我想起还未信耶稣的母亲的时候,我竟然感动到泣不成声。这时台下的弟兄姊妹,不但没有嫌弃我唱歌走音、不跟拍子,他们还一起拍手和我合唱这首歌。当这个旅程结束后,我希望制作一张个人专辑,把我过往生命的起跌,无论在工作、家庭、朋友各方面,神与我同行的经历写成歌曲,能够帮助更多的人。 2006年我制作了「我不孤单」的个人音乐专辑,为自己上半场的人生作一总结。 

2007年我入职银行业,后因2008年的金融海啸,银行大量裁员,我首次加入失业大军。感谢神,每一次当我在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神都用一些动听的福音诗歌来鼓励我。我很快便乐观面对、重新振作,这一切都是因为当我愿意真心依靠神,衪便会赐下出人意外的平安和帮助。在我失业后,全职从事音乐创作和福音歌手期间,见证了神的恩典,祂还医好我的哮喘病。我现任职某大珠宝行的高级行政人员,业余除了作曲、填词,从事制作福音歌曲专辑外,也是一位福音歌手。神很奇妙的使我有机会在中国大陆,接受媒体的访问、在其他不同的场合和不同阶层的人士,分享我的见证和福音诗歌。希望可以使更多人认识主耶稣基督,得救蒙福。
 
感谢神, 无论何时何地,上帝一直都没有放弃我,祂使用我。我没有什么好自夸的,工作成就吗?金钱名利吗?都不是!所夸的也只是上帝在我最软弱的时候,彰显衪的慈爱以及充足的供应。因为我深知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 

二○一六年三月十二日

 

起跌人生─神伴我同行 陳立業弟兄感恩見証分享(下)

我赤身出於母胎,也必赤身歸回,賞賜的是耶和華 ,收取的也是耶和華。耶和華的名是應當稱頌的。(約伯記1:21)

從加拿大回港後,我一直從事市場推廣的工作,先在一家隱形眼鏡公司工作,後來轉職「香港電訊」,做了差不多十年。期間我經歷過陰暗的低潮,亦嚐過攀上事業顛峰的滋味。

在「香港電訊」工作期 間,幸運地給我遇到一位信任我及願意裁培我的上司 Samson。他給我很多機會,讓我嘗試不同類型的工作;公司越來越器重我,並委派我負責多個重要海外市場策劃和競投海外電訊牌照的計劃 。可是,公司越重用我,擾人的「是非」亦隨之而來。我的運氣被視為處心積累的佈局,我的努力被扭曲成訶臾奉承的技倆。我被部份同事譏諷為「專拍洋上司馬屁的馬屁精」。當時我感到很難受,為自己所受到的批評感到很不平。因此,我在工作上加倍努力,誓要讓所有看扁我的人知道我是一個有實力的人。自此,我放在工作上的時間越來越多,期間也曾想過請辭,但我不斷求神添加我力量,讓能在這逆境中堅持下去,不要放棄。感謝神!祂垂聽我的禱告,與我同行一段又一段艱難的日子,靠著祂的恩典,我在「香港電訊」不斷有晉升機會 。

1996年,我突破了傳統電 訊業服務模式的框框,成功地建立了「One2Free」這個新品牌,把我的事業推至顛峰。在出「One2Free」計劃之前,香港電訊是主攻高檔手提電話市場。「One2Free」的誕生可以說是經過重重障礙和挑戰。當時的「香港電訊」是一間比較保守的公司,對於在同一個網絡推出兩種不同品牌概念,被認為有點兒匪夷所思。因為稍有差池的話,新品牌失敗事小,拖累1010的品牌事大,嚴重的甚至會影響整間公司的盈利。所以當我提出這個計劃時,公司內部的反對聲音很大。但我認為走大眾化路線的消費市場仍未開發,針對年輕人的「One2Free」 正好符合他們的需要 。
 
由於我的堅持,總公司終 於批准推出這個計劃,「One2Free」在1996 年11月 23 日正式推出市場。這項新服務推出首年,便吸納了25萬客戶,獲得空前的成功。而我亦成為這個品牌的代言人,代表公司出席及接受數以百計的中外媒體採訪。事業上的發展亦開闊了我的眼界,為我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而我投身放在工作上的時間和精神也越來越多。雖然我與著名基督音樂人凌東成於同年合作灌錄 了一張福音詩歌專輯 , 但這張專輯卻為我的音樂事奉,暫時劃上了休止符。此後數年,每天圍繞著我的只是日以繼夜地努力工作,總算換來同業對自己更多肯定 。

在1010年我為「香港電 訊」帶來既高且穩定的利潤。可是由於同類市場開始飽和,我便受命開拓新市場,以擴大公司的客戶基礎及維持盈利。於是從市場調查,到完成整個推廣計劃的七個月內,我不時要在高層面前介紹這個計劃,甚至獨自遠飛英國「大東電報局」的管理階層匯報,並遊說他們審核批准這個計劃。為了這個嶄新的市場推廣構思,我準備了超過 30 個不同版本的計劃書。由於該計劃被列為高度機密,全公司只有十多個同事知道它的存在,所以工作時要特別小心,壓力非常之大,加上每天都要面對公司內部的挑戰,曾經使我屢次想要放棄。不過我很有信心,而且每一次修改計劃書時,都有所學習和得著,使我更加確信這個計劃一定能夠成功。

在電訊公司工作的十個年頭裏,我嘗試過不同職位,並 曾被派往多個國家工作,其中包 括新加坡、南非、印尼、加拿大、德國、法國及英國等。這些寶 貴的經驗不但開闊了我在電訊市 場推廣方面的眼界,亦培育我成為一個管理專才。離開電訊業後 , 我有機會任職於其他具規模的公司,進一步開闊視野,其中包括易名前的萬國寶通銀行及盈科天馬動力等。可能我所負責的大部份項目及所屬的公司,都頗受注目,所以吸引不少媒體的注 意。我一直確信自己的成就及這 些曝光機會,是源於神的恩典, 因此每當接受傳媒訪問時,我也希望能有機會分享自己的信仰, 希望藉此榮耀及感謝神。不過,要透過傳媒見証神實在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這些訪 問目的, 畢竟是為了介紹我的工作和所屬的公司,所以我必須以謹慎及專業的態度處理,以免過份為之,本末倒置,忽略了受訪的真正目的 。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獲邀 加入「香港旅遊發展局」,負責推廣香港的旅遊業,這是我事業上的另一嘗試。其實,我自小便立志要宣傳香港,在加拿大上學時,就常常拿著香港的明信片,向當地的同學們推薦香港的「景點」!初入旅遊機構時,我的確躊躇滿志,滿腦子都是新計劃,希望可以為振興香港的經濟,盡一分力。與此同時,可能因為工作忙碌或者是在一個全新的工作環境下,給自己太 多 壓力吧!我開始少上教會,最後,甚至完全不上教會。那時候,我差不多把所有時間和精神都放在工作上,別說上教會與神親近,我連與家人相聚的時間也不多!昔日回港前在神面前所立的事奉心志,亦早已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不過坦白說,這並不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記得有一次,媽媽突然有感而發地對我說:「我寧願你少賺一點錢,只希望你有多些時間休息,保重身體,不要做得那麼辛苦,有空的話便陪我吃頓飯,聊聊天。」每當想起媽媽這番話,都會令我心頭一酸。上帝給我一個幸福 的家庭,但我一直不珍惜這種幸福,因為神自我出生以來便一直陪伴著我,彷彿成了我生命的一部份,我卻不懂得珍惜。直到爸爸重病住醫院,已將彌留之際,我才開始覺醒,爸爸仍未信主,還沒有得到永生確據,於是急忙翻開塵封的聖經,在病床前為老爸讀經,希望能把握最後機會,向他傳福音 。我很感謝神,讓爸爸在去世前決志,可惜在爸爸「走了」不久,我又繼續投入忙碌的工作,我又再次遠離神。

2003年的SARS 瘟疫令人害怕!肆虐期間所發生的妻離子散、家庭破碎等死亡陰影,教人恐慌。香港的旅遊業走下坡 …我終於有機會停下來 ,反思自己回流香港的目的。「彩虹的約定」是謝婉雯醫生所選的婚禮歌,而這首歌正提醒我回港時與神立的約。2003-4年我重新開始投入教會聚會,回到天父面前,繼續用音樂事奉神,重訂人生方向 。

2005年我有機會到澳洲參加一個音樂欣賞會,在會上唱了一首朋友為我寫的一首歌「你知道嗎?」。歌詞的內容是描述一位基督徒很誠懇地向父母和家人傳福音。當我很投入地分享,在病床前與爸爸傳福音的情景時,使我想起還未信耶穌的母親的時候,我竟然感動到泣不成聲。這時台下的弟兄姊妹,不但沒有嫌棄我唱歌走音、不跟拍子,他們還一起拍手和我合唱這首歌。當這個旅程結束後,我希望製作一張個人專輯,把我過往生命的起跌,無論在工作、家庭、朋友各方面,神與我同行的經歷寫成歌曲,能夠幫助更多的人。2006年我製作了「我不孤單」的個人音樂專輯,為自己上半場的人生作一總結。

2007年我入職銀行業,後因2008年的金融海嘯,銀行大量裁員,我首次加入失業大軍。感謝神,每一次當我在情緒最低落的時候,神都用一些動聽的福音詩歌來鼓勵我。我很快便樂觀面對、重新振作,這一切都是因為當我願意真心依靠神,衪便會賜下出人意外的平安和幫助。在我失業後,全職從事音樂創作和福音歌手期間,見証了神的恩典,祂還醫好我的哮喘病。我現任職某大珠寶行的高級行政人員,業餘除了作曲、填詞,從事製作福音歌曲專輯外,也是一位福音歌手。神很奇妙的使我有機會在中國大陸,接受媒體的訪問、在其他不同的場合和不同階層的人士,分享我的見証和福音詩歌。希望可以使更多人認識主耶穌基督,得救蒙福。
         感謝神, 無論何時何地,上帝一直都沒有放棄我,祂使用我。我沒有什麼好自誇的,工作成就嗎?金錢名利嗎?都不是!所誇的也只是上帝在我最軟弱的時候,彰顯衪的慈愛以及充足的供應。因為我深知賞賜的是耶和華,收取的也是耶和華!

二○一六年三月十二日
 
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 ( 路加福音11:10) 

在很多人心目中,陈立业这个名字可能代表一个成功品牌、一名市场推广的专才或者一位平步青云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却不过是一个平凡但不怕挑战的人,在职场外是一个爱音乐、爱分享的基督徒歌手,生性乐天而且平易近人。
 
我自小的个性便有点固执、不易妥协、亦不易被说服;加上性格好动开朗、富创意、怕沉闷,所以我实在不大接受传统教会的「古板」形象,而基督徒传福音的方式更令我感到很抗拒。直到我在加拿大一间名为Niagara Christian College的基督教学校升读第13 班后,便开始有机会接触一些如Amy Grant's El Shaddai及Maranatha Music,Seek Ye First 等,才渐渐改变我对基督教的观感。加上我当时在加拿大所住的小镇,没有什么休闲活动,所以便参加学校基督徒团契「解闷」,并因而接触到80年代在香港非常流行的「齐唱新歌」歌集。在优美的旋律和浅白的歌词带动下,诗歌所传递的讯息开始打动我,使我放开深藏的成见,尝试认识基督教信仰的真谛。其中有一首名叫《晚祷》的诗歌,对我帮助很大,而我亦在1982年2 月26 日决志信主。 

当我仍在加拿大Fort Erie 就读的时候,有一次到多伦多探望哥哥。在一个团契聚会中,他突然大叫和喊痛,并不停地说看见妈妈( 其实妈妈当时仍在香港呢! ) 。我马上陪他到唐人街看医生,经诊断后,医生认为他没有大碍,应该是患上感冒而已。可是,哥哥仍是不断地喊头痛,甚至连药也吃不下去。到了晚上,他的情况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我开始感到彷徨无助,只有跪下向神祈祷,哀求祂的怜悯和帮助。由于我当时并不是在多伦多读书,虽然对当地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晓得医院在那里,但是在祷告后,我还是决定要送哥哥到医院去。于是召了计程车,一登上车,想也不想便对司机说要去“Wellesley Hospital”。其实当时我根本不认识这间医院,更不知道它竟然是当地最著名的脑外科医院呢! 

哥哥被送到医院抢救后,被医生诊断为急性脑中风,因为他的脑部出血,所以形成了一个颇大的血球。入院后他一直处于半清醒的状态,并不停地喊痛。医生只是观察,不敢贸然替他做手术,甚至连药都不敢用,医生恐怕药物会掩盖了其他症状,因而妨碍诊断。当时父母不在身边,我心里感到很彷徨、恐惧和无助,尤其是我只到了加拿大几个月,真是人生地不熟。我所能做到的,只是跪在哥哥的病床边,为他祷告!幸好爸妈很快便赶到,教会的弟兄姊妹除了关心和慰问我们外,亦不断在祷告中纪念我们。 

三个星期过去了,哥哥的病情仍没有明显的进展。医生提议替他动手术,但他也提醒我们,哥哥在手术后的生存机会只有五成。我当时只感到如晴天霹雳,年仅十多岁的我,面对哥哥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关头,真是不知所措!后来,哥哥终于被推进手术室,可是主诊医生很快便推门出来了。我心感不妙,正在狐疑之际,医生已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头,说:「这真是一个奇迹!」。原来医生替哥哥动手术前,先为他做了脑部扫描,发现血球已经缩小了,而且积血亦有继续散去的迹象。在积血自然散去后,哥哥便会苏醒,因此也不用冒险做手术了。这位脑科专家认为哥哥的病例,非常罕见和奇妙,他也始终找不出何以血球突然消失的原因。 
虽然哥哥渡过危险期,可是雨后还未看见彩虹,阴霾依然未散。我和哥哥在加国上学,拿的是学生签证,在加国没有医疗保障,是需要自己花钱购买医疗保险的。哥哥出事后,我发觉他为了节省金钱,保单到期未续,换言之,我们必需自行承担所有医疗费用。对于我们来说这实在是另一个打击,因为加国非公民的医疗费用高昂,而哥哥的病情严重,需要在深切治疗部接受24小时的特别护理,像我们一个小康之家,实在不可能应付得来。于是我便马上跑到保险公司,想帮哥哥购买另一份医疗保险,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后的医疗开支。不过,我也知道哥哥这种情况是很难有保险公司受保的,我想过要欺骗保险公司,隐瞒哥哥的病情,那么,哥哥的保单不但可以延续,连前期的医疗费用也不用张罗了…。 

走到保险公司,我站在门外很久,迟迟不敢进去。我知道基督徒是不应该诈骗的,可是坦白的讲,便得不到保险金,便没有钱付医药费。我应该怎么办好呢?经过多次认真地祷告后,我决定将实况通知保险公司,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后的医疗开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保险公司的职员不但接受哥哥续保,甚至追认保单的生效日期,结果哥哥由入院第一天起的医疗费用,全由保险公司承担。感谢神!这两个危机,让我经历了主的恩典和信实。虽然爸妈没有因此而信耶稣,可是我深信圣灵的种子已撒在他们的心里,他们也感受到神的保守和同在。自此,他们便再没有阻止我上教会了。 

音乐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环,因为它不但改变我对基督教的观感,而且是领我认识神的一道桥梁。因此我立志为主筑桥, 让更多跟我同样固执或者对基督教有误解的人走近祂,认识祂。我什至在决志翌日,便要求参与诗歌小组的事奉。对于一个不懂五线谱、不懂乐器的初信者来说,能够有机会参加诗歌小组,亦是我在信仰历程中的第一个「 奇迹」。我抱着颗单纯事奉的心,努力练习,并尽力牢记所有的音符。我很感激​​高中时的诗班长,他不但给我事奉的机会,并且常常鼓励我。他曾经对我说:「Lambert,你不要轻看自己,因为你不知道上帝将来要怎样使用你!」这句话一直藏在我心里,安慰疲惫和沮丧的我。 

先天不足的音乐修养,固然使我在音乐事奉的过程中吃尽苦头:我被人一再否定有音乐恩赐,我的音域被嘲笑为「高不成低不就」,使我不断萌生放弃的念头。那时,我便向神祷告,若祂真的要我继续用音乐事奉祂, 求祂帮助我能学懂看乐谱。为了使自己更合乎主用,我积极自学乐理及钢琴。虽然自觉有点小聪明,但深知我是靠着神的恩典, 才能在短短数月内学懂乐理及弹琴。因此,每当有人赞赏我的歌声时,我都不会以此为傲,因我知道这是神的恩赐和陶造我的结果。 

大学毕业后,我在多伦多找到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当时, 稳定的教会生活和工作并没有消磨我为主筑桥的心志,我决定要用盟音乐侍奉祂,为祂作美好的见证。 1988年,我毅然离开家人、朋友及教会,只身回港工作;并主动申请加入「转捩点」这个音乐组合,希望能跟一班志同道合的弟兄姊妹一齐,携手谱出生命的乐章。这个「回归」的决定亦成为我生命里其中一个转捩点。
 
「转捩点」这个组合由多位具音乐才华的弟兄姊妹组成,自80年代中开始成为香港福音流行音乐界的中流砥柱。这个组合的特色,是以较具时代感的旋律和近乎流行曲的歌词,配合轻快的舞步和活泼的演译方式,去表达福音的信息,颇受当时的青年人欢迎。对于「转捩点」一班成员来说,我的音乐天份和事奉经验,无疑跟他们有一段距离,所以最初我只是以义工身份,协助处理他们的演出事宜;并透过在基督徒开设的民歌餐厅「Stage 11 」演出,及参与其他福音音乐队伍的事工,吸取事奉经验。过了一段日子,我终于成为「转捩点」的正式队员,不但投入大大小小的福音工作,亦灌录了几辑福音CD。与此同时,我个人的事业亦开始起飞。 
从加拿大回港后我一直从事市场推广的工作,第一份工是在一家隐形眼镜公司工作, 后来该公司被收购,我便转职到「香港电讯」,做了差不多十年,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阶段。在这段期间,我经历过阴暗的低潮,亦尝过攀上事业颠峰的滋味。不过,这一切都来得不易。 (未完待续) 

二○一六年三月五日
 
起跌人生─危機中的守護神 
陳立業弟兄感恩見証分享(上)

 因為凡祈求的就得著,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 路加福音11:10)

在很多人心目中,陳立業這 個名字可能代表一個成功品牌、一名市場推廣的專才或者一位平 步青雲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卻不過是一個平凡但不怕挑戰的人,在職場外是一個愛音樂、愛分享的基督徒歌手,生性樂天而且平易近人。
 
        我自小的個性便有點固執、不易妥協、亦不易被說服;加上性格好動開朗、富創意、怕沉悶,所以我實在不大接受傳統教會的「古板」形象,而基督徒傳福音的方式更令我感到很抗拒。直到我在加拿大一間名為 Niagara Christian College的基督教學校升讀第13 班後,便開始有機會接觸一些如Amy Grant's El Shaddai及 Maranatha  Music,Seek Ye First 等,才漸漸改變我對基督教的觀感。加上我當時在加拿大所住的 小鎮,沒有甚麼休閒活動,所以 便參加學校基督徒團契「解悶」,並因而接觸到 80年代在香港非常流行的「齊唱新歌」歌集。在優美的旋律和淺白的歌詞帶動下,詩歌所傳遞的訊息開始打動我,使我放開深藏的成見,嘗試認識基督教信仰的真諦。其中有一首名叫《晚禱》的詩歌,對我幫助很大,而我亦在 1982年2 月 26 日決志信主。

當我仍在加拿大 Fort Erie 就 讀的時候,有一次到多倫多探望哥哥。在一個團契聚會中,他突然大叫和喊痛,並不停地說看見媽媽 ( 其實媽媽當時仍在 香 港 呢 ! ) 。我馬上陪他到唐人街看醫 生,經診斷後,醫生認為他沒有大礙,應該是患上感冒而已。可是,哥哥仍是不斷地喊頭痛,甚至連藥也吃不下去。到了晚上,他的情況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我開始感到徬徨無助,只有跪下向神祈禱,哀求祂的憐憫和幫助。由於我當時並不是在多倫 多讀書 ,雖然對當地的情況一無所知,也不曉 得醫 院在那裏,但是在禱告後,我還是決定要送哥哥到醫院去。於是召了計程車,一登上車,想也不想便對司機說要去“Wellesley Hospital”。其實當時我根本不認識這間醫院,更不知道它竟然是當地最著名的腦外科醫院呢 !

哥哥被送到醫院搶救後,被醫生診斷為急性腦中風,因為他的腦部出血 ,所以形成 了一個頗大的血球。入院後他 一直處於半清醒的狀態 ,並不停地喊痛。醫生只是觀察,不敢貿然替他做手術,甚至連藥都不敢用,醫生恐怕藥物會掩蓋了其他症狀,因而妨礙診斷。當時父母不在身邊,我心裏感到很徬徨、恐懼和無助,尤其是我只到了加拿大幾個月,真是人生地不熟。我所能做到的,只是跪在哥哥的病床邊,為他禱告!幸好爸媽很快便趕到,教會的弟兄姊妹除了關心和慰問我們外,亦不斷在禱告中紀念我們。   
三個星期過去了,哥哥的病情仍沒有明顯的進展。醫生 提議替他動手術,但他也提醒我們,哥哥在手術後的生存機會只有五成。我當時只感到如晴天霹 靂,年僅十多歲的我,面對哥哥這突如其來的生死關頭,真是不 知所措!後來,哥哥終於被推進手術室,可是主診醫生很快便推門出來了。我心感不妙,正在狐 疑之際,醫生已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頭,說:「這真是一個奇跡!」。原來醫生替哥哥動手術前,先為他做了腦部掃描,發現血球已經縮小了,而且積血亦有繼續散去的跡象。在積血自然散去後,哥哥便會甦醒,因此也不用冒險做手術了。這位腦科專家認為哥哥的病例,非常罕見和奇妙,他也始終找不出何以血球突然消失的原因。
雖然哥哥渡過危險 期 ,可 是雨後還未看見彩虹,陰霾依 然未散。我和哥哥在加國上學,拿的是學生簽証,在加國沒有醫 療保障,是需要自己花錢購買醫療保險的。哥哥出事後,我發覺他為了節省金錢,保單到期未續,換言之,我們必需自行承擔所有醫療費用。對於我們來說這實在是另一個打擊,因為加國非公民的醫療費用高昂,而哥哥的病情嚴重,需要在深切治療部接受24小時的特別護理,像我們一個小康之家,實在不可能應付得來 。於是我便馬上跑到保險公司,想幫 哥哥購買另一份醫療保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後的醫 療開支。不過,我也知道哥哥這種情況是很難有保險公司受保的,我想過要欺騙保險公司,隱瞞哥哥的病情,那麼,哥哥的保單不但可以延續,連前期的醫療費用也不用張羅了…。

走到保險公司,我站在門 外很久 ,遲遲不敢進去。我知道基督徒是不應該詐騙的,可是坦白的講,便得不到保險金,便沒有錢付醫藥費。我應該怎麼辦好呢?經過多次認真地禱告後,我決定將實況通知保險公司,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後的醫療開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保險公司的職員不但接受哥哥續保,甚至追認保單的生效日期,結果哥哥由入院第一天起的醫療費用,全由保險公司承擔。感謝 神!這兩個危機,讓我經歷了主的恩典和信實。雖然爸媽沒有因此而信耶穌,可是我深信聖靈的種子已撒在他們的心裏,他們也感受到神的保守和同在。自此,他們便再沒有阻止我上教會了。  

音樂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 環,因為它不但改變我對基督教的觀感 ,而且是領我認識神的一道橋樑。因此我立志為主築橋, 讓更多跟我同樣固執或者對基督教有誤解的人走近祂 ,認識祂。我甚至在決志翌日,便要求參與詩歌小組的事奉。對於一個不懂五線譜、不懂樂器的初信者來說,能夠有機會參加詩歌小組,亦是我在信仰歷程中的第一個「 奇蹟」。我抱著顆單純事奉的心 ,努力練習,並盡力牢記所有的音符。我很感激高中時的詩班 長,他不但給我事奉的機會,並且常常鼓勵我。他曾經對我說:「Lambert,你不要輕看自己,因為你不知道上帝將來要怎樣使用你!」這句話一直藏在我心裏,安慰疲憊和沮喪的我 。

先天不足的音樂修養,固 然使我在音樂事奉的過程中吃盡苦頭:我被人一再否定有音樂恩賜,我的音域被嘲笑為「高不成低不就」,使我不斷萌生放棄的念頭。那時,我便向神禱告,若 祂真的要我繼續用音樂事奉祂, 求祂幫助我能學懂看樂譜。為了使自己更合乎主用,我積極自學樂理及鋼琴。雖然自覺有點小聰 明,但深知我是靠著神的恩典, 才能在短短數月內學懂樂理及彈 琴。因此,每當有人讚賞我的歌聲時,我都不會以此為傲,因我 知道這是神的恩賜和陶造我的結 果 。 

大學畢業後,我在多倫 多找到一份相當不錯的工 作。當時, 穩定的教會生活和工作並沒有消 磨我為主築橋的心志,我決定要 用盟音樂侍奉祂,為祂作美好的見證。1988年,我毅然離開家 人、朋友及教會,隻身回港工作;並主動申請加入「轉捩點」這個音樂組合,希望能跟一班志同道合的弟兄姊妹一齊,攜手譜出生命的樂章。這個「回歸」的決定亦成為我生命裏其 中 一個轉捩點 。
「轉捩點」這個組合由多位具音樂才華的弟兄姊妹組 成,自80年代中開始成為香港福音流行音樂界的中流砥柱 。這個組合的特色,是以較具時代感的旋律和近乎流行曲的歌詞,配合輕快的舞步和活潑的演譯方式,去表達福音的信息,頗受當時的青年人歡迎。對於「轉捩點」一班成員來說,我的音樂天份和事奉經驗,無疑跟他們有 一段距離,所以最初我只是以義工身份,協助處理他們的演出事宜;並透過在基督徒開設的民歌餐廳 「Stage 11 」演出,及參與其他福音音樂隊伍的事工,吸取事奉經驗。過了一段日子,我終於成為「轉捩點」的正式隊員,不但投入大大小小的福音工作,亦灌錄了幾輯福音CD。與此同時,我個人的事業亦開始起飛。   
從加拿大回港後我一直從 事市場推廣的工作,第一份工 是在一家隱形眼鏡公司工作, 後來該公司被收購,我便轉職到「香港電訊」,做了差不多十年,是我人生中一 個重要的階段。在這段期間,我經歷過陰暗的低潮 ,亦嚐過攀上事業顛峰的滋味 。不過,這一切都來得不易 。(未完待續)

二○一六年三月五日
 在至高之处荣耀归与神,在地上平安归与祂所喜悦的人。 (路加福音二:14) 

哈利路亚,赞美主! 2014年12月4日,我差点死于一交通灯设计错误的十字路口。当天晚上,我正走在纽约法拉盛,天景购物中心前的行人道上,那时行人路的绿灯仍显示着15秒倒计时。突然,在我右边沿罗斯福路向东行的所有车辆,都一起越过大学点大道,向着我冲过来。我想飞奔跑过马路,闪避行驶中的汽车,却失足跌倒,躺卧在车道中间。迎面而来的一辆汽车,突然紧急刹掣,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在我右腿边停下,距离我的身躯只差一吋之遥。感谢神,我身上虽然多处擦伤流血、淤青,衣服也刮破了,但是人却没有大碍。 

我站起来,把衣服整顿后,便回到同一路口,用手机录下一段短片,内容显示出其他路人也面临着,我刚才遇到同样问题的情形。那就是每隔大约15秒左右,东南西北四面的交通灯,竟然在同一时间,都是亮着「绿灯」,即“过路权”同属行人和汽车!短片中的每个过马路的行人,都陷入窘境、狼狈不堪。他们不得不在过马路的半途中,便要开始快跑,以闪避行驶中的汽车,真是险象环生。 

第二天,我通知了第七社区委员会和纽约市交通局,希望他们能尽快加派人手,把失灵的交通灯修复,解决这个问题,以免发生交通意外,造成血淋淋的事故,甚至引致行人死亡的问题。结果交通局足足花了二十天,直到圣诞节那天,才终于把那里的交通灯修复正常。正因为如此,在这二十天的期间里,我几乎每天都去盯着,交通灯复修进行时的情况。同时心中充满喜乐,感谢上帝对我的恩典、怜悯和慈爱!这次所遇到的意外,我只是受到一些皮外伤。哈利路亚,赞美主!这已不是神第一次出手救我,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2015年11月6日开车上班途中,忽见左侧有一辆满载砂石的「纽约市交通局」十个车轮的工程大卡车,横冲直撞的向我疾驶过来;若非能及时刹车、转向,我必葬身于巨轮之下。车身虽然受损,但人却安然无恙。打电话报警后,在等待警察过来的期间,我不但心情轻松稳定,而且还能与卡车司机,平心静气的交谈,最后还送给他一本新约圣经。这个卡车司机也承诺,会将这本圣经常常摆放在卡车上,有空时便会阅读它。 

回忆起在1989年我首度参加竞选,一举赢得纽约市26学区委员席位。 1993年又成功连任。 1996年的年中被医生诊断出,我患有癌症第三期,必须马上动手术,因此决定不再寻求连任。但对从事政治活动的热情,则一直未减,总以为身为基督徒,不能只活在象牙塔内。若能积极参予政治,可透过立法,表彰耶稣基督的爱和价值观,对于促进社会和谐、增进世界和平,必能有所贡献。 
再回想起在2003年,当时已年过半百,决定放弃原来稳定的工作,开始创业。那时,自认为已得到神的恩允「绿灯」,结果却在3年后,经营失败。以致身心俱疲乏,不但患了严重忧郁症,甚至还几乎自杀成功。我心想:「是我误会了神的旨意?还是我根本就是被神戏耍了?难道我只是祂的弃儿?」虽已是多年基督徒,但这些问题和负面思维,却常常困扰和捆绑着我。 

2012年夏天我参选纽约州众议员时,每天都忙得没日没夜。 7月12日上午,我预定要去选举局呈交连署名单,却忘记了那天也正是我癌症覆诊的日子。但妻子绣美提醒了我,而且坚持要我先去见医生后,再去选举局。经医生诊断后,说我癌症复发,而且已是第三期,要立即住院动手术,结果我的参选行动被迫中止。这次神透过妻子的提醒救了我,因为当天若是忘记了去覆诊,要再约医生,便得等数月之久,即使最后赢得选举,恐怕也将无法上任。而癌症得到及时的医治,又何尝不是神的恩典。 

2013年再度出马竞选纽约市议员,不料竟又在递交连署名单前的一个周末,因为一个认识了已超过二十年的社区友人,处事反覆,以致所有连署名单全部失效,再度出局。自思每次参加竞选前,都曾静心祷告,自认已得到神的允许才行动,为什么却总是以莫名奇妙的结果收场?这又岂不是神的美意,不要我太劳心劳力。 

其实反思过去的我,正如旧约圣经中的以色列人,从不曾严肃地以神的标准来审视和检讨自己。总以为自己既已得到神的拣选,则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是「替天行道」!又认为凡事都已得到神的允许,自以为「义」,却不曾真正体贴过神的心肠、明白神的心意,或以神的眼光来看世界。后来创业失败、事业不成功,是因为上帝不恩待。把责任全都推在别人身上,诿过于人,都是家人不支持、同事不合作、客户不明理等。我? …没错!心中总是对人不满,充满了苦毒和恨意,却又自以为是「好基督徒不会恨人」,所以我「绝对没有恨过任何人」!其实都是自欺欺人。当自己对自己都不诚实时,又不肯认罪悔改,怎能真正以心灵、诚实神来敬拜神? 

在我自高自大,没有把荣耀归给神的时候,神不回应我的祷告,岂不是理所当然?当我读到以弗所书四章31节:「一切苦毒、恼恨、忿怒、嚷闹、毁谤,并一切的恶莓,都当从你们中间除掉,并要以恩慈相待,存怜悯的心,彼此饶恕,正如神在基督耶稣里饶恕了你们一样。」真的感谢神的宽恕和怜悯,对我万般忍耐、宽大为怀、不离不弃。感谢神,祂在我处身最最低谷的时候、遇到危难险阻的时候,却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脱离凶恶,领我走出死荫幽谷! 

现在终于学到了功课,我其实毫无足以自夸之处,我要学习耶稣基督的柔和谦卑、顺服神。若非神的恩典,我早已经死了好几回!我也能体会到母亲所说:「我们每天起床,有生命气息,都是神的恩赐,都是多赚来的!因此我们要时时感恩、事事感恩、处处感恩!」我终于能明白什么叫做「在主里的平安与喜乐」。圣经路加福音二章14节:「在至高之处荣耀归与神,在地上平安归与祂所喜悦的人。」;腓立比书四章4节:「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 」又腓立比书四章6节:「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和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神。」使我们知道只有完全依靠主耶稣基督,才能够常常喜乐。又仿效古时的君王大卫一样,要知错、认罪悔改,求神宽恕、怜悯。只有成为天地间惟一真神所喜悦的人,才能够有真正的平安和喜乐。 

从今以后,有一件事是十分确定的,便是我绝对不是神的弃儿,我是祂的宠儿!并且要每日欢欢喜喜地为主而活、事奉祂,把荣耀归与神,成为一个神所喜悦的人!
 
2016.2.27
 
成為神的寵兒 

國際基甸會皇后區東北支會會長葉漢中弟兄蒙恩見証分享
 
在至高之處榮耀歸與神,在地上平安歸與祂所喜悅的人。(路加福音二:14)

哈利路亞,讚美主!2014年12月4日,我差點死於一交通燈設計錯誤的十字路口。當天晚上,我正走在紐約法拉盛,天景購物中心前的行人道上,那時行人路的綠燈仍顯示著15秒倒計時。突然,在我右邊沿羅斯福路向東行的所有車輛,都一起越過大學點大道,向著我衝過來。我想飛奔跑過馬路,閃避行駛中的汽車,卻失足跌倒,躺臥在車道中間。迎面而來的一輛汽車,突然緊急剎掣,在千鈞一髮之際,竟然在我右腿邊停下,距離我的身軀只差一吋之遙。感謝神,我身上雖然多處擦傷流血、淤青,衣服也刮破了,但是人卻沒有大礙。

我站起來,把衣服整頓後,便回到同一路口,用手機錄下一段短片,內容顯示出其他路人也面臨著,我剛才遇到同樣問題的情形。那就是每隔大約15秒左右,東南西北四面的交通燈,竟然在同一時間,都是亮著「綠燈」,即“過路權”同屬行人和汽車!短片中的每個過馬路的行人,都陷入窘境、狼狽不堪。他們不得不在過馬路的半途中,便要開始快跑,以閃避行駛中的汽車,真是險象環生。

第二天,我通知了第七社區委員會和紐約市交通局,希望他們能盡快加派人手,把失靈的交通燈修復,解決這個問題,以免發生交通意外,造成血淋淋的事故,甚至引致行人死亡的問題。結果交通局足足花了二十天,直到聖誕節那天,才終於把那裏的交通燈修復正常。正因為如此,在這二十天的期間裏,我幾乎每天都去盯著,交通燈復修進行時的情況。同時心中充滿喜樂,感謝上帝對我的恩典、憐憫和慈愛!這次所遇到的意外,我只是受到一些皮外傷。哈利路亞,讚美主!這已不是神第一次出手救我,也絕不是最後一次。

2015年11月6日開車上班途中,忽見左側有一輛滿載砂石的「紐約市交通局」十個車輪的工程大卡車,橫衝直撞的向我疾駛過來;若非能及時剎車、轉向,我必葬身於巨輪之下。車身雖然受損,但人卻安然無恙。打電話報警後,在等待警察過來的期間,我不但心情輕鬆穩定,而且還能與卡車司機,平心靜氣的交談,最後還送給他一本新約聖經。這個卡車司機也承諾,會將這本聖經常常擺放在卡車上,有空時便會閱讀它。

回憶起在1989年我首度參加競選,一舉贏得紐約市26學區委員席位。1993年又成功連任。1996年的年中被醫生診斷出,我患有癌症第三期,必須馬上動手術,因此決定不再尋求連任。但對從事政治活動的熱情,則一直未減,總以為身為基督徒,不能只活在象牙塔內。若能積極參予政治,可透過立法,表彰耶穌基督的愛和價值觀,對於促進社會和諧、增進世界和平,必能有所貢獻。       
   
再回想起在2003年,當時已年過半百,決定放棄原來穩定的工作,開始創業。那時,自認為已得到神的恩允「綠燈」,結果卻在3年後,經營失敗。以致身心俱疲乏,不但患了嚴重憂鬱症,甚至還幾乎自殺成功。我心想:「是我誤會了神的旨意?還是我根本就是被神戲耍了?難道我只是祂的棄兒?」雖已是多年基督徒,但這些問題和負面思維,卻常常困擾和綑綁著我。

2012年夏天我參選紐約州眾議員時,每天都忙得沒日沒夜。7月12日上午,我預定要去選舉局呈交連署名單,卻忘記了那天也正是我癌症覆診的日子。但妻子繡美提醒了我,而且堅持要我先去見醫生後,再去選舉局。經醫生診斷後,說我癌症復發,而且已是第三期,要立即住院動手術,結果我的參選行動被迫中止。這次神透過妻子的提醒救了我,因為當天若是忘記了去覆診,要再約醫生,便得等數月之久,即使最後贏得選舉,恐怕也將無法上任。而癌症得到及時的醫治,又何嘗不是神的恩典。

         2013年再度出馬競選紐約市議員,不料竟又在遞交連署名單前的一個周末,因為一個認識了已超過二十年的社區友人,處事反覆,以致所有連署名單全部失效,再度出局。自思每次參加競選前,都曾靜心禱告,自認已得到神的允許才行動,為什麼卻總是以莫名奇妙的結果收場?這又豈不是神的美意,不要我太勞心勞力。      
 
         其實反思過去的我,正如舊約聖經中的以色列人,從不曾嚴肅地以神的標準來審視和檢討自己。總以為自己既已得到神的揀選,則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是「替天行道」!又認為凡事都已得到神的允許,自以為「義」,卻不曾真正體貼過神的心腸、明白神的心意,或以神的眼光來看世界。後來創業失敗、事業不成功,是因為上帝不恩待。把責任全都推在別人身上,諉過於人,都是家人不支持、同事不合作、客戶不明理等。我?…沒錯!心中總是對人不滿,充滿了苦毒和恨意,卻又自以為是「好基督徒不會恨人」,所以我「絕對沒有恨過任何人」!其實都是自欺欺人。當自己對自己都不誠實時,又不肯認罪悔改,怎能真正以心靈、誠實神來敬拜神?

         在我自高自大,沒有把榮耀歸給神的時候,神不回應我的禱告,豈不是理所當然?當我讀到以弗所書四章31節:「一切苦毒、惱恨、忿怒、嚷鬧、毀謗,並一切的惡莓,都當從你們中間除掉,並要以恩慈相待,存憐憫的心,彼此饒恕,正如  神在基督耶穌裏饒恕了你們一樣。」真的感謝神的寬恕和憐憫,對我萬般忍耐、寬大為懷、不離不棄。感謝神,祂在我處身最最低谷的時候、遇到危難險阻的時候,卻一次又一次的救我脫離兇惡,領我走出死蔭幽谷!

現在終於學到了功課,我其實毫無足以自誇之處,我要學習耶穌基督的柔和謙卑、順服神。若非神的恩典,我早已經死了好幾回!我也能體會到母親所說:「我們每天起床,有生命氣息,都是神的恩賜,都是多賺來的!因此我們要時時感恩、事事感恩、處處感恩!」我終於能明白甚麼叫做「在主裏的平安與喜樂」。聖經路加福音二章14節:「在至高之處榮耀歸與神,在地上平安歸與祂所喜悅的人。」;腓立比書四章4節:「你們要靠主,常常喜樂。」又腓立比書四章6節:「應當一無掛慮,只要凡事藉著禱告、祈求和感謝,將你們所要的告訴神。」使我們知道只有完全依靠主耶穌基督,才能夠常常喜樂。又仿傚古時的君王大衛一樣,要知錯、認罪悔改,求神寬恕、憐憫。只有成為天地間惟一真神所喜悅的人,才能夠有真正的平安和喜樂。

從今以後,有一件事是十分確定的,便是我絕對不是神的棄兒,我是祂的寵兒!並且要每日歡歡喜喜地為主而活、事奉祂,把榮耀歸與神,成為一個神所喜悅的人!
 
2016.2.27
 
 


主啊,求你使我嘴唇张开,我的口便传扬赞美你的话。 
(诗篇五十一:15) 

我在1965年出生于香港九龙广华医院,出世后医生便发现我在吸奶时,奶液常由鼻孔流出。经医生检查后,证明我的口腔内是没有「吊钟」(上颚小软骨的俗称),是先天性的「兔唇」,医生提议家人考虑早些让我接受矫正手术。母亲在这段时期所受的压力甚大,姊姊当时已七岁,还记得母亲常因我的缺陷,受家人责怪,而委屈流泪。虽然母亲也曾尝试去医院给我排期做手术,但最终因祖母和父亲的反对而放弃了。

 
我因没有「吊钟」,喝奶和吃东西时,奶液和食物经常会由鼻孔流出来;睡觉时呼吸不畅顺、有鼻鼾声;用口来呼吸、说话因口腔泄气,发音不清楚、没鼻音。从小我便跟姊姊读同一间小学及中学,老师也很照顾我的学习。姊姊明白到我要入学读书,兔唇的问题一定要解决,可惜家人担心手术会有大风险,而拒绝考虑。 


姊姊在1974年信了耶稣后,便一直为我祷告,求神帮助我解决兔唇的问题。她又常常带我返教会,使我感到神的爱常与我同在。我在1977年便决志信主。 1978年受浸归入基督名下。同年,透过一位教育署督学的协助,让学校的老师约见我的家人,要他们关注我的兔唇问题。老师还通知家人,我在学习上有很大的困难,惟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要尽早做手术。经社工的辅导后,家人最终也答应了,让我接受「人工吊钟」手术。感谢神,教会内爱我的弟兄姐妹,都为我手术的安排祷告。 


那时我已12岁,正在读小学六年级。神果然很快便安排好了,让我可以免费在香港联合医院,接受补上「人工吊钟」手术。那是由一个即将退休,很有经验的医生给我动手术。感谢神,手术非常顺利也很成功。从那时起,我喝流质和吃东西的情况改善了,说话发音也有进步,但呼吸仍然要以口代鼻。 


1979年全家移居美国芝加哥后,姊姊有机会参加一所医学院的查经班,与一些读医学的主内弟兄姊妹,谈起我兔唇的情况。有一位在Rush Hospital实习的姊妹向我姐提议,她可以介绍一位耳鼻喉科的医生给我,让我再接受检查。姊姊把这提议告知家人,但他们却反应冷淡。最后教会弟兄姐妹为我同心祷告,又来我家探访,游说我的父母,最后他们终于答应,让我再接受检查了。感谢神,安排了一个有经验的好医生来诊治我。医生认为我第一次手术已经做得很好,但Rush Hospital有先进的仪器,他可以给我矫正喉咙软骨的位置,从而减少说话泄气等问题。家人得悉要在美国做第二次手术,真的比上次更担心。因为我们刚移民来美,经济能力有限,恐怕负担不起医药费和住院费;也害怕手术后,会给我带来有很大风险或生命危险。但我却经历到神的爱和安排,因为祂常与我和家人同在。感谢神,第二次手术不但免费,而且很成功,并给我有更多机会,接受手术后的治疗和跟进。医院还给我安排了言语治疗师,指导和帮助我说话和发音,医生也定期跟进我的情况。 


两次手术之后,我进入了青少年的反叛期。那时候觉得很难适应在美国读书、学习和手术之后的生活。我开始不愿意接受言语治疗和定期去见医生。姊姊在家时,还可以协助我,后来姊姊在1981年,要去大学寄宿后,我便刻意停止接受所有的治疗。回顾我手术的前后情况,明白天父创造的奇妙,一个小小的「吊钟」在人体中不算什么,但缺少了,却有如此大问题,如有兔唇问题,真是愈早解决愈好。 


最近耳朵发炎、喉咙好像有东西塞住的感觉。我祈祷求神,让我能找回那位为我做过手术的医生。我便打开电话簿内的黄页,去查看耳鼻喉专科医院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神真的垂听祈祷。感谢神,让我找到那位给我做手术的医院。接见我的医生问:「你是怎样找到我这里来的?」我说:「神感动我打开电话簿黄页找到的。」他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说:「30多年前在这里做过兔唇的手术,我不知道那给我动手术的医生是谁?只想说声谢谢。」我也告诉他:「我经常耳朵发炎、鼻塞、喉咙有东西塞住的感觉。」他说:「帮你做手术的医生是Dr Curtain,在30多年前,他的确做过很多兔唇和裂唇的手术。但他在10年前已退休,现在已经85岁了。我会替你转告Dr. Curtain,你回来要对他说声谢谢!」 他又说:「至于你的问题是正常的,那是手术后的后遗症。你在30年后才发生,已经是个奇迹,大部份做过这种手术的人,大约在20年左右,便会出现这样的后遗症。」我听完后,心里有无尽的感恩!竟然能找回30多年​​前的手术医生,神便让我有这个机会对他说声感谢。 


我终于在30年后与这童年的阴影画上句号,重新振作,努力面对生活,不再惧怕也不再自卑了。这些全都是神的恩典,使我无尽感恩! 
回想起我在中学毕业后,因为不喜欢读书,在职业训练学校,进修电脑课程后,便在社会谋生。因我喜欢旅行,便在旅行社工作,后来有机会进入了一个中国人办的机票批发公司,干了十多年。现在是一间印度机票批发公司的售机票员工,顾客的对像是旅行社,生活也算安定。 


感谢神赐给我很多爱我的守护天使。首先要感谢我亲爱的姊姊,多年来如同母亲一样的照顾我。纵然小时候的我很反叛,不肯去看医生,但姊姊从不责怪我、没有埋怨也没有厌烦地来爱我。 「观塘宣道会」的导师们,感谢您们在我小时候,对我付出无限的爱心和您们给我的祝福。感谢马世义弟兄及Allie在这两年来,给我的爱心和免费的治疗,又鼓励我勇敢地接受神的计划,不要去埋怨。感谢神,让我有机会认识一​​些福音歌手们,如西伯、刘港源、邓婉玲、徐伟贤和陈立业等弟兄姊妹的鼓励。感谢大哥哥wilson、 罗志强牧师、江伟强牧师、郑浩贤牧师和范文坚传道等的关心。我在此献上无尽的感激!愿主亲自报答您们无限的爱心、安慰和鼓励。愿神记念您们的名字,为我所付出的一切的爱心和关心。 


虽然我不再自卑,不过有时都会问别人​​,是否能听得明白我所讲的说话?我用下面这首歌「Thank You - 多谢」感谢神的恩典:「曾梦见我在天上,就在你身畔。看两岸满布的水晶道路砌满精金,迎面天军赞美声。谁在唤你转​​身,看那个正向你飞奔?诚恳的笑容已渐近, 纯朴眼睛陌生却也面善。待他娓娓说出,当天八岁幼少年代,遇着你教圣经,效法你向上帝说话。开始每礼拜天,直到那次向主委身,决志靠神作导引。多谢坚守以爱献主,因你变改我一生。多谢忠心献上每刻,令我铭感于心,回头又碰上快乐眼眸,在照亮以往记忆。曾心碎看见到处创伤,被罪恶压制拘禁,怀着信靠与决心,贡献宣教三餐不继。主报答你的信心,以致这里跟他相见。面对四面八方温馨快慰眼光, 诉说你往昔,处处去眷顾关心,未放弃为爱献出慷慨作牺牲。 过去悄悄撒种,已发芽今盛放,既已进了天国,再不忧伤痛悲。惟独到这刹那,难逃双眼皆湿透,前面就是救主,恩光中紧握你手,嘉许称赞暖在心头,你应得所有奖赏。」( 鸣谢甄燕鸣姊妹允许使用"Thank You - 多谢"的歌词) 这首歌曲的歌词甚美,盼望能帮助和鼓励一些与我有同样缺陷和遭遇的人,祝福天生身体有障碍的朋友。 


这些经历使我学会接受神的计划,做个知恩、感恩、报恩、和祝福别人的人!愿能用我崎岖的成长路,去见证神的恩典,鼓励更多医疗队、短宣队等广传福音。他们都需要更多的微笑和温暖的支持,更能借着我的见证去安慰和鼓励其他人。感谢天父的慈爱、家人和主内的弟兄姊妹的关怀,一直在我的人生路上,陪伴着我成长! (未完待续) 


二○一六年二月十三日

 

無盡感恩成長路 梁月嫦姊妹感恩見證分享(上)


主啊,求你使我嘴唇張開,我的口便傳揚讚美你的話。
(詩篇五十一:15)

我在1965年出生於香港九龍廣華醫院,出世後醫生便發現我在吸奶時,奶液常由鼻孔流出。經醫生檢查後,証明我的口腔內是沒有「吊鐘」(上顎小軟骨的俗稱),是先天性的「兔唇」,醫生提議家人考慮早些讓我接受矯正手術。母親在這段時期所受的壓力甚大,姊姊當時已七歲 ,還記得母親常因我的缺陷,受家人責怪,而委屈流淚。雖然母親也曾嘗試去醫院給我排期做手術,但最終因祖母和父親的反對而放棄了 。


我因沒有「吊鐘」,喝奶和吃東西時,奶液和食物經常會由鼻孔流出來;睡覺時呼吸不暢順、有鼻鼾聲;用口來呼吸 、說話因口腔泄氣,發音不清楚、沒鼻音。 從小我便跟姊姊讀同一間小學及

中學,老師也很照顧我的學習。姊姊明白到我要入學讀書,兔唇的問題一定要解決,可惜家人擔心手術會有大風險,而拒絕考慮 。
姊姊在1974年信了耶穌後,便一直為我禱告,求神幫助我解決兔唇的問題。她又常常帶我返教會,使我感到神的愛常與我同在。我在1977年便決志信主。1978年受浸歸入基督名下。同年,透過一位教育署督學的協助,讓學校的老師約見我的家人,要他們關注我的兔唇問題。老師還通知家人,我在學習上有很大的困難,惟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要儘早做手術。經社工的輔導後,家人最終也答應了,讓我接受「人工吊鐘」手術。感謝神,教會內愛我的弟兄姐妹,都為我手術的安排禱告。


那時我已12歲,正在讀小學六年級。神果然很快便安排好了,讓我可以免費在香港聯合醫院,接受補上「人工吊鐘」手術 。那是由一個即將退休,很有經驗的醫生給我動手術。感謝神,手術非常順利也很成功。從那時起,我喝流質和吃東西的情況改善了,說話發音也有進步,但呼吸仍然要以口代鼻 。


1979年全家移居美國芝加哥後,姊姊有機會參加一所醫學院的查經班,與一些讀醫學的主內弟兄姊妹,談起我兔唇的情況。有一位在Rush Hospital實習的姊妹向我姐提議,她可以介紹一位耳鼻喉科的醫生給我,讓我再接受檢查。姊姊把這提議告知家人,但他們卻反應冷淡。最後教會弟兄姐妹為我同心禱告,又來我家探訪,遊說我的父母,最後他們終於答應,讓我再接受檢查了。感謝神,安排了一個有經驗的好醫生來診治我。醫生認為我第一次手術已經做得很好,但Rush Hospital有先進的儀器,他可以給我矯正喉嚨軟骨的位置,從而減少說話泄氣等問題。家人得悉要在美國做第二次手術,真的比上次更擔心。因為我們剛移民來美,經濟能力有限,恐怕負擔不起醫藥費和住院費;也害怕手術後,會給我帶來有很大風險或生命危險。但我卻經歷到神的愛和安排,因為祂常與我和家人同在。感謝神,第二次手術不但免費,而且很成功,並給我有更多機會,接受手術後的治療和跟進。醫院還給我安排了言語治療師,指導和幫助我說話和發音,醫生也定期跟進我的情況 。


兩次手術之後,我進入了青少年的反叛期。那時候覺得很難適應在美國讀書、學習和手術之後的生活。我開始不願意接受言語治療和定期去見醫生。姊姊在家時,還可以協助我,後來姊姊在1981年,要去大學寄宿後,我便刻意停止接受所有的治療。 回顧我手術的前後情況,明白天父創造的奇妙,一個小小的「吊鐘」在人體中不算甚麼,但缺少了,卻有如此大問題,如有兔唇問題,真是愈早解決愈好 。


最近耳朵發炎 、喉嚨好像有東西塞住的感覺。我祈禱求神,讓我能找回那位為我做過手術的醫生。我便打開電話簿內的黃頁,去查看耳鼻喉專科醫院的地址和電話號碼。神真的垂聽祈禱。感謝神,讓我找到那位給我做手術的醫院。接見我的醫生問:「你是怎樣找到我這裡來的?」我說:「神感動我打開電話簿黃頁找到的。」他問我:「發生什麼事? 」我說:「30多年前在這裡做過兔唇的手術,我不知道那給我動手術的醫生是誰?祇想說聲謝謝。」我也告訴他:「我經常耳朵發炎 、鼻塞 、喉嚨有東西塞住的感覺。」他說:「幫你做手術的醫生是Dr Curtain,在30多年前,他的確做過很多兔唇和裂唇的手術。但他在10年前已退休,現在已經85歲了。我會替你轉告Dr. Curtain,你回來要對他說聲謝謝!」 他又說:「至於你的問題是正常的,那是手術後的後遺症 。你在30年後才發生,已經是個奇蹟,大部份做過這種手術的人,大約在20年左右,便會出現這樣的後遺症。」我聽完後,心裡有無盡的感恩!竟然能找回30多年前的手術醫生,神便讓我有這個機會對他說聲感謝 。


我終於在30年後與這童年的陰影畫上句號,重新振作,努力面對生活,不再懼怕也不再自卑了。這些全都是神的恩典,使我無盡感恩!


回想起我在中學畢業後,因為不喜歡讀書,在職業訓練學校,進修電腦課程後,便在社會謀生。因我喜歡旅行,便在旅行社工作,後來有機會進入了一個中國人辦的機票批發公司,幹了十多年。現在是一間印度機票批發公司的售機票員工,顧客的對像是旅行社,生活也算安定。


感謝神賜給我很多愛我的守護天使。首先要感謝我親愛的姊姊,多年來如同母親一樣的照顧我。縱然小時候的我很反叛,不肯去看醫生,但姊姊從不責怪我、沒有埋怨也沒有厭煩地來愛我 。「觀塘宣道會」的導師們,感謝您們在我小時候,對我付出無限的愛心和您們給我的祝福 。感謝馬世義弟兄及Allie在這兩年來,給我的愛心和免費的治療,又鼓勵我勇敢地接受神的計劃,不要去埋怨。感謝神,讓我有機會認識一些福音歌手們,如西伯、劉港源、鄧婉玲、徐偉賢和陳立業等弟兄姊妹的鼓勵。感謝大哥哥wilson、 羅志強牧師、江偉強牧師、鄭浩賢牧師和範文堅傳道等的關心。我在此獻上無盡的感激!願主親自報答您們無限的愛心、安慰和鼓勵。願神記念您們的名字,為我所付出的一切的愛心和關心 。


         雖然我不再自卑,不過有時都會問別人,是否能聽得明白我所講的說話? 我用下面這首歌 「Thank You - 多謝」感謝神的恩典:「曾夢見我在天上,就在你身畔。看兩岸滿佈的水晶道路砌滿精金,迎面天軍讚美聲。誰在喚你轉身,看那個正向你飛奔?誠懇的笑容已漸近, 純樸眼睛陌生卻也面善。待他娓娓說出,當天八歲幼少年代,遇著你教聖經,效法你向上帝說話。開始每禮拜天,直到那次向主委身,決志靠神作導引。多謝堅守以愛獻主,因你變改我一生。多謝忠心獻上每刻,令我銘感於心,回頭又碰上快樂眼眸,在照亮以往記憶。曾心碎看見到處創傷,被罪惡壓制拘禁,懷著信靠與決心,貢獻宣教三餐不繼。主報答你的信心,以致這裡跟他相見。面對四面八方溫馨快慰眼光, 訴說你往昔,處處去眷顧關心,未放棄為愛獻出慷慨作犧牲。 過去悄悄撒種,已發芽今盛放,既已進了天國,再不憂傷痛悲。惟獨到這剎那,難逃雙眼皆濕透,前面就是救主,恩光中緊握你手,嘉許稱讚暖在心頭,你應得所有獎賞。」( 鳴謝甄燕鳴姊妹允許使用"Thank You - 多謝"的歌詞) 這首歌曲的歌詞甚美,盼望能幫助和鼓勵一些與我有同樣缺陷和遭遇的人,祝福天生身體有障礙的朋友 。


這些經歷使我學會接受神的計劃,做個知恩、感恩、報恩、和祝福別人的人!願能用我崎嶇的成長路,去見証神的恩典,鼓勵更多醫療隊 、短宣隊等廣傳福音。他們都需要更多的微笑和溫暖的支持,更能藉著我的見証去安慰和鼓勵其他人。感謝天父的慈愛、家人和主內的弟兄姊妹的關懷,一直在我的人生路上,陪伴著我成長!(未完待續)


二○一六年二月十三日

这并不是说我已经得着了,已经得以完全了,而是竭力追求,好使我可以得着基督耶稣要我得着的。 (腓立比书3:12) 

我的父母在高中毕业后就结了婚,生了我的两个姐姐Donna和Lisa。在1965年生了我;过了两年后又给我带来了两个双胞胎的妹妹Julie和Lori,我还没到四岁就已经被四位女生包围着了。过了一年之后,我的亲生父母离婚了。我爸爸和我的继母结了婚,继母自己已经有三个女儿,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儿子,他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Michael。因为爸爸有了新的家庭负担,又加上每天忙碌的工作和生活的压力,所以我们父子的关系,一直很不好,使得我和他相处的时候,很不愉快。 


我亲生妈妈的第二次婚姻,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一个长达六年之久的噩梦。因为继父是个酒鬼,而且经常虐待我的妈妈、两个双胞胎妹妹和我;后来因为妈妈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便和他离了婚。不久之后,妈妈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男人,又再次结婚。这次她所嫁的是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好的继父,他对我们家人都非常好,一直到他去世为止。 


听起来我的故事好像是很悲剧性,然而在跟过三个父亲、两个母亲,八个姊妹和两个弟弟一起成长的生活,让我学到很多重要的功课。要在这个大家庭里生活,家人彼此之间要和睦相处,确实让我学会了怎样去爱、原谅和宽恕,也教会了我怎样为自己的前途,去努力奋斗。 


其实我从儿童到青少年的时期,都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虽然是被父母宠坏了,我一直都很开心。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除了在课余做一份兼职的工作外,我很喜欢参与学生会和各式各样的运动。从来没有碰过毒品,也很少给我父母带来任何麻烦,我确实算是个「幸福的孩子」 。

 
回想我少年时候,曾经拥有过许多,只不过却缺乏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相信「神」。我在十八岁高中毕业之后,便搬离我父母的家,出外谋生,开始自己的工作,也开始抽烟和吸大麻。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的一个王! 


从我开始吸食第一口毒品,共有一万九百五十天(大约三十年),是我沉溺在毒品里的时间。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是在二十岁生日那一天,开始染上毒瘾。这些毒品改变了我,偷走了我的生命;它不但偷走了我的岁月,也偷走了我的家庭、妻子、儿子和朋友。我自己以为是一个王,吸毒到底有什么危险呢?其实,我是活在一个很自私自利、自我为中心的生活里。就因为我的愚昧,带给我身边的人,很多负面的影响。诚如列王记下3:2所说的:「他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 


我在二十岁时,遇见了一位很美丽的年轻姑娘,她并不知道我吸毒。当她怀孕之后,我就离弃了她,让她自己独自一个人,养活我们的儿子。接下来的二十年里,我一直活在一个被社会称之为『功能性的吸毒者』的生活。我的毒瘾并不像一般吸毒者那样深,我似乎可以一直活在一种高高低低的疯狂生活里。我以为自己很是幸运,因为我从来没有被警察抓到。 


虽然过着那样奢靡腐化的生活,但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段稳定的爱情。直到在我四十岁时,遇见了一位年轻的中国女子,我们因着不良的动机便结婚了。我也向她隐瞒了我嗜毒的习惯,但是无论如何纸包不住火,最后再也隐瞒不了,被她发现了我的毒瘾。

 
二零一四年是我一生中,最多悲惨事情发生的一年。三月份我亲爱的继父去世了。四月份我二十一岁的侄女求我去戒毒,但很可惜,两天之后,她便死了。十月份我亲爱的母亲也过世了。最后,在十二月份我妻子背弃了我,抛下我,离开我走了。

 
但是上帝垂听了我妻子的祈求,派了一位我认为是天使的人来帮助我,他就是从「晨曦会」毕业的弟兄,名字叫Tony。他告诉我有一个「计划」可以帮我戒毒,可是在这「计划」里,我不能抽烟、看电视、上互联网、用手机…等。还有的是我必须从洛杉矶搬到圣荷西,住在晨曦会的一个房子里,跟一些其他的华人吸毒者,一起居住和生活,最后还要相信耶稣。听到这些资讯的时候,我的回应是:「很高兴和你聊天,谢谢你过来。慢走,平安回去吧。」我心里说:「这个Tony,他在骗谁呢?」 


然而神并没有放弃我,因为过了不久,医生给我做了一个失败的手术。在深夜两点钟,我上厕所的时候跌倒了,爬不起来,很痛苦,很无助。在绝望当中,我呼求了上帝,我听到祂的声音说:「起来!抛弃你的所有,赶快去晨曦会!」这真是第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上帝在我生命中与我同在。 


我爬起来后便马上去找Tony,请他替我打电话给晨曦会的同工黄彼得传道。我还记得黄彼得传道问我一个问题:「Mark, 你信上帝吗?」 我回答说:「我很确定在两千年前有一位叫耶稣的人,但是他父亲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四日,我把我所拥有的东西都送出去了,我惟一带上火车的,是两个装文件的盒子和一些旧相片。那天,我离开了我的家人和朋友,走进了晨曦会的大门,不想再回到那绝望和无助的生活环境里。 


感谢神,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九日(星期二),我做了一个真诚的决志祷告,邀请了耶稣基督进入我心中,做我个人的救主。九个月之后,我受洗了,站在上帝和众人面前宣告,我「Mark Stroud」是个基督徒。我无法解释在晨曦会里,怎么能够彻底的戒掉毒瘾和所有的坏习惯;我也没有像其他吸毒者戒毒时,毒瘾发作时的痛苦情形。我现在知道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奇异恩典! 


在我失足后的三十年中,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很确定的往前走,因为有主耶稣基督的带领,与我同行。确实知道已拥有新的生命和一个光明、有盼望的未来。我祈求神让我的儿子和他的母亲都可以饶恕我,就像神宽恕我一样。我也很渴望被上帝使用,可以成为一个有用的器皿和管道,去帮助其他还处身于绝望和无助之中的人。感谢神,愿一切荣耀颂赞都归给独一真神。阿门! 


二○一六年二月六日给上帝时间 慈绳爱索 谦卑寻求上帝指示的人,未必立即获得指示。但在上帝自己的时间里,他一定会让我们知道,该走那一条路,即使目前的环境看来似乎每有可行的路,也不用急。因为连你目前这样的环境也在上帝的计画之中,上帝的时间是绝对不误事的,你应该信得过他! 


英国牧师法兰克‧波汉,小时候住在纽西兰。某一天,一位名牧到他家作客,他抓住这个机会,向他讨教有关上帝的带领这项奥秘。他问牧师:「当一个人陷在困境中,上帝一定会带他脱离困境吗?」客人回答:「如果给上帝时间,我相信上帝会的。不过,千万请你记住,要给上帝时间!换句话说,就是要按照上帝的时间。 


你是否正对上帝带领你的方式,感到不解?你是否正苦恼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走?你是否因为得不到上帝明确的指示,而逐渐感到不耐烦?请你让亚伯拉罕来帮助你,上帝应许给他儿子,难道落空了吗?当然没有,然而亚伯拉罕却足足等了二十五年! 


朋友,请相信我,主得时间是最好的。他比我们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做事不匆匆忙忙,也不耽误事。他的时间是最完美的。切记,你得给上帝时间,好好的跟随主,千万不要跑到上帝「前面」。 

 

感謝上帝拯救在絕望和無助中的我 Mark Stroud弟兄得救蒙福見証分享
這並不是說我已經得著了,已經得以完全了,而是竭力追求,好使我可以得著基督耶穌要我得著的。(腓立比書3:12)

我的父母在高中畢業後就結了婚,生了我的兩個姐姐Donna和Lisa。在1965年生了我;過了兩年後又給我帶來了兩個雙胞胎的妹妹Julie和Lori,我還沒到四歲就已經被四位女生包圍著了。過了一年之後,我的親生父母離婚了。我爸爸和我的繼母結了婚,繼母自己已經有三個女兒,後來他們又生了一個兒子,他便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Michael。因為爸爸有了新的家庭負擔,又加上每天忙碌的工作和生活的壓力,所以我們父子的關係,一直很不好,使得我和他相處的時候,很不愉快。


我親生媽媽的第二次婚姻,對我們來說,好像是一個長達六年之久的噩夢。因為繼父是個酒鬼,而且經常虐待我的媽媽、兩個雙胞胎妹妹和我;後來因為媽媽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便和他離了婚。不久之後,媽媽遇到了一個很好的男人,又再次結婚。這次她所嫁的是一個好丈夫,也是一個好的繼父,他對我們家人都非常好,一直到他去世為止。


聽起來我的故事好像是很悲劇性,然而在跟過三個父親、兩個母親,八個姊妹和兩個弟弟一起成長的生活,讓我學到很多重要的功課。要在這個大家庭裏生活,家人彼此之間要和睦相處,確實讓我學會了怎樣去愛、原諒和寬恕,也教會了我怎樣為自己的前途,去努力奮鬥。


其實我從兒童到青少年的時期,都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雖然是被父母寵壞了,我一直都很開心。從十三歲的時候開始,除了在課餘做一份兼職的工作外,我很喜歡參與學生會和各式各樣的運動。從來沒有碰過毒品,也很少給我父母帶來任何麻煩,我確實算是個「幸福的孩子 」 。


回想我少年時候,曾經擁有過許多,只不過卻缺乏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就是相信「神」。我在十八歲高中畢業之後,便搬離我父母的家,出外謀生,開始自己的工作,也開始抽煙和吸大麻。那時我真的以為自己,是這世界上的一個王!


從我開始吸食第一口毒品,共有一萬九百五十天(大約三十年),是我沉溺在毒品裏的時間。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是在二十歲生日那一天,開始染上毒癮。這些毒品改變了我,偷走了我的生命;它不但偷走了我的歲月,也偷走了我的家庭、妻子、兒子和朋友。我自己以為是一個王,吸毒到底有什麼危險呢?其實,我是活在一個很自私自利、自我為中心的生活裏。就因為我的愚昧,帶給我身邊的人,很多負面的影響。誠如列王記下3:2所說的:「他行耶和華眼中看為惡的事。」


我在二十歲時,遇見了一位很美麗的年輕姑娘,她並不知道我吸毒。當她懷孕之後,我就離棄了她,讓她自己獨自一個人,養活我們的兒子。接下來的二十年裏,我一直活在一個被社會稱之為『功能性的吸毒者』的生活。我的毒癮並不像一般吸毒者那樣深,我似乎可以一直活在一種高高低低的瘋狂生活裏。我以為自己很是幸運,因為我從來沒有被警察抓到。


雖然過著那樣奢靡腐化的生活,但是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一段穩定的愛情。直到在我四十歲時,遇見了一位年輕的中國女子,我們因著不良的動機便結婚了。我也向她隱瞞了我嗜毒的習慣,但是無論如何紙包不住火,最後再也隱瞞不了,被她發現了我的毒癮。
二零一四年是我一生中,最多悲慘事情發生的一年。三月份我親愛的繼父去世了。四月份我二十一歲的侄女求我去戒毒,但很可惜,兩天之後,她便死了。十月份我親愛的母親也過世了。最後,在十二月份我妻子背棄了我,拋下我,離開我走了。


但是上帝垂聽了我妻子的祈求,派了一位我認為是天使的人來幫助我,他就是從「晨曦會」畢業的弟兄,名字叫Tony。他告訴我有一個「計劃」可以幫我戒毒,可是在這「計劃」裏,我不能抽煙、看電視、上互聯網、用手機…等。還有的是我必須從洛杉磯搬到聖荷西,住在晨曦會的一個房子裏,跟一些其他的華人吸毒者,一起居住和生活,最後還要相信耶穌。聽到這些資訊的時候,我的回應是:「很高興和你聊天,謝謝你過來。慢走,平安回去吧。」我心裡說:「這個Tony,他在騙誰呢?」


然而神並沒有放棄我,因為過了不久,醫生給我做了一個失敗的手術。在深夜兩點鐘,我上廁所的時候跌倒了,爬不起來,很痛苦,很無助。在絕望當中,我呼求了上帝,我聽到祂的聲音說:「起來!拋棄你的所有,趕快去晨曦會!」這真是第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上帝在我生命中與我同在。


我爬起來後便馬上去找Tony,請他替我打電話給晨曦會的同工黃彼得傳道。我還記得黃彼得傳道問我一個問題:「Mark, 你信上帝嗎?」 我回答說:「我很確定在兩千年前有一位叫耶穌的人,但是他父親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四日,我把我所擁有的東西都送出去了,我惟一帶上火車的,是兩個裝文件的盒子和一些舊相片。那天,我離開了我的家人和朋友,走進了晨曦會的大門,不想再回到那絕望和無助的生活環境裏。


感謝神,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九日(星期二),我做了一個真誠的決志禱告,邀請了耶穌基督進入我心中,做我個人的救主。九個月之後,我受洗了,站在上帝和眾人面前宣告,我「Mark Stroud」是個基督徒。我無法解釋在晨曦會裏,怎麼能夠徹底的戒掉毒癮和所有的壞習慣;我也沒有像其他吸毒者戒毒時,毒癮發作時的痛苦情形。我現在知道這一切,都是上帝的奇異恩典!


在我失足後的三十年中,這是第一次我可以很確定的往前走,因為有主耶穌基督的帶領,與我同行。確實知道已擁有新的生命和一個光明、有盼望的未來。我祈求神讓我的兒子和他的母親都可以饒恕我,就像神寬恕我一樣。我也很渴望被上帝使用,可以成為一個有用的器皿和管道,去幫助其他還處身於絕望和無助之中的人。感謝神,願一切榮耀頌讚都歸給獨一真神。阿門!
二○一六年二月六日


給上帝時間


    慈繩愛索
謙卑尋求上帝指示的人,未必立即獲得指示。但在上帝自己的時間裡,他一定會讓我們知道,該走那一條路,即使目前的環境看來似乎每有可行的路,也不用急。因為連你目前這樣的環境也在上帝的計畫之中,上帝的時間是絕對不誤事的,你應該信得過他!
英國牧師法蘭克‧波漢,小時候住在紐西蘭。某一天,一位名牧到他家作客,他抓住這個機會,向他討教有關上帝的帶領這項奧秘。他問牧師:「當一個人陷在困境中,上帝一定會帶他脫離困境嗎?」客人回答:「如果給上帝時間,我相信上帝會的。不過,千萬請你記住,要給上帝時間!換句話說,就是要按照上帝的時間。


你是否正對上帝帶領你的方式,感到不解?你是否正苦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走?你是否因為得不到上帝明確的指示,而逐漸感到不耐煩?請你讓亞伯拉罕來幫助你,上帝應許給他兒子,難道落空了嗎?當然沒有,然而亞伯拉罕卻足足等了二十五年!
朋友,請相信我,主得時間是最好的。他比我們清楚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他做事不匆匆忙忙,也不耽誤事。他的時間是最完美的。切記,你得給上帝時間,好好的跟隨主,千萬不要跑到上帝「前面」


「谁知道主的心?谁作过祂的谋士呢?」 「谁是先给了祂,使祂后来偿还呢?」因为万有都是本于祂,倚靠祂,归于祂。愿荣耀归给祂,直到永远。阿们! (罗马书十一:34-36) 

我的灵界经历,发生了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就是我越吃越少,越睡越少。当我完全放弃任何思想,集中内视时,发现自己的灵魂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一个光彩、越来越大的漩涡内;耳边的梵音频率越来越高,使人晕眩的吸力,迅速地把我越吸越深。然后一些黑色背后发光、多手多头、似人非人的灵体,带着嘻嘻的笑声,将我一直拉下去到一个充满可怕灵体,很深很黑的坑里,他们都在进行着一些邪淫污秽的举动。每次我的灵魂都惊骇地呼喊着,要很吃力才能从那深坑里跳出来,回复知觉。这使我心灵不安,整晚不敢入睡,也不愿再被带到那境界去。我心中暗暗地怀疑,创造万有的主宰该是至高无上、圣洁光明的,怎会有这些可怕的形状和作这些污秽的事?我已到达打坐极高的境界,为何还会被这些邪魔搅扰? 


我恐怕是走火入魔了,便与讲师讨论,他竟说自己和不少跟随者也有类似淫秽的恐怖异象经历。当我查考法师的自传时,是照着法师的经历进展,并非走火入魔。但内心仍深感不安,便于讲经聚会中,勇敢地提出此问题。法师回答说此乃因我前生的孽报,若越过这孽关就能与梵天合一了。他还预言我会离开他,并警告我一脚不能踏两船…等,使我更感困惑,但我已定意跟随他去印度修行了。 
1976年暑假,我准备随法师回印度,寻找真正的智慧。家人的信如雪片飞来,召我先回家一趟,我便返回香港,怎知这竟成了我生命的转捩点。 9月16日下午,我身穿黄袍,脚踏凉鞋,架着太阳镜,表情木讷地出现在启德机场接机处,家人竟都认不出我来。次日,父母就陪同我去印度专员公处办理签证手续,只须等候一至三个月便可成行。 


在这期间,得悉有一位昔日在大专院校与我要好的同学,不但成了基督徒,而且还在神学院接受训练,将来要作传道人呢!印象中,她是一个常常沉醉在自己思潮里的人,如今竟与我不谋而合地去事奉神,好奇心使我要到神学院与她话别。出现在我眼前的竟是一张清新、满有信心和朝气的脸孔,只见她手抱圣经,爱不释手的样子,难道她的神真有如此大能,将她全然更新?当她滔滔不绝地述说圣经才是惟一的真理、耶稣基督才是惟一的真神时,我心底里不禁暗笑她狭隘无知!眼看着这班神学院牧师、讲师及学生们向我投以惊讶的目光,发出逼切焦急的叹息,我便忍不住告诉他们印度教深奥的哲理、打坐入定与诸神众佛沟通的境界,处处都胜过基督教,单凭相信一本人手所写的圣经。可是他们却不断地劝导我赶快皈服基督,免受魔鬼迷惑等;甚至他们的副院长在苦劝我无效后,竟嗟叹说:「若有你这样的人信了耶稣,作基督教的传道人便好了!」我觉得他们很可爱却可怜,我要以圣经来反驳他们,叫他们明白圣经以外的经典和真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两个礼拜,专心地把新约圣经读完了一遍;心中祈求宇宙之主教导以辨真伪,又用心牢记书中句语以作日后辩论之根据。 


然而,这次读圣经,竟发现耶稣基督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简洁和直接有力;绝对权威的、一锤锤的向我胸口猛捶下来,使我多次有扎心的窒息感。当我将祂的言论及神迹,与研读过及接触过的其他各宗教的神人作比较时,就越发现祂的大胆自称是绝无仅有的。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14章6节)便是最好的例证。倘若圣经是真的,这位耶稣就真的使人佩服了。于是我尝试从历史学、考古学、科学、医学,甚至预言论等的立场去察看圣经的真伪。竟发现圣经真是神的默示,乃是绝对无误的真理,这结论叫我难以接受。 


在这段忐忑不安的日子,一些「耶和华见证人会」和「基督科学会」的人(笔者按:这些都被称为基督教的异端),都很耐心地向我传教。当我阅读其典籍或刊物时,就不难发现这些记录与圣经所载的十分不符,于是便婉拒了。昔日中学的旧同学,又给我介绍了两位天主教知名神父,他们对我赴印度研经修行表示欣赏及推崇;还热心地借了一大叠盖着「神​​甫必读」的书籍给我阅读,于是我想可以信天主教的耶稣了。然而,当我认真研读天主教教义时,我又发现有许多信条是不符合圣经的。我去请教一位神父,他竟不耐烦地说:「这些都是幼稚班同学的问题,无需费时解答。」这时我明白若要信耶稣,就必定要凭着载满启示、真确不变的圣经。但我却不愿功亏一篑,放弃我已得着的高深境界。 


就在这心灵交战的时候,神学院里的基督徒正在不断地为我迫切地祈祷;他们更转告其他教会的信徒,向耶稣祈求,使我不能去印度!不久印度专员公处来电说签证有问​​题,要我重新办理。我对神说:「神啊!事到如今,我真不敢再任性妄为了。你既是宇宙万有的主宰,求你带领我的前路吧!我不甘就此放弃打坐而得的神秘经验;若你真是耶稣,求你亲自向我启示你的真实吧!」于是我耐着性子、茫茫然地呆在香港。 


1977年3月,耶稣基督在我最骄傲自恃的灵界领域上迎头痛击我,教我从心底里归降于他,得着灵魂真正的释放。在3月22至24日连续三个晚上,我都有同样的经历。 3月24日晚上,我又一次被带进了那光彩的境界里,我又看见那蓝色的小人,越来越大,快要把我吸进他里面去了。这本是所有瑜伽修定者一向渴慕与神合一的最终境界,但我在灵里直觉到他要拉我到那又深又黑、污秽可怕的大深坑里去。我竭力挣扎,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吸下去。正当完全无助之际,我猛然从灵里呼喊:「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字驱赶你!」突然「呼」的一声大响,那些可怖的灵体,一听见「耶稣基督的名字」 ,霎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从床上跃起,立刻感到那多年捆绑我灵魂的无形枷锁「砰」然堕地,耶稣基督的话语在心中回响。我恍然大悟,耶稣基督才是至大至高、独一的真神,宇宙万有之主宰;除祂以外,别无拯救。而我一直膜拜的只是污鬼邪魔的化身。感谢真神的大怜悯,使我认识耶稣基督,脱离魔鬼的掌握。 


同年受难节开始,我决心参与教会聚会,读经祈祷,彻底放弃那些异能异象;单凭圣经真理,专心信靠救主,重新过着正常快乐的生活。 6月19日,我在祷告中蒙圣灵大大光照,整整一周痛哭认罪悔改,得着从神而来赦罪的平安和新生命。从此,我高举基督十架救恩,努力传扬福音。首先竭力领家人归主,几经艰辛,流泪代祷;靠着神恩浩瀚,家人逐一被领到主前,迄今已有9人受浸归入主的名下。家中偶像清除,阖家蒙恩。 7月12日蒙神呼召终身事主,遂于9月进入神学院受训;并于1980年毕业,此后全时间作传道圣职。家中也先后有一弟一妹蒙召,已分别在神学院毕业,在主广大的禾场上,努力事主,抢救灵魂。 


笔者恳请读者儆醒留意:(一)靠主得胜。上述见证涉及邪灵,在此末世利用各种神秘途径掳掠人心。我们要诚心寻求真理,归向基督,倚靠真神,方能抵挡魔鬼。 (二)勿入迷惑。魔鬼喜用各种深奥难测的玄学,虚假怪异的经验来收买人骄傲的心。切勿对打坐或灵异之事产生好奇心,或进而产生试探神能力的恶念,以免给魔鬼利用了。 (三)要敬畏神。每一个人信主的过程和经历都不同。我们均要感谢神的救恩,因为祂将最适合我们的经历赐给我们。以我所知,能从印度教中逃出来信主的人甚少。神使我这罪魁蒙恩,是要显明祂的恩慈和忍耐;警戒人勿中魔鬼诡计,能领多人悔改归正。将一切荣耀颂赞,归给至高的真神,我主耶稣基督。阿们! 
编者按: 本文获作者允准节录自滕张佳音著《踏出神秘迷宫》香港短宣中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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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六年一月卅日

走出迷宮張佳音姊妹感恩見証分享(下)


「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祂的謀士呢?」 「誰是先給了祂,使祂後來償還呢?」因為萬有都是本於祂,倚靠祂,歸於祂。願榮耀歸給祂,直到永遠。阿們!(羅馬書十一:34-36)

我的靈界經歷,發生了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就是我越吃越少,越睡越少。當我完全放棄任何思想,集中內視時,發現自己的靈魂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一個光彩、越來越大的漩渦內;耳邊的梵音頻率越來越高,使人暈眩的吸力,迅速地把我越吸越深。然後一些黑色背後發光、多手多頭、似人非人的靈體,帶著嘻嘻的笑聲,將我一直拉下去到一個充滿可怕靈體,很深很黑的坑裡,他們都在進行著一些邪淫污穢的舉動。每次我的靈魂都驚駭地呼喊著,要很吃力才能從那深坑裡跳出來,回復知覺。這使我心靈不安,整晚不敢入睡,也不願再被帶到那境界去。我心中暗暗地懷疑,創造萬有的主宰該是至高無上、聖潔光明的,怎會有這些可怕的形狀和作這些污穢的事?我已到達打坐極高的境界,為何還會被這些邪魔攪擾?


我恐怕是走火入魔了,便與講師討論,他竟說自己和不少跟隨者也有類似淫穢的恐怖異象經歷。當我查考法師的自傳時,是照著法師的經歷進展,並非走火入魔。但內心仍深感不安,便於講經聚會中,勇敢地提出此問題。法師回答說此乃因我前生的孽報,若越過這孽關就能與梵天合一了。他還預言我會離開他,並警告我一腳不能踏兩船…等,使我更感困惑,但我已定意跟隨他去印度修行了。 
1976年暑假,我準備隨法師回印度,尋找真正的智慧。家人的信如雪片飛來,召我先回家一趟,我便返回香港,怎知這竟成了我生命的轉捩點。9月16日下午,我身穿黃袍,腳踏涼鞋,架著太陽鏡,表情木訥地出現在啟德機場接機處,家人竟都認不出我來。次日,父母就陪同我去印度專員公處辦理簽證手續,只須等候一至三個月便可成行。


在這期間,得悉有一位昔日在大專院校與我要好的同學,不但成了基督徒,而且還在神學院接受訓練,將來要作傳道人呢!印象中,她是一個常常沉醉在自己思潮裡的人,如今竟與我不謀而合地去事奉神,好奇心使我要到神學院與她話別。出現在我眼前的竟是一張清新、滿有信心和朝氣的臉孔,只見她手抱聖經,愛不釋手的樣子,難道她的神真有如此大能,將她全然更新?當她滔滔不絕地述說聖經才是惟一的真理、耶穌基督才是惟一的真神時,我心底裡不禁暗笑她狹隘無知!眼看著這班神學院牧師、講師及學生們向我投以驚訝的目光,發出逼切焦急的歎息,我便忍不住告訴他們印度教深奧的哲理、打坐入定與諸神眾佛溝通的境界,處處都勝過基督教,單憑相信一本人手所寫的聖經。可是他們卻不斷地勸導我趕快皈服基督,免受魔鬼迷惑等;甚至他們的副院長在苦勸我無效後,竟嗟歎說:「若有你這樣的人信了耶穌,作基督教的傳道人便好了!」我覺得他們很可愛卻可憐,我要以聖經來反駁他們,叫他們明白聖經以外的經典和真理。我把自己關在
房間內兩個禮拜,專心地把新約聖經讀完了一遍;心中祈求宇宙之主教導以辨真偽,又用心牢記書中句語以作日後辯論之根據。

 

然而,這次讀聖經,竟發現耶穌基督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簡潔和直接有力;絕對權威的、一錘錘的向我胸口猛捶下來,使我多次有扎心的窒息感。當我將祂的言論及神跡,與研讀過及接觸過的其他各宗教的神人作比較時,就越發現祂的大膽自稱是絕無僅有的。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14章6節)便是最好的例證。倘若聖經是真的,這位耶穌就真的使人佩服了。於是我嘗試從歷史學、考古學、科學、醫學,甚至預言論等的立場去察看聖經的真偽。竟發現聖經真是神的默示,乃是絕對無誤的真理,這結論叫我難以接受。


在這段忐忑不安的日子,一些「耶和華見證人會」和「基督科學會」的人(筆者按:這些都被稱為基督教的異端),都很耐心地向我傳教。當我閱讀其典籍或刊物時,就不難發現這些記錄與聖經所載的十分不符,於是便婉拒了。昔日中學的舊同學,又給我介紹了兩位天主教知名神父,他們對我赴印度研經修行表示欣賞及推崇;還熱心地借了一大疊蓋著「神甫必讀」的書籍給我閱讀,於是我想可以信天主教的耶穌了。然而,當我認真研讀天主教教義時,我又發現有許多信條是不符合聖經的。我去請教一位神父,他竟不耐煩地說:「這些都是幼稚班同學的問題,無需費時解答。」這時我明白若要信耶穌,就必定要憑著載滿啟示、真確不變的聖經。但我卻不願功虧一簣,放棄我已得著的高深境界。


就在這心靈交戰的時候,神學院裡的基督徒正在不斷地為我迫切地祈禱;他們更轉告其他教會的信徒,向耶穌祈求,使我不能去印度!不久印度專員公處來電說簽證有問題,要我重新辦理。我對神說:「神啊!事到如今,我真不敢再任性妄為了。你既是宇宙萬有的主宰,求你帶領我的前路吧!我不甘就此放棄打坐而得的神秘經驗;若你真是耶穌,求你親自向我啟示你的真實吧!」於是我耐著性子、茫茫然地呆在香港。


1977年3月,耶穌基督在我最驕傲自恃的靈界領域上迎頭痛擊我,教我從心底裡歸降於他,得著靈魂真正的釋放。在3月22至24日連續三個晚上,我都有同樣的經歷。3月24日晚上,我又一次被帶進了那光彩的境界裡,我又看見那藍色的小人,越來越大,快要把我吸進他裡面去了。這本是所有瑜伽修定者一向渴慕與神合一的最終境界,但我在靈裡直覺到他要拉我到那又深又黑、污穢可怕的大深坑裡去。我竭力掙扎,卻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直吸下去。正當完全無助之際,我猛然從靈裡呼喊:「我奉耶穌基督的名字驅趕你!」突然「呼」的一聲大響,那些可怖的靈體,一聽見「耶穌基督的名字」 ,霎時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都歸於寂靜。


我從床上躍起,立刻感到那多年捆綁我靈魂的無形枷鎖「砰」然墮地,耶穌基督的話語在心中迴響。我恍然大悟,耶穌基督才是至大至高、獨一的真神,宇宙萬有之主宰;除祂以外,別無拯救。而我一直膜拜的只是污鬼邪魔的化身。感謝真神的大憐憫,使我認識耶穌基督,脫離魔鬼的掌握。


同年受難節開始,我決心參與教會聚會,讀經祈禱,徹底放棄那些異能異象;單憑聖經真理,專心信靠救主,重新過著正常快樂的生活。6月19日,我在禱告中蒙聖靈大大光照,整整一週痛哭認罪悔改,得著從神而來赦罪的平安和新生命。從此,我高舉基督十架救恩,努力傳揚福音。首先竭力領家人歸主,幾經艱辛,流淚代禱;靠著神恩浩瀚,家人逐一被領到主前,迄今已有9人受浸歸入主的名下。家中偶像清除,闔家蒙恩。7月12日蒙神呼召終身事主,遂于9月進入神學院受訓;並於1980年畢業,此後全時間作傳道聖職。家中也先後有一弟一妹蒙召,已分別在神學院畢業,在主廣大的禾場上,努力事主,搶救靈魂。


筆者懇請讀者儆醒留意:(一)靠主得勝。上述見證涉及邪靈,在此末世利用各種神秘途徑擄掠人心。我們要誠心尋求真理,歸向基督,倚靠真神,方能抵擋魔鬼。(二)勿入迷惑。魔鬼喜用各種深奧難測的玄學,虛假怪異的經驗來收買人驕傲的心。切勿對打坐或靈異之事產生好奇心,或進而產生試探神能力的惡念,以免給魔鬼利用了。(三)要敬畏神。每一個人信主的過程和經歷都不同。我們均要感謝神的救恩,因為祂將最適合我們的經歷賜給我們。以我所知,能從印度教中逃出來信主的人甚少。神使我這罪魁蒙恩,是要顯明祂的恩慈和忍耐;警戒人勿中魔鬼詭計,能領多人悔改歸正。將一切榮耀頌讚,歸給至高的真神,我主耶穌基督。阿們!
編者按: 本文獲作者允准節錄自滕張佳音著《踏出神祕迷宮》香港短宣中心出版。(繁體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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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六年一月卅日

走出迷宫张佳音姊妹感恩见证分享(上)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十四:6) 


【一个香港七十年代留美的大学生,怎样卷入了「新时代运动」热潮中,醉心东方神秘主义,沉迷在印度教瑜珈打坐境界里;后来又怎么奇异地归降基督,成为基督教一个出色的卫道传教士的真人真事。张佳音姊妹现任香港牧职神学院院长,国际短宣使团(义务)总干事,生命出版社董事】 


母亲自下嫁家父后,生下四儿四女。我家中菩萨琳琅满目,日日香火鼎盛,除供奉祖先和诸神外,家人还特别供奉黄大仙及地主财神,盼望横财就手,可惜多年来输多赢少,弄得家境一贫如洗。回顾这段童年时期,有以下两事令我十分困惑。第一、就是日日吵架;第二、就是夜夜鬼魇。虽然一家人亲如骨肉,也算十分「神心」,照理本该蒙诸神众佛保佑,使上下和睦,出入平安。然而家人常因一些小事就争吵不休,以憎恨取代相爱,冷漠取代温暖。若是神灵保佑,怎会如此叫人受苦?若是邪魔,怎敢来搅扰这个满屋菩萨的家庭?这些问题,我总找不到答案。 


父亲从小便把我送进一所基督教学校里念小学,老师们开口要「讲耶稣」,我就闷得呼呼入睡。后来又因成绩欠佳,转到一所天主教修女中学去念书。在那儿我遇见一些对圣经一知半解的修女,对许多宗教问题总无法有满意的答案,干脆就说「这是神的奥秘」,便草草了事;再加上看见她们明争暗斗的情形,使我很不满那些传教人士。那时,我深信科学才是至上的;人定胜天,只要对得住良心,便不需要相信任何宗教。但当遇着人力不能解决的困难时,我仍暗地去求签问卜,请教相士指引前途,这真是人类心灵矛盾的本相! 
毕业后,我进入香港一所大专院校主修外文系,副修大众传播,开始了两年的半工半读生涯,也探索宇宙人生等形而上的问题。适逢一位爱尔兰籍的天主教男修士的讲师,我们相处投契,只是每当他提及宇宙间有位主宰管理一切时,便使我反感,我们总是为「神是否存在」?这问题辩论不休。就如:「神若存在,为何世界如此混乱邪恶?人生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这种对神不满的心情,甚至流露在我的公开言论上。 


同年暑假,我有机会往美、加游历探亲。虚荣心使我放下工作、家人和男朋友,带着一颗雀跃的心去迎接新的挑战。然而在三藩市、多伦多和纽约,我看到的是亲戚们的忙碌艰辛、华侨在异乡的艰苦实况、大都市人心腐朽,以及兄长在外国多年不中不西的思想与生活方式…我不禁叹息「天下乌鸦一般黑」,众人所向往的美国也不过如此。 


后来,我进入了纽约市一所政府大学里念书。我选修了人类学、天文学等普通入门科目,尝试去了解宇宙的奥秘。因为其他普通课程已满了位,我被安置在物理学院高级天文学系的课堂里。连我在内只有三个学生,那位印度籍讲师也正在写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物理学博士的论文。后来我与这位讲师竟成为经常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的好友。日间我们在实验室内观看人造卫星所拍摄下来的星际云海电影图片;晚间我们上天文台用望远镜观察天象。我内心不时暗暗惊讶这创造的奇工,真是深奥难测。 


谁创造这广阔的宇宙?谁托着这无边的万有? 「我」开始变得渺小、无知、可怜。如果真有造物者,那么我身为万物之灵,不认识神又岂能瞑目!我便与讲师讨论起宇宙之来源,主宰之去向等问题;又牵起了宗教比较之争辩来了。我说中国的佛教很高深,他却说佛教乃源出于印度。我忿而转谈中国道教玄虚奥妙之炼丹修行术,他也提出印度教悠久历史之瑜伽打坐来。究竟那一种静坐法厉害?于是我本着一股好奇心,开始了瑜伽修习法。 


这位印度籍讲师曾去拜访一位被誉为近世纪最出色的印度教圣人法师,正在美国作第二次环球传教。讲师曾经跟法师学习瑜伽打坐,追求最终境界的经验;盼望能把他在吃迷幻药时所看见的异象及所得到的喜乐维持恒久;不致因吃药而情绪起落无常,甚至生无可恋。当法师往三藩市去建立屋仑活佛堂之前,竟预言在三个月后,将会有人到讲师那里求问有关神的事情,讲师便要奉法师的名,把一句梵文的口诀传授给那人,并教他修习佛性瑜伽打坐法,这人将会是法师的一位得意弟子。奇怪的就是,我这个从香港来的外国留学生,竟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还向他追问如何与神相通的问题。起初讲师不以为意,就与我一同研讨一些美国人为了寻求真我,而尝试吃迷幻药而得的诸般怪异经历。 


我兴致勃勃地去阅读那些印度教的瑜伽打坐、佛教的禅坐、道教的气功及回教的苏菲派等等被誉为历代圣人高僧之自传及其神秘的经验。校方又搜集一些原始巫术、玩蛇附身的拜灵教影片,在人类学课程中放映,使我对所处身的今日世界有一个崭新的看法。似乎物质越文明的社会,人类的心灵就越空虚。放眼看美国一些青年男女,用纵烟、纵酒、纵性、纵毒,以自我毁灭行动来对自己无意义的生命,作出最残酷的抗议。我便禁不住要追寻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造物者,才能跃出这空虚失落的深坑,寻回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于是,我开始跟随讲师修习最远古最高深的印度瑜伽术。当我第三次尝试念咒打坐时,竟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动地旋动起来,而且开始听到异声及看见异彩。在短短的三、四个月内,从5分钟逐渐到整天、整晚,我越来越被吸引进入那个奇异的打坐新境界,发现有数之不尽的新感觉、新异象、新经历。不久,我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单会猛力旋转,口里竟会发出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声,很是骇人。渐渐地,我进入了身体静止的状态,开始经历灵魂活跃的阶段。我发现自己的灵魂竟会离开身体,浮游于房子内,还穿墙过壁,别人竟看不见我。 


记得有一次,我竟飞向一个绿色的大星球(状似土星),站在它周围金黄色的光环上,正想看清楚这是什么,可是一刹那又不受控制地飞回身体里去…啊!我真像着了迷一般,从早到晚,我都不断念诵那句口诀,不断地用心打坐,也不停地将这些异象、异梦、异声记录下来。不过,我最盼望的,是能早日达到这些景象背后的更高境界,那就是与内在真我-那位蓝色的人(the Blue Person)合一的境界。 


半年来的打坐经历,使我变成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我开始穿着黄纱道袍,颈挂印度佛珠,日夜口念梵经,斋戒禁欲,盘膝冥想。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我毅然放弃纽约大学里的学习,往加州屋仑,到法师的活佛堂里去跟随他,为的是要得着与神合一的真智慧。当我第一次遇见法师时,他正因身体不适在加州医院留医,但仍旧风采依然地穿着一身黄袍、秃着头颅,滔滔不绝地解答数十位访客的问题(有一女弟子翻成英语)。他解答完众人疑难之后,竟突然对我说:「你的打坐功夫甚好!」于是我道出来意,他竟特地给我一个奖学金去跟随他,视我为得意弟子。从此,大概年半的时间,我就与其他数以千计的跟随者同住,过着佛堂式严谨的生活。 


我所有的灵界经历,使跟随法师已久的僧尼都羡慕不已,他们邀请我在全寺的年鉴里写了一篇见证(英文翻译成印度文),述说一个真正虔诚的爱神瑜伽修习者,都能在异常短促的时间内进入至终的境界。这篇文章刊登后,数以千计从世界各地涌来的跟随者,不仅要谒见法师,更要来见我,表示对我的尊敬和羡慕。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道漫步,一位素未谋面的跟随者,远远看见我身体所发出的紫金色光环,便认定是圣者,向我表示尊敬。既然我已到达此境界,便计画跟随法师返印度寺院打坐研经,削发为尼,终生修行;再入世救人时,该是已臻化境之女神人了。然而,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发生了。 


二○一六年一月廿三日

 

走出迷宮 張佳音姊妹感恩見証分享(上)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十四:6)


【一個香港七十年代留美的大學生,怎樣捲入了「新時代運動」熱潮中,醉心東方神秘主義,沉迷在印度教瑜珈打坐境界裡;後來又怎麼奇異地歸降基督,成為基督教一個出色的衛道傳教士的真人真事。張佳音姊妹現任香港牧職神學院院長,國際短宣使團(義務)總幹事,生命出版社董事】


母親自下嫁家父後,生下四兒四女。我家中菩薩琳琅滿目,日日香火鼎盛,除供奉祖先和諸神外,家人還特別供奉黃大仙及地主財神,盼望橫財就手,可惜多年來輸多贏少,弄得家境一貧如洗。回顧這段童年時期,有以下兩事令我十分困惑。第一、就是日日吵架;第二、就是夜夜鬼魘。雖然一家人親如骨肉,也算十分「神心」,照理本該蒙諸神眾佛保祐,使上下和睦,出入平安。然而家人常因一些小事就爭吵不休,以憎恨取代相愛,冷漠取代溫暖。 若是神靈保祐,怎會如此叫人受苦?若是邪魔,怎敢來攪擾這個滿屋菩薩的家庭?這些問題,我總找不到答案。


父親從小便把我送進一所基督教學校裡唸小學,老師們開口要「講耶穌」,我就悶得呼呼入睡。後來又因成績欠佳,轉到一所天主教修女中學去唸書。在那兒我遇見一些對聖經一知半解的修女,對許多宗教問題總無法有滿意的答案,乾脆就說「這是神的奧秘」,便草草了事;再加上看見她們明爭暗鬥的情形,使我很不滿那些傳教人士。 那時,我深信科學才是至上的;人定勝天,只要對得住良心,便不需要相信任何宗教。但當遇著人力不能解決的困難時,我仍暗地去求籤問卜,請教相士指引前途,這真是人類心靈矛盾的本相!


畢業後,我進入香港一所大專院校主修外文系,副修大眾傳播,開始了兩年的半工半讀生涯,也探索宇宙人生等形而上的問題。適逢一位愛爾蘭籍的天主教男修士的講師,我們相處投契,只是每當他提及宇宙間有位主宰管理一切時,便使我反感,我們總是為「神是否存在」?這問題辯論不休。就如:「神若存在,為何世界如此混亂邪惡?人生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這種對神不滿的心情,甚至流露在我的公開言論上。


同年暑假,我有機會往美、加遊歷探親。虛榮心使我放下工作、家人和男朋友,帶著一顆雀躍的心去迎接新的挑戰。然而在三藩市、多倫多和紐約,我看到的是親戚們的忙碌艱辛、華僑在異鄉的艱苦實況、大都市人心腐朽,以及兄長在外國多年不中不西的思想與生活方式…我不禁歎息「天下烏鴉一般黑」,眾人所嚮往的美國也不過如此。


後來,我進入了紐約市一所政府大學裡唸書。我選修了人類學、天文學等普通入門科目,嘗試去瞭解宇宙的奧秘。因為其他普通課程已滿了位,我被安置在物理學院高級天文學系的課堂裡。連我在內只有三個學生,那位印度籍講師也正在寫他在哥倫比亞大學物理學博士的論文。後來我與這位講師竟成為經常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的好友。日間我們在實驗室內觀看人造衛星所拍攝下來的星際雲海電影圖片;晚間我們上天文臺用望遠鏡觀察天象。我內心不時暗暗驚訝這創造的奇工,真是深奧難測。


誰創造這廣闊的宇宙?誰托著這無邊的萬有?「我」開始變得渺小、無知、可憐。如果真有造物者,那麼我身為萬物之靈,不認識神又豈能瞑目!我便與講師討論起宇宙之來源,主宰之去向等問題;又牽起了宗教比較之爭辯來了。我說中國的佛教很高深,他卻說佛教乃源出於印度。我忿而轉談中國道教玄虛奧妙之煉丹修行術,他也提出印度教悠久歷史之瑜伽打坐來。究竟那一種靜坐法厲害?於是我本著一股好奇心,開始了瑜伽修習法。


這位印度籍講師曾去拜訪一位被譽為近世紀最出色的印度教聖人法師,正在美國作第二次環球傳教。講師曾經跟法師學習瑜伽打坐,追求最終境界的經驗;盼望能把他在吃迷幻藥時所看見的異象及所得到的喜樂維持恒久;不致因吃藥而情緒起落無常,甚至生無可戀。當法師往三藩市去建立屋侖活佛堂之前,竟預言在三個月後,將會有人到講師那裡求問有關神的事情,講師便要奉法師的名,把一句梵文的口訣傳授給那人,並教他修習佛性瑜伽打坐法,這人將會是法師的一位得意弟子。奇怪的就是,我這個從香港來的外國留學生,竟在預定的時間裡出現,還向他追問如何與神相通的問題。起初講師不以為意,就與我一同研討一些美國人為了尋求真我,而嘗試吃迷幻藥而得的諸般怪異經歷。


我興致勃勃地去閱讀那些印度教的瑜伽打坐、佛教的禪坐、道教的氣功及回教的蘇菲派等等被譽為歷代聖人高僧之自傳及其神秘的經驗。校方又搜集一些原始巫術、玩蛇附身的拜靈教影片,在人類學課程中放映,使我對所處身的今日世界有一個嶄新的看法。似乎物質越文明的社會,人類的心靈就越空虛。放眼看美國一些青年男女,用縱煙、縱酒、縱性、縱毒,以自我毀滅行動來對自己無意義的生命,作出最殘酷的抗議。我便禁不住要追尋這位看不見、摸不著的造物者,才能躍出這空虛失落的深坑,尋回人生的意義與價值。
於是,我開始跟隨講師修習最遠古最高深的印度瑜伽術。當我第三次嘗試念咒打坐時,竟發現自己的身體自動地旋動起來,而且開始聽到異聲及看見異彩。在短短的三、四個月內,從5分鐘逐漸到整天、整晚,我越來越被吸引進入那個奇異的打坐新境界,發現有數之不盡的新感覺、新異象、新經歷。不久,我又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單會猛力旋轉,口裡竟會發出各種飛禽走獸的叫聲,很是駭人。漸漸地,我進入了身體靜止的狀態,開始經歷靈魂活躍的階段。我發現自己的靈魂竟會離開身體,浮游於房子內,還穿牆過壁,別人竟看不見我。


記得有一次,我竟飛向一個綠色的大星球(狀似土星),站在它周圍金黃色的光環上,正想看清楚這是什麼,可是一剎那又不受控制地飛回身體裡去…啊!我真像著了迷一般,從早到晚,我都不斷念誦那句口訣,不斷地用心打坐,也不停地將這些異象、異夢、異聲記錄下來。不過,我最盼望的,是能早日達到這些景象背後的更高境界,那就是與內在真我-那位藍色的人(the Blue Person)合一的境界。


半年來的打坐經歷,使我變成一個虔誠的印度教徒,我開始穿著黃紗道袍,頸掛印度佛珠,日夜口念梵經,齋戒禁欲,盤膝冥想。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我毅然放棄紐約大學裡的學習,往加州屋侖,到法師的活佛堂裡去跟隨他,為的是要得著與神合一的真智慧。當我第一次遇見法師時,他正因身體不適在加州醫院留醫,但仍舊風采依然地穿著一身黃袍、禿著頭顱,滔滔不絕地解答數十位訪客的問題(有一女弟子翻成英語)。他解答完眾人疑難之後,竟突然對我說:「你的打坐功夫甚好!」於是我道出來意,他竟特地給我一個獎學金去跟隨他,視我為得意弟子。從此,大概年半的時間,我就與其他數以千計的跟隨者同住,過著佛堂式嚴謹的生活。


我所有的靈界經歷,使跟隨法師已久的僧尼都羡慕不已,他們邀請我在全寺的年鑒裡寫了一篇見證(英文翻譯成印度文),述說一個真正虔誠的愛神瑜伽修習者,都能在異常短促的時間內進入至終的境界。這篇文章刊登後,數以千計從世界各地湧來的跟隨者,不僅要謁見法師,更要來見我,表示對我的尊敬和羡慕。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道漫步,一位素未謀面的跟隨者,遠遠看見我身體所發出的紫金色光環,便認定是聖者,向我表示尊敬。既然我已到達此境界,便計畫跟隨法師返印度寺院打坐研經,削髮為尼,終生修行;再入世救人時,該是已臻化境之女神人了。然而,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發生了。


二○一六年一月廿三日

 

你们当乐意事奉耶和华,当来向祂歌唱。 (诗篇一百:2) 

我出生在基督教家庭里,父母亲都是很虔诚的基督徒。那时候的教会很简陋,高低不平的泥土地面,摆放了些破烂的椅子,讲台是一堆砖头简单堆砌起来的高地。来教会崇拜的信徒,多数是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他们坐在破烂的长条椅子上,哼哼呀呀地唱着诗歌。母亲坚持每周带我和妹妹去教会参加主日崇拜。 


后来,有一位韩国女宣教士,来到教会事奉,我们都喊她「刘老师」。她待人亲切,性情很柔和,并且很会弹钢琴。她常常给我们讲圣经故事,教我们唱诗歌和跳舞。每到基督教节日,她就给我们穿上漂亮的服装,让我们在会众面前唱诗歌和舞蹈来赞美神。每年的圣诞节,她便会送给我们每人一件很精美的小礼物;还常常请我们几位小朋友吃大餐。她很爱我们,在她的影响下,我便越来越喜欢去教会了。 


每周五晚上七点半,都有人来家里聚会。他们一起唱诗歌、读圣经和祷告;然后,便有一位叔叔讲解圣经。记得每到这个时候,母亲就不准我们跑来跑去,影响他们聚会,于是我和妹妹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玩耍。但是久而久之,他们唱的诗歌,读的圣经经文,我就熟悉起来。有些诗歌不用看歌词,我都会唱;甚至有些经文都能背诵出来,也大约明白那位叔叔在讲些什么。 


十六岁那年,听母亲说教会举行浸礼,我便对母亲说:「我要受浸。」浸礼的那天终于来到了,一大清早,母亲便去教会事奉了。我起床后自己走去教会。母亲一看见我,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她问我:「你怎么来了?」我说:「我来受洗。」母亲说:「受洗是要通过考试的。」那时母亲旁边站着一位传道人,她柔和的看着我,说:「你要受洗吗?」我坚定的说:「是的。」于是,杨传道将我领到一旁,问我说:「你为什么要受洗? 」我答道:「我要得永生,进天国。」她问:「耶稣是谁啊?」我答道:「耶稣是神的儿子。」她又问:「耶稣为你做了什么?」我答:「耶稣为我的罪受死、被钉十字架,三天后复活。」然后,杨传道将我领到浸池旁边,对施洗的牧师说:「她可以受洗了。」牧师看着我,说:「要是学校​​不让你上学怎么办?」我回答说:「那我就传教去。」那牧师好像很激动的样子,一下子的把我拉进了浸池,为我施洗。 


当我从水里出来的那一刻,忽然感觉万事万物都跟我很亲近。我心中的爱忽然放大起来,我爱蓝天、爱白云、爱树木花草、以及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很想拥抱这一切!我确信在我接受耶稣为救主的那一刻,已得到属灵重生的生命。今天我愿意接受浸礼,只是我成为基督徒的印证。感谢神,这己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感觉还是那么亲切甜美。在我走过的人生路途上,神恩真是数算不尽。惟愿奉献此生,将稣基督的大爱和救赎恩典传播出去。 


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将来一定要去神学院读书,然后作传道人。来美国后,这种学习的热情在心中不断高涨,于是很急切地在网路上寻找神学院入学读书。 2008年蒙神呼召,我从阿拉斯加来到纽约市,在播恩堂参加崇拜。后来得到周瑾玲传道的介绍,联系到纽约信心圣经神学院。 

 

当填写好入学申请表,准备寄出的晚上,神竟然在睡梦中对我说话。我看到自己仿佛站在一个高高的讲台上,下面黑压压的坐满了人,神对我说:「你要针对每一个人、每一个灵魂;就是针对每个人里面内在的灵魂。」当时我理解到,人都是不完美的,但不要因人外在不好的表现,而放弃人里面的宝贵灵魂;要针对每一个人、每一个灵魂。第二天,我便去邮局寄出入学申请表。当天的晚上,神又一次在我的睡梦中,对我说话,衪说:「你所做的都是为我,为我!」因为一直以来,是我要去读书,我要去做传道等,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神纠正我的错误想法,神向我强调了祂的主权。我知道神在呼召我,是要我去为祂做拯救灵魂的工作! 


后来我收到学院的入学通知,便开始接受神学装备。经过六年的刻苦努力,终于在2014年从神学院毕业了,获得道学硕士学位。从2011年起,我便一直在信心圣经教会参与服侍,如教主日学、带领小组查经、前台接待、设计和出版周报和探访等。在神学院学习期间,我很注重圣经真理和知识,以及如何释经、准备讲章和讲道等。现在,我盼望求神带领,能找到合适的事奉工场,为神所用。我要回应神的呼召,为祂做拯救灵魂的工作。感谢神,愿一切荣耀颂赞都归给独一真神。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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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是赐平安的神珍妮姊妹得救蒙恩见证分享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 (腓立比书四:4) 


我来自中国大陆,从小在学校里所受的教育是无神论和唯物主义,家里都是信佛教的。我对基督教并没有太多的认识,惟一有印象的,就是读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都会穿过一条巷弄,那里有个独居的老太太,常常坐在家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每次当我放学经过她那里,我总会叫她一声:「老婆婆好。」她就会回应我:「耶稣爱你。」或「耶稣保佑你。」我就老在想:「耶稣是谁啊?祂凭什么无缘无故爱我?爱我干嘛?」我觉得这老婆婆年纪大了,脑子有问题,以后如果在附近就多来看看她。后来长大了,知道那位老太太正常得很;耶稣就是上帝的儿子。虽然很感谢这位老太太对我说的这些话,其实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相信上帝是存在的。 


直到2008年第一次来美国游玩,从我婆婆和大姑子一家那里,开始接触基督教,也跟着她们去过几次教会。有时走在街道上,都会碰到一些教会的弟兄姐妹向我传福音。但当时对一些基督教的认知方面,无法达成共识,譬如「为什么我生下来就有罪呢?」 所以对基督教还是有些排斥的心理。虽然我对基督教很排斥,但是却不妨碍我喜欢听那些诗歌。尤其是刚来美国,我的丈夫和家人都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极其不适应,尤其是对父母的思念。只要看到新闻,上海有些什么天灾人祸,我就会整夜失眠,心情无法平静;再加上如果他们没有准时地出现在微信上,那我就真的要发疯了。当然最后都是虚惊一场,总觉得心里没有平安,不踏实。但当我听到这些我从未接触过的诗歌时,眼泪总会不由自主地掉下来。现在想起来,神真的是动了工。我只是任自己的心,被这些美丽的诗歌所感动;感觉到自己的心灵正在被安抚,慌乱的心情正在远离我。 


后来我的女儿妞妞,参加了教会的儿童主日学,因为那时她才还不到2岁,所以我就一直陪着她。从那时候起,我才真正开始接触教会。在教会里,我认识了很多热心和热情主内的弟兄姐妹。我看到了他们不计报酬,完全的奉献时,我真正感到是神的大能,让人从事奉中带给他人平安喜乐,自己也从中获得平安和喜乐。我开始慢慢接受基督教,开始渴望要读圣经,便主动参加了社青组与大家一起读圣经,通过学习和讨论,增进了我对基督教义义的了解。 


还记得去年年初,有位姊妹问我:「你愿意受洗吗?」虽然我还是犹豫不决,但当下我还是做了一个决志祷告。然后参加了受洗班。其实浸礼仪式,并不是基督教信仰里面最重要的部分,而我们跟神之间,实质相爱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把主耶稣的教导,如我们要爱人如己,彼此相爱;要诚实、怜悯、饶恕,遵行神的道等等。照着去做,也是最重要的。

 
信主后我发现自己,会发自内心的关怀或宽容别人;面对逆境,更加坚韧和有勇气去克服;信靠神而有所依托;感觉心平气和,内心平静安宁。我学会借着祷告将事情交托神,求衪引领我。虽然我信主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但我已走在神指引给我的道路上,还有众多兄弟姐妹与我一起同行,帮助我在主里成长。 


二○一六年一月十六日

 

我要回應神的呼召


信心聖經神學院呂新玲姊妹得救蒙召見證


你們當樂意事奉耶和華,當來向祂歌唱。(詩篇一百:2)

我出生在基督教家庭裏,父母親都是很虔誠的基督徒。那時候的教會很簡陋,高低不平的泥土地面,擺放了些破爛的椅子,講臺是一堆磚頭簡單堆砌起來的高地。來教會崇拜的信徒,多數是白髮蒼蒼的老爺爺、老奶奶,他們坐在破爛的長條椅子上,哼哼呀呀地唱著詩歌。母親堅持每週帶我和妹妹去教會參加主日崇拜。


後來,有一位韓國女宣教士,來到教會事奉,我們都喊她「劉老師」。她待人親切,性情很柔和,並且很會彈鋼琴。她常常給我們講聖經故事,教我們唱詩歌和跳舞。每到基督教節日,她就給我們穿上漂亮的服裝,讓我們在會眾面前唱詩歌和舞蹈來讚美神。每年的聖誕節,她便會送給我們每人一件很精美的小禮物;還常常請我們幾位小朋友吃大餐。她很愛我們,在她的影響下,我便越來越喜歡去教會了。


每週五晚上七點半,都有人來家裡聚會。他們一起唱詩歌、讀聖經和禱告;然後,便有一位叔叔講解聖經。記得每到這個時候,母親就不准我們跑來跑去,影響他們聚會,於是我和妹妹便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玩耍。但是久而久之,他們唱的詩歌,讀的聖經經文,我就熟悉起來。有些詩歌不用看歌詞,我都會唱;甚至有些經文都能背誦出來,也大約明白那位叔叔在講些什麼。


十六歲那年,聽母親說教會舉行浸禮,我便對母親說:「我要受浸。」浸禮的那天終於來到了,一大清早,母親便去教會事奉了。我起床後自己走去教會。母親一看見我,好像很吃驚的樣子,她問我:「你怎麼來了?」我說:「我來受洗。」母親說:「受洗是要通過考試的。」那時母親旁邊站著一位傳道人,她柔和的看著我,說:「你要受洗嗎?」我堅定的說:「是的。」於是,楊傳道將我領到一旁,問我說:「你為什麼要受洗?」我答道:「我要得永生,進天國。」她問:「耶穌是誰啊?」我答道:「耶穌是神的兒子。」她又問:「耶穌為你做了什麼?」我答:「耶穌為我的罪受死、被釘十字架,三天後復活。」然後,楊傳道將我領到浸池旁邊,對施洗的牧師說:「她可以受洗了。」牧師看著我,說:「要是學校不讓你上學怎麼辦?」我回答說:「那我就傳教去。」那牧師好像很激動的樣子,一下子的把我拉進了浸池,為我施洗。


當我從水裡出來的那一刻,忽然感覺萬事萬物都跟我很親近。我心中的愛忽然放大起來,我愛藍天、愛白雲、愛樹木花草、以及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很想擁抱這一切!我確信在我接受耶穌為救主的那一刻,已得到屬靈重生的生命。今天我願意接受浸禮,只是我成為基督徒的印證。感謝神,這己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感覺還是那麼親切甜美。在我走過的人生路途上,神恩真是數算不盡。惟願奉獻此生,將穌基督的大愛和救贖恩典傳播出去。


我一直有個願望,就是將來一定要去神學院讀書,然後作傳道人。來美國後,這種學習的熱情在心中不斷高漲,於是很急切地在網路上尋找神學院入學讀書。2008年蒙神呼召,我從阿拉斯加來到紐約市,在播恩堂參加崇拜。後來得到周瑾玲傳道的介紹,聯繫到紐約信心聖經神學院。


當填寫好入學申請表,準備寄出的晚上,神竟然在睡夢中對我說話。我看到自己彷彿站在一個高高的講臺上,下面黑壓壓的坐滿了人,神對我說:「你要針對每一個人、每一個靈魂;就是針對每個人裡面內在的靈魂。」當時我理解到,人都是不完美的,但不要因人外在不好的表現,而放棄人裡面的寶貴靈魂;要針對每一個人、每一個靈魂。第二天,我便去郵局寄出入學申請表。當天的晚上,神又一次在我的睡夢中,對我說話,衪說:「你所做的都是為我,為我!」因為一直以來,是我要去讀書,我要去做傳道等,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神糾正我的錯誤想法,神向我強調了祂的主權。我知道神在呼召我,是要我去為祂做拯救靈魂的工作!


後來我收到學院的入學通知,便開始接受神學裝備。經過六年的刻苦努力,終於在2014年從神學院畢業了,獲得道學碩士學位。從2011年起,我便一直在信心聖經教會參與服侍,如教主日學、帶領小組查經、前臺接待、設計和出版週報和探訪等。在神學院學習期間,我很注重聖經真理和知識,以及如何釋經、準備講章和講道等。現在,我盼望求神帶領,能找到合適的事奉工場,為神所用。我要回應神的呼召,為祂做拯救靈魂的工作。感謝神,願一切榮耀頌讚都歸給獨一真神。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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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華是賜平安的神
珍妮姊妹得救蒙恩見証分享
你們要靠主常常喜樂。(腓立比書四:4)
我來自中國大陸,從小在學校裡所受的教育是無神論和唯物主義,家裡都是信佛教的。我對基督教並沒有太多的認識,惟一有印象的,就是讀小學的時候,每天放學回家,都會穿過一條巷弄,那裡有個獨居的老太太,常常坐在家門口,看著人來人往。每次當我放學經過她那裡,我總會叫她一聲:「老婆婆好。」她就會回應我:「耶穌愛你。」或「耶穌保祐你。」我就老在想:「耶穌是誰啊?祂憑甚麼無緣無故愛我?愛我幹嘛?」我覺得這老婆婆年紀大了,腦子有問題,以後如果在附近就多來看看她。後來長大了,知道那位老太太正常得很;耶穌就是上帝的兒子。雖然很感謝這位老太太對我說的這些話,其實那時候的我,根本不相信上帝是存在的。
        直到2008年第一次來美國遊玩,從我婆婆和大姑子一家那裡,開始接觸基督教,也跟著她們去過幾次教會。有時走在街道上,都會碰到一些教會的弟兄姐妹向我傳福音。但當時對一些基督教的認知方面,無法達成共識,譬如「為什麼我生下來就有罪呢?」 所以對基督教還是有些排斥的心理。雖然我對基督教很排斥,但是卻不妨礙我喜歡聽那些詩歌。尤其是剛來美國,我的丈夫和家人都對我很好,可是我還是極其不適應,尤其是對父母的思念。只要看到新聞,上海有些什麼天災人禍,我就會整夜失眠,心情無法平靜;再加上如果他們沒有準時地出現在微信上,那我就真的要發瘋了。當然最後都是虛驚一場,總覺得心裡沒有平安,不踏實。但當我聽到這些我從未接觸過的詩歌時,眼淚總會不由自主地掉下來。現在想起來,神真的是動了工。我只是任自己的心,被這些美麗的詩歌所感動;感覺到自己的心靈正在被安撫,慌亂的心情正在遠離我。


        後來我的女兒妞妞,參加了教會的兒童主日學,因為那時她才還不到2歲,所以我就一直陪著她。從那時候起,我才真正開始接觸教會。在教會裡,我認識了很多熱心和熱情主內的弟兄姐妹。我看到了他們不計報酬,完全的奉獻時,我真正感到是神的大能,讓人從事奉中帶給他人平安喜樂,自己也從中獲得平安和喜樂。我開始慢慢接受基督教,開始渴望要讀聖經,便主動參加了社青組與大家一起讀聖經,通過學習和討論,增進了我對基督教義義的瞭解。


        還記得去年年初,有位姊妹問我:「你願意受洗嗎?」雖然我還是猶豫不決,但當下我還是做了一個決志禱告。然後參加了受洗班。其實浸禮儀式,並不是基督教信仰裡面最重要的部分,而我們跟神之間,實質相愛的關係,才是最重要的。我們要把主耶穌的教導,如我們要愛人如己,彼此相愛;要誠實、憐憫、饒恕,遵行神的道等等。照著去做,也是最重要的。


信主後我發現自己,會發自內心的關懷或寬容別人;面對逆境,更加堅韌和有勇氣去克服;信靠 神而有所依託;感覺心平氣和,內心平靜安寧。我學會藉著禱告將事情交托神,求衪引領我。雖然我信主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但我已走在神指引給我的道路上,還有眾多兄弟姐妹與我一起同行,幫助我在主裡成長。


二○一六年一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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