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赦免你的一切罪孽,医治你的一切疾病。祂救赎你的命脱离死亡,以仁爱和慈悲为你的冠冕。 (诗篇103:3 - 4) 。
我是一名低音吉他手,曾与一些著名歌手合组福音乐队Love Mission。我早在中学阶段已决志信主,也参与教会,即使患有「抑郁狂躁症」(简称躁郁症),仍没有放弃在教会的事奉。看起来我是一个很虔诚、挺不错的基督徒,但我真实的生命却不如表面的坚强。自二十一岁患上躁郁症后的十多年中,身心灵深受困扰,绝望时曾向神求一死了之。
一个大好青年为何会患上躁郁症?这要从我的成长背景说起。从小父母便对我很严格,尤其母亲对我的要求极高,小小年纪便要背负着种种沉重的压力,其中在学业上的压力最为明显。每逢星期日的晚上,我便会情绪低落,因为第二天要上学。为了取悦母亲和承受家里紧张的气氛,使我身心灵受到很大的折磨。甚至在读小学时,我已经出现了「强迫症」的症状:失眠,神经紧绷,内心充满不安,还有梦游症。
其实我不喜欢读书,所以学业成绩平平。从小学一年级起,我便在同一间学校念书,但该校学习环境欠佳,学生越来越少。到我小学毕业那年,整间学校只有三名全职老师。有一名基督徒老师知悉这间学校的恶劣情况后,便毅然放下本来在名校的稳定教职与收入,转到这间学校任教。那时每天放学后,同学们的游戏,竟然是围殴。师长都没办法制止,有时更被气得骂他们长大后都是「男盗女娼」。当时我的中文程度落后到连这句成语的意思也不懂。
以前每天上课,我都是被老师责骂。但在这位老师出现后,我才首次感受到师长的关爱与肯定,也首次听到老师鼓励同学们要「争气」,而不是责骂。在中三那一年,这位基督徒老师更出钱,请全班同学参加一个基督徒营会,使我们认识了主耶稣基督的大爱和恩典。那时我和大约一半参加营会的同学,都在营里决志信了主。不少同学到今天仍然持守着基督信仰,有的还成为了教师、社工等。
我在信主后热心事奉,即使后来患上躁郁症,还是坚持服侍,更成为教会的领袖,有份参与教会的决策。当时,我对于自己患躁郁症的看法是:既然神容许我患病,我只好承受。我认为患病的原因是神要借此磨炼我,从没有想过神会医治。又认为基督信仰所给人的祝福,只是永生的盼望。这错误的信仰观使我变得很消极,甚至觉得要等人死前那一刻才能带他们信主。因为我认为,人若愈早认识福音,就愈早发现自己是罪人,岂不是徒然添了一份罪疚感吗?由于我从小不喜欢读书,所以也很少读圣经,不明白圣经真理,所以也不积极传福音,我只要积极参与教会事奉便可。
因为这些观念错误,再加上躁郁症的影响,使我在患病的十年间吃了许多苦头,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每天需要服用精神科药物控制病情,靠安眠药来改善失眠的状况。但我在睡着后,差不多每星期当中有五晚都发恶梦,梦中有家人迫我跳楼。药物的副作用使我反应缓慢,终日呆呆滞滞,甚至有时出现呕吐的症状:吃什么吐什么。但若不依从医生的指示按时、按量服药,病情便会加深。病况最严重时,曾出现幻听和幻觉,必须每星期覆诊两次。医生曾连续给我发放三个月病假。
躁郁症使我对人生感到绝望,甚至出现自杀倾向,每晚临睡前都祈祷,求神取去我的生命。我之所以迟迟没有结束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不想家人难过。还有就是因为在一次睡梦里,感到神对我说话,鼓励我即使在痛苦和黑暗里,仍要坚持活下去。这个梦境成为支撑着我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我被躁郁症缠绕多年,直至参与由基督徒艺人组成的「SOL」歌手小组后,我的生命才开始出现曙光。我虽然与歌手小组的组员一样,都是基督徒,但他们口中所说的神,好像与我所认识的神不同。我觉得神是高高在上,与我很疏离,世上是没有神迹的。但我觉察到他们与神的关系很亲密,他们视神是他们天上的父亲;耶稣是他们的情人。他们常常祷告、与神倾谈、商量…等。为何我在他们的身上看见有盼望、有神迹?而我在自己身上却看不见呢?当我告诉歌手小组成员和主内的弟兄姊妹们,自己患有躁郁症时,他们都鼓励我向神求医治。虽然这个说法对我来说是太新鲜,但我已没有其他办法。
2010年8月,我、妻子与其他艺人,一同到韩国的祷告山。在离开祷告山的前一天,一名韩国牧师为我按手祷告。牧师在祷告后对我说:「我看见有一个小孩子的灵体在你的肚子里蹲着。」我立即知道牧师所指何事,他指出我曾犯过的罪。原来在十多年前,我的女友(今之妻子)未婚怀孕;我们不想向教会坦白,二人最后决定堕胎了事。后来在母亲患癌病期间,我们结婚了。我本身是一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所以这件事给我带来很大的冲击。虽然很努力地把事件淡忘,以后也没有再向别人提起。但每逢一些电视节目,谈论到有小孩被家人抛弃的新闻或事件,我和妻子便会立即转台,避而不看。我以为自己已把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直至牧师为我祷告时,才发现内心一直没有遗忘这个被自己遗弃的孩子。在认罪悔改后,我才被释放,真正踏上生命得医治的道路。
我一直以为自己患躁郁症,是继承了家族的遗传,加上母亲突然患了末期淋巴癌给我带来沉重压力而触发的。其实这都不是原因,而是与我昔日同意女友堕胎的事件有关,是这份内疚与犯罪感,使我的身心灵都生病了。回想起发现自己患有躁郁症时,内心有自我惩罚的倾向。母亲患末期癌症时,我曾求神医治母亲,使她病情好转和归信耶稣。虽然这些祈求神都一一成就,但我仍不相信有神迹,也未有想过自己的病会得医治,故甚少为自己的病向神呼求,因为内心里是想惩罚自己。当牧师说出了我昔日所犯的罪,发现了患躁郁症的根源,我与妻子便立刻一起向神祷告,诚心诚意地认罪悔改。在向神认罪祷告时,我俩都大得释放,与神和好。后来我与歌手小组的弟兄姊妹分享时,他们都为我们祷告,并鼓励我求神的医治。
在与神重建亲密的关系后,便不断经历到神的医治。首先,我连续于两个晚上都发异梦。在两个梦境里,都感受到神在告诉我:「不要以为过去了很遥远的事,对自己没有影响,要面对与母亲的关系。神会帮您清理那些肮脏的东西。圣灵与火的洗礼,要临到您的生命。」我明白母亲实在爱我,但若她不承认昔日对我紧张的态度,对我有负面影响,这使我很难释怀去原谅她。但当我读到「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哥林多前书14:4) 的时候,神尚且宽恕我这个罪人,我又为何不能接纳她呢?于是我便向母亲坦白、倾吐心事,与她恢复和好,后来我们母子间的关系就更紧密了。感谢神,母亲的末期癌症能够得到医治,痊愈后也没有复发,她终于感受到是神的恩典,在信主十多年后终于受浸了。
多年以来我为妻子堕胎的事件而内疚不已。但当我谦卑、认真的向神认罪后,不只在思想上知道自己的罪已得赦免,还亲自经历神的安慰,并与祂和好。那是因为在一晚的睡梦中,看见以前被自己遗弃的孩子,已躺在天父的怀里;又梦见太太将会怀有第二个孩子。这个异象使我真正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不再害怕迎接新的小生命,也相信自己将来的孩子,都能健康活泼的成长,脱离家族情绪病的辖制。
感谢神,自访韩后,我躁郁症的病情一直好转。本来已从梦中感受到自己会得神的医治,但妻子还未认同,所以我不敢贸然停药。妻子在观察我一段时间后,发觉我的情绪己稳定下来。我不但积极乐观地亲近神,还很努力地听和阅读中英文圣经时,她也感受到我已得神的医治,便支持我停止服药。后来精神科医生根据我停药后的表现,正式结束了我的医疗档案,以后毋须再去覆诊。
我要称颂神,不会忘记衪的一切恩惠。我很感谢神和我的妻子,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也感谢主内弟兄姊妹们的支持和鼓励。现在,我每晚无需靠药物,只靠耶稣,便能安然入睡,也没有发恶梦,真正进入得释放和自由的新生命。感谢神的医治和带领,使我和家人都过着充满喜乐和平安的生活。
二○一六年三月廿六日
祂赦免你的一切罪孽,醫治你的一切疾病。祂救贖你的命脫離死亡,以仁愛和慈悲為你的冠冕。 (詩篇103:3 - 4) 。
我是一名低音吉他手,曾與一些著名歌手合組福音樂隊Love Mission。我早在中學階段已決誌信主,也參與教會,即使患有「抑郁狂躁癥」(簡稱躁郁癥),仍沒有放棄在教會的事奉。看起來我是一個很虔誠、挺不錯的基督徒,但我真實的生命卻不如表面的堅強。自二十一歲患上躁郁癥後的十多年中,身心靈深受困擾,絕望時曾向神求一死了之。
一個大好青年為何會患上躁郁癥?這要從我的成長背景說起。從小父母便對我很嚴格,尤其母親對我的要求極高,小小年紀便要背負著種種沈重的壓力,其中在學業上的壓力最為明顯。每逢星期日的晚上,我便會情緒低落,因為第二天要上學。為了取悅母親和承受家裏緊張的氣氛,使我身心靈受到很大的折磨。甚至在讀小學時,我已經出現了「強迫癥」的癥狀:失眠,神經緊繃,內心充滿不安,還有夢遊癥。
其實我不喜歡讀書,所以學業成績平平。從小學一年級起,我便在同一間學校念書,但該校學習環境欠佳,學生越來越少。到我小學畢業那年,整間學校只有三名全職老師。有一名基督徒老師知悉這間學校的惡劣情況後,便毅然放下本來在名校的穩定教職與收入,轉到這間學校任教。那時每天放學後,同學們的遊戲,竟然是圍毆。師長都沒辦法制止,有時更被氣得罵他們長大後都是「男盜女娼」。當時我的中文程度落後到連這句成語的意思也不懂。
以前每天上課,我都是被老師責罵。但在這位老師出現後,我才首次感受到師長的關愛與肯定,也首次聽到老師鼓勵同學們要「爭氣」,而不是責罵。在中三那一年,這位基督徒老師更出錢,請全班同學參加一個基督徒營會,使我們認識了主耶穌基督的大愛和恩典。那時我和大約一半參加營會的同學,都在營裏決誌信了主。不少同學到今天仍然持守著基督信仰,有的還成為了教師、社工等。
我在信主後熱心事奉,即使後來患上躁郁癥,還是堅持服侍,更成為教會的領袖,有份參與教會的決策。當時,我對於自己患躁郁癥的看法是:既然神容許我患病,我只好承受。我認為患病的原因是神要借此磨煉我,從沒有想過神會醫治。又認為基督信仰所給人的祝福,只是永生的盼望。這錯誤的信仰觀使我變得很消極,甚至覺得要等人死前那一刻才能帶他們信主。因為我認為,人若愈早認識福音,就愈早發現自己是罪人,豈不是徒然添了一份罪疚感嗎?由於我從小不喜歡讀書,所以也很少讀聖經,不明白聖經真理,所以也不積極傳福音,我只要積極參與教會事奉便可。
因為這些觀念錯誤,再加上躁郁癥的影響,使我在患病的十年間吃了許多苦頭,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我每天需要服用精神科藥物控制病情,靠安眠藥來改善失眠的狀況。但我在睡著後,差不多每星期當中有五晚都發惡夢,夢中有家人迫我跳樓。藥物的副作用使我反應緩慢,終日呆呆滯滯,甚至有時出現嘔吐的癥狀:吃什麽吐什麽。但若不依從醫生的指示按時、按量服藥,病情便會加深。病況最嚴重時,曾出現幻聽和幻覺,必須每星期覆診兩次。醫生曾連續給我發放三個月病假。
躁郁癥使我對人生感到絕望,甚至出現自殺傾向,每晚臨睡前都祈禱,求神取去我的生命。我之所以遲遲沒有結束自己的生命,只是為了不想家人難過。還有就是因為在一次睡夢裏,感到神對我說話,鼓勵我即使在痛苦和黑暗裏,仍要堅持活下去。這個夢境成為支撐著我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我被躁郁癥纏繞多年,直至參與由基督徒藝人組成的「SOL」歌手小組後,我的生命才開始出現曙光。我雖然與歌手小組的組員一樣,都是基督徒,但他們口中所說的神,好像與我所認識的神不同。我覺得神是高高在上,與我很疏離,世上是沒有神跡的。但我覺察到他們與神的關系很親密,他們視神是他們天上的父親;耶穌是他們的情人。他們常常禱告、與神傾談、商量…等。為何我在他們的身上看見有盼望、有神跡?而我在自己身上卻看不見呢?當我告訴歌手小組成員和主內的弟兄姊妹們,自己患有躁郁癥時,他們都鼓勵我向神求醫治。雖然這個說法對我來說是太新鮮,但我已沒有其他辦法。
2010年8月,我、妻子與其他藝人,一同到韓國的禱告山。在離開禱告山的前一天,一名韓國牧師為我按手禱告。牧師在禱告後對我說:「我看見有一個小孩子的靈體在你的肚子裏蹲著。」我立即知道牧師所指何事,他指出我曾犯過的罪。原來在十多年前,我的女友(今之妻子)未婚懷孕;我們不想向教會坦白,二人最後決定墮胎了事。後來在母親患癌病期間,我們結婚了。我本身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所以這件事給我帶來很大的沖擊。雖然很努力地把事件淡忘,以後也沒有再向別人提起。但每逢一些電視節目,談論到有小孩被家人拋棄的新聞或事件,我和妻子便會立即轉臺,避而不看。我以為自己已把事情忘記得一幹二凈,直至牧師為我禱告時,才發現內心一直沒有遺忘這個被自己遺棄的孩子。在認罪悔改後,我才被釋放,真正踏上生命得醫治的道路。
我一直以為自己患躁郁癥,是繼承了家族的遺傳,加上母親突然患了末期淋巴癌給我帶來沈重壓力而觸發的。其實這都不是原因,而是與我昔日同意女友墮胎的事件有關,是這份內疚與犯罪感,使我的身心靈都生病了。回想起發現自己患有躁郁癥時,內心有自我懲罰的傾向。母親患末期癌癥時,我曾求神醫治母親,使她病情好轉和歸信耶穌。雖然這些祈求神都一一成就,但我仍不相信有神跡,也未有想過自己的病會得醫治,故甚少為自己的病向神呼求,因為內心裏是想懲罰自己。當牧師說出了我昔日所犯的罪,發現了患躁郁癥的根源,我與妻子便立刻一起向神禱告,誠心誠意地認罪悔改。在向神認罪禱告時,我倆都大得釋放,與神和好。後來我與歌手小組的弟兄姊妹分享時,他們都為我們禱告,並鼓勵我求神的醫治。
在與神重建親密的關系後,便不斷經歷到神的醫治。首先,我連續於兩個晚上都發異夢。在兩個夢境裏,都感受到神在告訴我:「不要以為過去了很遙遠的事,對自己沒有影響,要面對與母親的關系。神會幫您清理那些骯臟的東西。聖靈與火的洗禮,要臨到您的生命。」我明白母親實在愛我,但若她不承認昔日對我緊張的態度,對我有負面影響,這使我很難釋懷去原諒她。但當我讀到「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哥林多前書14:4) 的時候,神尚且寬恕我這個罪人,我又為何不能接納她呢?於是我便向母親坦白、傾吐心事,與她恢復和好,後來我們母子間的關系就更緊密了。感謝神,母親的末期癌癥能夠得到醫治,痊愈後也沒有復發,她終於感受到是神的恩典,在信主十多年後終於受浸了。
多年以來我為妻子墮胎的事件而內疚不已。但當我謙卑、認真的向神認罪後,不只在思想上知道自己的罪已得赦免,還親自經歷神的安慰,並與祂和好。那是因為在一晚的睡夢中,看見以前被自己遺棄的孩子,已躺在天父的懷裏;又夢見太太將會懷有第二個孩子。這個異象使我真正從心理陰影中走出來,不再害怕迎接新的小生命,也相信自己將來的孩子,都能健康活潑的成長,脫離家族情緒病的轄制。
感謝神,自訪韓後,我躁郁癥的病情一直好轉。本來已從夢中感受到自己會得神的醫治,但妻子還未認同,所以我不敢貿然停藥。妻子在觀察我一段時間後,發覺我的情緒己穩定下來。我不但積極樂觀地親近神,還很努力地聽和閱讀中英文聖經時,她也感受到我已得神的醫治,便支持我停止服藥。後來精神科醫生根據我停藥後的表現,正式結束了我的醫療檔案,以後毋須再去覆診。
我要稱頌神,不會忘記衪的一切恩惠。我很感謝神和我的妻子,一直對我不離不棄;也感謝主內弟兄姊妹們的支持和鼓勵。現在,我每晚無需靠藥物,只靠耶穌,便能安然入睡,也沒有發惡夢,真正進入得釋放和自由的新生命。感謝神的醫治和帶領,使我和家人都過著充滿喜樂和平安的生活。
二○一六年三月廿六日
我虽是自由的,无人辖管,然而我甘心作了众人的仆人,为要多得人。 (哥林多前书9:19)
少年时候的我,在香港的廉租屋村长大。性格较为硬朗、反叛。十五、六岁便出来「玩」,甚至加入黑社会。初次接触毒品的时候,我只有十七岁,便在「的士高」舞场内吸毒。我知道毒品有害,初时也很有理性,懂得拒绝。可是看着朋友吸食,就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对毒品的好奇、吸食的欲望,又加上盲目相信自己能不被控制。就这样,开始了我的吸毒人生。
后来,我不但吸毒,甚至成为贩卖毒品的「拆家」。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结果被捕、关进了劳教所。在劳教所的日子过得很艰苦,不但失去自由,还要接受严格的体能训练:每天做几百次掌上压、脱光上衣在操场跑步。曾经试过饿肚子,在吃不饱的情况下,从垃圾堆中找食物来吃。我就如圣经所记「浪子」的故事里的那个浪子一样,因肚子饿的缘故,连喂猪的饲料也要吃。当时好想回家,因为家是那么舒适和温暖,我为什么要被困在这里呢?然而,推动我重新站起来的,除了是对重获自由的盼望,更重要的是不忍看见父母为自己伤心难过。父母对我的事情一无所知,还以为我在酒吧和网吧工作。那时候,我每天早上六时才回家,睡够了便外出。与家人很少碰面,加上个性较为反叛,不喜欢他们老是唠唠叨叨,把我当作小孩看待。
在劳教所渡过了三个多月的艰苦岁月,我终于重获自由,决意重新做人,便与亲友合伙一同北上中国大陆做成衣生意,可惜好景不长。 2003年香港的「沙士SARS」 疫情迅速扩散,许多出入口贸易被迫终止。生意一落千丈,惟有结束生意返港。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透过朋友介绍在网吧工作。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个色情网吧。初时不喜欢在那里做工,后来发现那些在色情网吧内卖淫的13、14岁女孩子,都是自愿的。她们希望将来能嫁个有钱人、有人养;赚钱为穿名牌衣物;染上毒瘾、赌瘾等。她们每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认为只要开心便可。于是我也欣然在色情场所内打滚。
我慢慢当上了黑社会的「头目」,收「小弟」组成势力,觉得自己好威风,很有面子。后因政府扫黄,打击网吧集团,网吧便转型领正牌照经营夜总会。我便在夜总会工作,不久便由最初的「领班」晋升为经理。当时我只有二十一岁,便成为夜总会里的大红人。经常花钱请一群女孩子到「的士高」喝酒、跳舞、吸毒、狂欢。在这期间,我觉得那些舞小姐出卖色相很可怜,也曾劝她们做回正行工作。
后来因为我想赚更多的钱,便跟朋友合作开赌档,做外围马(非法的赛马投注站)的庄家,接受赌徒的投注。开始时也有赢过,到后来便输多羸少了。做了半年,亏损累累,只好把赌档结束。那时,「黄、赌、毒」都做过,我想做回正行,便与人合伙开酒吧。但后来酒吧却变成「毒品分销站」。我决定不干,连股份也不要。每天玩乐、酗酒、吸毒,留连深圳的按摩场、的士高、卡拉OK、夜总会…等。回顾我十七至二十三岁期间,足有六年时间,没有见过白天的早晨,每天都沉溺于吸毒、纸醉金迷的夜生活里。
有一天的晚上,在喧闹的「的士高」内玩乐,仿佛听到有声音对我说:「你要离开这个黑暗世界。」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怎会有声音对我说话?我没有理会继续玩乐。这时,我又听到有声音对我说:「你要去服侍长者。」我心想:「要我去服侍长者?我是黑社会的头目,有人服侍我就更好。」后来,回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想:「我已在黑社会混了一段日子,有什么出路呢?我从未试过服侍长者,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好。」很奇妙,我觉得那些话给了我盼望,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顺服下来。当晚,我便在网上找到一家基督教机构开办的「保健员训练课程」资料。我的学历合乎就读要求,于是第二天便去报名入学。受训期间,我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起来就上学。毕业后找到保健员的工作,职责是为一些老人家量血压、配药、清洗伤口、设计餐单等。
有一天,在巴士上拾到一张上面印着「谁是耶稣?」的单张。当时我很好奇,究竟「耶稣」是谁?翌日回到学校,便请教同学。原来这同学是个基督徒,他便介绍我参加布道营。我心里想:「那天晚上,是不是耶稣在向我说话,提醒我呢?」
在布道营内,看见每个人都很开心、喜乐地唱诗歌,欢乐的气氛很吸引我。记起小时候曾在基督教学校念书,我应该是跟他们一样开心才对。回想起在黑社会混的日子,没有一天是开心的,与我一起的小混混,都是愁眉苦脸的。后来营内有位弟兄和我一起祷告,我觉得很舒服,好像心中的污秽都洁净了,有重生的感觉。于是我便祈祷决志信主,同时开始享受教会的生活。
那时,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接触毒品,以为自己可以把毒瘾戒掉了。但当我再次接触昔日的朋友时,为要填补权利欲望的空虚感,我再次跌倒了!感谢神!当我向牧者倾诉后,他不但为我祷告,更陪伴我走过戒毒的道路,因此我俩的关系情同父子。在戒毒过程中,我跌跌碰碰过好几次。那时从教会回家的途中,都会经过一家夜总会。牧师每次也陪我走到巴士站,看着我登上巴士后才离去。记得有一次,我上车后不久,竟然下车,折返在夜总会内吸毒。那时,我真的很悔愧,幸有上帝的声音提醒我:「你纵然失败,但我仍与你同在。」于是我决心戒毒,与昔日的友人断绝交往,与教会的肢体建立关系。
感谢神,如今我已撇弃所有的烟、酒和毒品!上帝使我从自己的经历中感受到祂的爱和奇妙的安排。 2008年我成为教会的活动助理,不但有机会事奉教会的长者,更参与「边缘青年」的事工,盼能借着自己的经历了解青年人的感受,更加懂得如何关心他们,希望能以生命影响生命。感谢神,父母看到我在性格和行为上的改变,都是因为神的恩典和作为,所以他们俩也决志信主受浸了。
我现在接触很多吸毒的青少年群体,不但向他们传福音,而且与他们同行,一起与毒品打仗,盼望能以「爱」胜毒。我还组织了一群已成功戒毒的人士,成为一股抗毒力量,要把沉溺于毒品的青少年夺回来,成为祝福别人的群体。我深信世界不是灰灰黑黑的,而是七彩缤纷的;生命不是迷迷糊糊的,而是灿烂的、活泼的、尊贵的、有意义的!我确信,如果在青少年戒毒的过程中,能被家人和朋友所爱护、谅解、关怀和重视,他们必定能改变,戒除恶习,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一份子!
我曾经在黑社会打滚多年,自以为有自由无人辖制,但偏偏沾上毒瘾,被毒品辖制;过去作「头目」要别人服侍,要控制别人。现在回转了才知什么是真自由,才知道「谁愿为首,就必作众人的仆人。」(马可福音10:44) ,我甘心作众人的仆人,为要多得人,让众人认识在基督里的真自由。
近年来,眼见香港青年人吸毒的数字不断上升,使我要向他们传福音的负担越来越重。经过多次的思考和祷告后,因为得到牧者和家人的支持和认同,使我更加明白神的心意,所以我愿意顺服回应神的呼召,终生委身事奉主。当我读到「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凡我所行的,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的好处。」(哥林多前书9:22-23) ,使我更加清楚神对我的呼召,就是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
我现在蒙召攻读神学,为的是先装备好自己,在真理上扎根;在未来的服事中,被主使用。我希望能透过我未信主前的经历,以及回转后生命的改变,来见证主耶稣基督的慈爱和大能;把福音传给那些仍陷在罪恶和黑暗里的人。感谢神,我现在经常接触一大群吸毒的青年,向他们传福音,他们亦慢慢地一个一个的信主。荣耀颂赞归给独一真神!阿门!
二○一六年三月十九日
淤泥中的拯救 方文聰弟兄得救蒙恩見證分享
我雖是自由的,無人轄管,然而我甘心作了眾人的僕人,
少年時候的我,在香港的廉租屋村長大。性格較為硬朗、反叛。
後來,我不但吸毒,甚至成為販賣毒品的「拆家」。
在勞教所渡過了三個多月的艱苦歲月,我終於重獲自由,
我慢慢當上了黑社會的「頭目」,收「小弟」組成勢力,
後來因為我想賺更多的錢,便跟朋友合作開賭檔,做外圍馬(
有一天的晚上,在喧鬧的「的士高」內玩樂,
有一天,在巴士上拾到一張上面印著「誰是耶穌?」的單張。
在佈道營內,看見每個人都很開心、喜樂地唱詩歌,
那時,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接觸毒品,
感謝神,如今我已撇棄所有的煙、酒和毒品!
我現在接觸很多吸毒的青少年群體,不但向他們傳福音,
我曾經在黑社會打滾多年,自以為有自由無人轄制,
近年來,眼見香港青年人吸毒的數字不斷上升,
我現在蒙召攻讀神學,為的是先裝備好自己,在真理上扎根;
二○一六年三月十九日
主啊,求你使我嘴唇张开,我的口便传扬赞美你的话。
(诗篇五十一:15)
我在1965年出生于香港九龙广华医院,出世后医生便发现我在吸奶时,奶液常由鼻孔流出。经医生检查后,证明我的口腔内是没有「吊钟」(上颚小软骨的俗称),是先天性的「兔唇」,医生提议家人考虑早些让我接受矫正手术。母亲在这段时期所受的压力甚大,姊姊当时已七岁,还记得母亲常因我的缺陷,受家人责怪,而委屈流泪。虽然母亲也曾尝试去医院给我排期做手术,但最终因祖母和父亲的反对而放弃了。
我因没有「吊钟」,喝奶和吃东西时,奶液和食物经常会由鼻孔流出来;睡觉时呼吸不畅顺、有鼻鼾声;用口来呼吸、说话因口腔泄气,发音不清楚、没鼻音。从小我便跟姊姊读同一间小学及中学,老师也很照顾我的学习。姊姊明白到我要入学读书,兔唇的问题一定要解决,可惜家人担心手术会有大风险,而拒绝考虑。
姊姊在1974年信了耶稣后,便一直为我祷告,求神帮助我解决兔唇的问题。她又常常带我返教会,使我感到神的爱常与我同在。我在1977年便决志信主。 1978年受浸归入基督名下。同年,透过一位教育署督学的协助,让学校的老师约见我的家人,要他们关注我的兔唇问题。老师还通知家人,我在学习上有很大的困难,惟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要尽早做手术。经社工的辅导后,家人最终也答应了,让我接受「人工吊钟」手术。感谢神,教会内爱我的弟兄姐妹,都为我手术的安排祷告。
那时我已12岁,正在读小学六年级。神果然很快便安排好了,让我可以免费在香港联合医院,接受补上「人工吊钟」手术。那是由一个即将退休,很有经验的医生给我动手术。感谢神,手术非常顺利也很成功。从那时起,我喝流质和吃东西的情况改善了,说话发音也有进步,但呼吸仍然要以口代鼻。
1979年全家移居美国芝加哥后,姊姊有机会参加一所医学院的查经班,与一些读医学的主内弟兄姊妹,谈起我兔唇的情况。有一位在Rush Hospital实习的姊妹向我姐提议,她可以介绍一位耳鼻喉科的医生给我,让我再接受检查。姊姊把这提议告知家人,但他们却反应冷淡。最后教会弟兄姐妹为我同心祷告,又来我家探访,游说我的父母,最后他们终于答应,让我再接受检查了。感谢神,安排了一个有经验的好医生来诊治我。医生认为我第一次手术已经做得很好,但Rush Hospital有先进的仪器,他可以给我矫正喉咙软骨的位置,从而减少说话泄气等问题。家人得悉要在美国做第二次手术,真的比上次更担心。因为我们刚移民来美,经济能力有限,恐怕负担不起医药费和住院费;也害怕手术后,会给我带来有很大风险或生命危险。但我却经历到神的爱和安排,因为祂常与我和家人同在。感谢神,第二次手术不但免费,而且很成功,并给我有更多机会,接受手术后的治疗和跟进。医院还给我安排了言语治疗师,指导和帮助我说话和发音,医生也定期跟进我的情况。
两次手术之后,我进入了青少年的反叛期。那时候觉得很难适应在美国读书、学习和手术之后的生活。我开始不愿意接受言语治疗和定期去见医生。姊姊在家时,还可以协助我,后来姊姊在1981年,要去大学寄宿后,我便刻意停止接受所有的治疗。回顾我手术的前后情况,明白天父创造的奇妙,一个小小的「吊钟」在人体中不算什么,但缺少了,却有如此大问题,如有兔唇问题,真是愈早解决愈好。
最近耳朵发炎、喉咙好像有东西塞住的感觉。我祈祷求神,让我能找回那位为我做过手术的医生。我便打开电话簿内的黄页,去查看耳鼻喉专科医院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神真的垂听祈祷。感谢神,让我找到那位给我做手术的医院。接见我的医生问:「你是怎样找到我这里来的?」我说:「神感动我打开电话簿黄页找到的。」他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说:「30多年前在这里做过兔唇的手术,我不知道那给我动手术的医生是谁?只想说声谢谢。」我也告诉他:「我经常耳朵发炎、鼻塞、喉咙有东西塞住的感觉。」他说:「帮你做手术的医生是Dr Curtain,在30多年前,他的确做过很多兔唇和裂唇的手术。但他在10年前已退休,现在已经85岁了。我会替你转告Dr. Curtain,你回来要对他说声谢谢!」 他又说:「至于你的问题是正常的,那是手术后的后遗症。你在30年后才发生,已经是个奇迹,大部份做过这种手术的人,大约在20年左右,便会出现这样的后遗症。」我听完后,心里有无尽的感恩!竟然能找回30多年前的手术医生,神便让我有这个机会对他说声感谢。
我终于在30年后与这童年的阴影画上句号,重新振作,努力面对生活,不再惧怕也不再自卑了。这些全都是神的恩典,使我无尽感恩!
回想起我在中学毕业后,因为不喜欢读书,在职业训练学校,进修电脑课程后,便在社会谋生。因我喜欢旅行,便在旅行社工作,后来有机会进入了一个中国人办的机票批发公司,干了十多年。现在是一间印度机票批发公司的售机票员工,顾客的对像是旅行社,生活也算安定。
感谢神赐给我很多爱我的守护天使。首先要感谢我亲爱的姊姊,多年来如同母亲一样的照顾我。纵然小时候的我很反叛,不肯去看医生,但姊姊从不责怪我、没有埋怨也没有厌烦地来爱我。 「观塘宣道会」的导师们,感谢您们在我小时候,对我付出无限的爱心和您们给我的祝福。感谢马世义弟兄及Allie在这两年来,给我的爱心和免费的治疗,又鼓励我勇敢地接受神的计划,不要去埋怨。感谢神,让我有机会认识一些福音歌手们,如西伯、刘港源、邓婉玲、徐伟贤和陈立业等弟兄姊妹的鼓励。感谢大哥哥wilson、 罗志强牧师、江伟强牧师、郑浩贤牧师和范文坚传道等的关心。我在此献上无尽的感激!愿主亲自报答您们无限的爱心、安慰和鼓励。愿神记念您们的名字,为我所付出的一切的爱心和关心。
虽然我不再自卑,不过有时都会问别人,是否能听得明白我所讲的说话?我用下面这首歌「Thank You - 多谢」感谢神的恩典:「曾梦见我在天上,就在你身畔。看两岸满布的水晶道路砌满精金,迎面天军赞美声。谁在唤你转身,看那个正向你飞奔?诚恳的笑容已渐近, 纯朴眼睛陌生却也面善。待他娓娓说出,当天八岁幼少年代,遇着你教圣经,效法你向上帝说话。开始每礼拜天,直到那次向主委身,决志靠神作导引。多谢坚守以爱献主,因你变改我一生。多谢忠心献上每刻,令我铭感于心,回头又碰上快乐眼眸,在照亮以往记忆。曾心碎看见到处创伤,被罪恶压制拘禁,怀着信靠与决心,贡献宣教三餐不继。主报答你的信心,以致这里跟他相见。面对四面八方温馨快慰眼光, 诉说你往昔,处处去眷顾关心,未放弃为爱献出慷慨作牺牲。 过去悄悄撒种,已发芽今盛放,既已进了天国,再不忧伤痛悲。惟独到这刹那,难逃双眼皆湿透,前面就是救主,恩光中紧握你手,嘉许称赞暖在心头,你应得所有奖赏。」( 鸣谢甄燕鸣姊妹允许使用"Thank You - 多谢"的歌词) 这首歌曲的歌词甚美,盼望能帮助和鼓励一些与我有同样缺陷和遭遇的人,祝福天生身体有障碍的朋友。
这些经历使我学会接受神的计划,做个知恩、感恩、报恩、和祝福别人的人!愿能用我崎岖的成长路,去见证神的恩典,鼓励更多医疗队、短宣队等广传福音。他们都需要更多的微笑和温暖的支持,更能借着我的见证去安慰和鼓励其他人。感谢天父的慈爱、家人和主内的弟兄姊妹的关怀,一直在我的人生路上,陪伴着我成长! (未完待续)
二○一六年二月十三日
無盡感恩成長路 梁月嫦姊妹感恩見證分享(上)
主啊,求你使我嘴唇張開,我的口便傳揚讚美你的話。
(詩篇五十一:15)
我在1965年出生於香港九龍廣華醫院,
我因沒有「吊鐘」,喝奶和吃東西時,
中學,老師也很照顧我的學習。
姊姊在1974年信了耶穌後,便一直為我禱告,
那時我已12歲,正在讀小學六年級。神果然很快便安排好了,
1979年全家移居美國芝加哥後,
兩次手術之後,我進入了青少年的反叛期。
最近耳朵發炎 、喉嚨好像有東西塞住的感覺。我祈禱求神,
我終於在30年後與這童年的陰影畫上句號,重新振作,
回想起我在中學畢業後,因為不喜歡讀書,在職業訓練學校,
感謝神賜給我很多愛我的守護天使。首先要感謝我親愛的姊姊,
雖然我不再自卑,不過有時都會問別人,
這些經歷使我學會接受神的計劃,做個知恩、感恩、報恩、
二○一六年二月十三日
这并不是说我已经得着了,已经得以完全了,而是竭力追求,好使我可以得着基督耶稣要我得着的。 (腓立比书3:12)
我的父母在高中毕业后就结了婚,生了我的两个姐姐Donna和Lisa。在1965年生了我;过了两年后又给我带来了两个双胞胎的妹妹Julie和Lori,我还没到四岁就已经被四位女生包围着了。过了一年之后,我的亲生父母离婚了。我爸爸和我的继母结了婚,继母自己已经有三个女儿,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儿子,他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Michael。因为爸爸有了新的家庭负担,又加上每天忙碌的工作和生活的压力,所以我们父子的关系,一直很不好,使得我和他相处的时候,很不愉快。
我亲生妈妈的第二次婚姻,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一个长达六年之久的噩梦。因为继父是个酒鬼,而且经常虐待我的妈妈、两个双胞胎妹妹和我;后来因为妈妈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便和他离了婚。不久之后,妈妈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男人,又再次结婚。这次她所嫁的是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好的继父,他对我们家人都非常好,一直到他去世为止。
听起来我的故事好像是很悲剧性,然而在跟过三个父亲、两个母亲,八个姊妹和两个弟弟一起成长的生活,让我学到很多重要的功课。要在这个大家庭里生活,家人彼此之间要和睦相处,确实让我学会了怎样去爱、原谅和宽恕,也教会了我怎样为自己的前途,去努力奋斗。
其实我从儿童到青少年的时期,都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虽然是被父母宠坏了,我一直都很开心。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除了在课余做一份兼职的工作外,我很喜欢参与学生会和各式各样的运动。从来没有碰过毒品,也很少给我父母带来任何麻烦,我确实算是个「幸福的孩子」 。
回想我少年时候,曾经拥有过许多,只不过却缺乏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相信「神」。我在十八岁高中毕业之后,便搬离我父母的家,出外谋生,开始自己的工作,也开始抽烟和吸大麻。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的一个王!
从我开始吸食第一口毒品,共有一万九百五十天(大约三十年),是我沉溺在毒品里的时间。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是在二十岁生日那一天,开始染上毒瘾。这些毒品改变了我,偷走了我的生命;它不但偷走了我的岁月,也偷走了我的家庭、妻子、儿子和朋友。我自己以为是一个王,吸毒到底有什么危险呢?其实,我是活在一个很自私自利、自我为中心的生活里。就因为我的愚昧,带给我身边的人,很多负面的影响。诚如列王记下3:2所说的:「他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
我在二十岁时,遇见了一位很美丽的年轻姑娘,她并不知道我吸毒。当她怀孕之后,我就离弃了她,让她自己独自一个人,养活我们的儿子。接下来的二十年里,我一直活在一个被社会称之为『功能性的吸毒者』的生活。我的毒瘾并不像一般吸毒者那样深,我似乎可以一直活在一种高高低低的疯狂生活里。我以为自己很是幸运,因为我从来没有被警察抓到。
虽然过着那样奢靡腐化的生活,但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段稳定的爱情。直到在我四十岁时,遇见了一位年轻的中国女子,我们因着不良的动机便结婚了。我也向她隐瞒了我嗜毒的习惯,但是无论如何纸包不住火,最后再也隐瞒不了,被她发现了我的毒瘾。
二零一四年是我一生中,最多悲惨事情发生的一年。三月份我亲爱的继父去世了。四月份我二十一岁的侄女求我去戒毒,但很可惜,两天之后,她便死了。十月份我亲爱的母亲也过世了。最后,在十二月份我妻子背弃了我,抛下我,离开我走了。
但是上帝垂听了我妻子的祈求,派了一位我认为是天使的人来帮助我,他就是从「晨曦会」毕业的弟兄,名字叫Tony。他告诉我有一个「计划」可以帮我戒毒,可是在这「计划」里,我不能抽烟、看电视、上互联网、用手机…等。还有的是我必须从洛杉矶搬到圣荷西,住在晨曦会的一个房子里,跟一些其他的华人吸毒者,一起居住和生活,最后还要相信耶稣。听到这些资讯的时候,我的回应是:「很高兴和你聊天,谢谢你过来。慢走,平安回去吧。」我心里说:「这个Tony,他在骗谁呢?」
然而神并没有放弃我,因为过了不久,医生给我做了一个失败的手术。在深夜两点钟,我上厕所的时候跌倒了,爬不起来,很痛苦,很无助。在绝望当中,我呼求了上帝,我听到祂的声音说:「起来!抛弃你的所有,赶快去晨曦会!」这真是第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上帝在我生命中与我同在。
我爬起来后便马上去找Tony,请他替我打电话给晨曦会的同工黄彼得传道。我还记得黄彼得传道问我一个问题:「Mark, 你信上帝吗?」 我回答说:「我很确定在两千年前有一位叫耶稣的人,但是他父亲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四日,我把我所拥有的东西都送出去了,我惟一带上火车的,是两个装文件的盒子和一些旧相片。那天,我离开了我的家人和朋友,走进了晨曦会的大门,不想再回到那绝望和无助的生活环境里。
感谢神,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九日(星期二),我做了一个真诚的决志祷告,邀请了耶稣基督进入我心中,做我个人的救主。九个月之后,我受洗了,站在上帝和众人面前宣告,我「Mark Stroud」是个基督徒。我无法解释在晨曦会里,怎么能够彻底的戒掉毒瘾和所有的坏习惯;我也没有像其他吸毒者戒毒时,毒瘾发作时的痛苦情形。我现在知道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奇异恩典!
在我失足后的三十年中,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很确定的往前走,因为有主耶稣基督的带领,与我同行。确实知道已拥有新的生命和一个光明、有盼望的未来。我祈求神让我的儿子和他的母亲都可以饶恕我,就像神宽恕我一样。我也很渴望被上帝使用,可以成为一个有用的器皿和管道,去帮助其他还处身于绝望和无助之中的人。感谢神,愿一切荣耀颂赞都归给独一真神。阿门!
二○一六年二月六日给上帝时间 慈绳爱索 谦卑寻求上帝指示的人,未必立即获得指示。但在上帝自己的时间里,他一定会让我们知道,该走那一条路,即使目前的环境看来似乎每有可行的路,也不用急。因为连你目前这样的环境也在上帝的计画之中,上帝的时间是绝对不误事的,你应该信得过他!
英国牧师法兰克‧波汉,小时候住在纽西兰。某一天,一位名牧到他家作客,他抓住这个机会,向他讨教有关上帝的带领这项奥秘。他问牧师:「当一个人陷在困境中,上帝一定会带他脱离困境吗?」客人回答:「如果给上帝时间,我相信上帝会的。不过,千万请你记住,要给上帝时间!换句话说,就是要按照上帝的时间。
你是否正对上帝带领你的方式,感到不解?你是否正苦恼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走?你是否因为得不到上帝明确的指示,而逐渐感到不耐烦?请你让亚伯拉罕来帮助你,上帝应许给他儿子,难道落空了吗?当然没有,然而亚伯拉罕却足足等了二十五年!
朋友,请相信我,主得时间是最好的。他比我们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做事不匆匆忙忙,也不耽误事。他的时间是最完美的。切记,你得给上帝时间,好好的跟随主,千万不要跑到上帝「前面」。
感謝上帝拯救在絕望和無助中的我 Mark Stroud弟兄得救蒙福見証分享
這並不是說我已經得著了,已經得以完全了,而是竭力追求,
我的父母在高中畢業後就結了婚,
我親生媽媽的第二次婚姻,對我們來說,
聽起來我的故事好像是很悲劇性,然而在跟過三個父親、兩個母親,
其實我從兒童到青少年的時期,都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
回想我少年時候,曾經擁有過許多,
從我開始吸食第一口毒品,共有一萬九百五十天(大約三十年),
我在二十歲時,遇見了一位很美麗的年輕姑娘,她並不知道我吸毒。
雖然過著那樣奢靡腐化的生活,
二零一四年是我一生中,最多悲慘事情發生的一年。
但是上帝垂聽了我妻子的祈求,
然而神並沒有放棄我,因為過了不久,
我爬起來後便馬上去找Tony,
感謝神,在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九日(星期二),
在我失足後的三十年中,這是第一次我可以很確定的往前走,
二○一六年二月六日
給上帝時間
慈繩愛索
謙卑尋求上帝指示的人,未必立即獲得指示。
英國牧師法蘭克‧波漢,小時候住在紐西蘭。某一天,
你是否正對上帝帶領你的方式,感到不解?
朋友,請相信我,主得時間是最好的。
「谁知道主的心?谁作过祂的谋士呢?」 「谁是先给了祂,使祂后来偿还呢?」因为万有都是本于祂,倚靠祂,归于祂。愿荣耀归给祂,直到永远。阿们! (罗马书十一:34-36)
我的灵界经历,发生了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就是我越吃越少,越睡越少。当我完全放弃任何思想,集中内视时,发现自己的灵魂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一个光彩、越来越大的漩涡内;耳边的梵音频率越来越高,使人晕眩的吸力,迅速地把我越吸越深。然后一些黑色背后发光、多手多头、似人非人的灵体,带着嘻嘻的笑声,将我一直拉下去到一个充满可怕灵体,很深很黑的坑里,他们都在进行着一些邪淫污秽的举动。每次我的灵魂都惊骇地呼喊着,要很吃力才能从那深坑里跳出来,回复知觉。这使我心灵不安,整晚不敢入睡,也不愿再被带到那境界去。我心中暗暗地怀疑,创造万有的主宰该是至高无上、圣洁光明的,怎会有这些可怕的形状和作这些污秽的事?我已到达打坐极高的境界,为何还会被这些邪魔搅扰?
我恐怕是走火入魔了,便与讲师讨论,他竟说自己和不少跟随者也有类似淫秽的恐怖异象经历。当我查考法师的自传时,是照着法师的经历进展,并非走火入魔。但内心仍深感不安,便于讲经聚会中,勇敢地提出此问题。法师回答说此乃因我前生的孽报,若越过这孽关就能与梵天合一了。他还预言我会离开他,并警告我一脚不能踏两船…等,使我更感困惑,但我已定意跟随他去印度修行了。
1976年暑假,我准备随法师回印度,寻找真正的智慧。家人的信如雪片飞来,召我先回家一趟,我便返回香港,怎知这竟成了我生命的转捩点。 9月16日下午,我身穿黄袍,脚踏凉鞋,架着太阳镜,表情木讷地出现在启德机场接机处,家人竟都认不出我来。次日,父母就陪同我去印度专员公处办理签证手续,只须等候一至三个月便可成行。
在这期间,得悉有一位昔日在大专院校与我要好的同学,不但成了基督徒,而且还在神学院接受训练,将来要作传道人呢!印象中,她是一个常常沉醉在自己思潮里的人,如今竟与我不谋而合地去事奉神,好奇心使我要到神学院与她话别。出现在我眼前的竟是一张清新、满有信心和朝气的脸孔,只见她手抱圣经,爱不释手的样子,难道她的神真有如此大能,将她全然更新?当她滔滔不绝地述说圣经才是惟一的真理、耶稣基督才是惟一的真神时,我心底里不禁暗笑她狭隘无知!眼看着这班神学院牧师、讲师及学生们向我投以惊讶的目光,发出逼切焦急的叹息,我便忍不住告诉他们印度教深奥的哲理、打坐入定与诸神众佛沟通的境界,处处都胜过基督教,单凭相信一本人手所写的圣经。可是他们却不断地劝导我赶快皈服基督,免受魔鬼迷惑等;甚至他们的副院长在苦劝我无效后,竟嗟叹说:「若有你这样的人信了耶稣,作基督教的传道人便好了!」我觉得他们很可爱却可怜,我要以圣经来反驳他们,叫他们明白圣经以外的经典和真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两个礼拜,专心地把新约圣经读完了一遍;心中祈求宇宙之主教导以辨真伪,又用心牢记书中句语以作日后辩论之根据。
然而,这次读圣经,竟发现耶稣基督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简洁和直接有力;绝对权威的、一锤锤的向我胸口猛捶下来,使我多次有扎心的窒息感。当我将祂的言论及神迹,与研读过及接触过的其他各宗教的神人作比较时,就越发现祂的大胆自称是绝无仅有的。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14章6节)便是最好的例证。倘若圣经是真的,这位耶稣就真的使人佩服了。于是我尝试从历史学、考古学、科学、医学,甚至预言论等的立场去察看圣经的真伪。竟发现圣经真是神的默示,乃是绝对无误的真理,这结论叫我难以接受。
在这段忐忑不安的日子,一些「耶和华见证人会」和「基督科学会」的人(笔者按:这些都被称为基督教的异端),都很耐心地向我传教。当我阅读其典籍或刊物时,就不难发现这些记录与圣经所载的十分不符,于是便婉拒了。昔日中学的旧同学,又给我介绍了两位天主教知名神父,他们对我赴印度研经修行表示欣赏及推崇;还热心地借了一大叠盖着「神甫必读」的书籍给我阅读,于是我想可以信天主教的耶稣了。然而,当我认真研读天主教教义时,我又发现有许多信条是不符合圣经的。我去请教一位神父,他竟不耐烦地说:「这些都是幼稚班同学的问题,无需费时解答。」这时我明白若要信耶稣,就必定要凭着载满启示、真确不变的圣经。但我却不愿功亏一篑,放弃我已得着的高深境界。
就在这心灵交战的时候,神学院里的基督徒正在不断地为我迫切地祈祷;他们更转告其他教会的信徒,向耶稣祈求,使我不能去印度!不久印度专员公处来电说签证有问题,要我重新办理。我对神说:「神啊!事到如今,我真不敢再任性妄为了。你既是宇宙万有的主宰,求你带领我的前路吧!我不甘就此放弃打坐而得的神秘经验;若你真是耶稣,求你亲自向我启示你的真实吧!」于是我耐着性子、茫茫然地呆在香港。
1977年3月,耶稣基督在我最骄傲自恃的灵界领域上迎头痛击我,教我从心底里归降于他,得着灵魂真正的释放。在3月22至24日连续三个晚上,我都有同样的经历。 3月24日晚上,我又一次被带进了那光彩的境界里,我又看见那蓝色的小人,越来越大,快要把我吸进他里面去了。这本是所有瑜伽修定者一向渴慕与神合一的最终境界,但我在灵里直觉到他要拉我到那又深又黑、污秽可怕的大深坑里去。我竭力挣扎,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吸下去。正当完全无助之际,我猛然从灵里呼喊:「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字驱赶你!」突然「呼」的一声大响,那些可怖的灵体,一听见「耶稣基督的名字」 ,霎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从床上跃起,立刻感到那多年捆绑我灵魂的无形枷锁「砰」然堕地,耶稣基督的话语在心中回响。我恍然大悟,耶稣基督才是至大至高、独一的真神,宇宙万有之主宰;除祂以外,别无拯救。而我一直膜拜的只是污鬼邪魔的化身。感谢真神的大怜悯,使我认识耶稣基督,脱离魔鬼的掌握。
同年受难节开始,我决心参与教会聚会,读经祈祷,彻底放弃那些异能异象;单凭圣经真理,专心信靠救主,重新过着正常快乐的生活。 6月19日,我在祷告中蒙圣灵大大光照,整整一周痛哭认罪悔改,得着从神而来赦罪的平安和新生命。从此,我高举基督十架救恩,努力传扬福音。首先竭力领家人归主,几经艰辛,流泪代祷;靠着神恩浩瀚,家人逐一被领到主前,迄今已有9人受浸归入主的名下。家中偶像清除,阖家蒙恩。 7月12日蒙神呼召终身事主,遂于9月进入神学院受训;并于1980年毕业,此后全时间作传道圣职。家中也先后有一弟一妹蒙召,已分别在神学院毕业,在主广大的禾场上,努力事主,抢救灵魂。
笔者恳请读者儆醒留意:(一)靠主得胜。上述见证涉及邪灵,在此末世利用各种神秘途径掳掠人心。我们要诚心寻求真理,归向基督,倚靠真神,方能抵挡魔鬼。 (二)勿入迷惑。魔鬼喜用各种深奥难测的玄学,虚假怪异的经验来收买人骄傲的心。切勿对打坐或灵异之事产生好奇心,或进而产生试探神能力的恶念,以免给魔鬼利用了。 (三)要敬畏神。每一个人信主的过程和经历都不同。我们均要感谢神的救恩,因为祂将最适合我们的经历赐给我们。以我所知,能从印度教中逃出来信主的人甚少。神使我这罪魁蒙恩,是要显明祂的恩慈和忍耐;警戒人勿中魔鬼诡计,能领多人悔改归正。将一切荣耀颂赞,归给至高的真神,我主耶稣基督。阿们!
编者按: 本文获作者允准节录自滕张佳音著《踏出神秘迷宫》香港短宣中心出版。
http://www.hkstm.org.hk/book_detail.php?pkey=46
二○一六年一月卅日
走出迷宮張佳音姊妹感恩見証分享(下)
「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祂的謀士呢?」 「誰是先給了祂,使祂後來償還呢?」因為萬有都是本於祂,
我的靈界經歷,發生了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就是我越吃越少,
我恐怕是走火入魔了,便與講師討論,
1976年暑假,我準備隨法師回印度,尋找真正的智慧。
在這期間,得悉有一位昔日在大專院校與我要好的同學,
然而,這次讀聖經,竟發現耶穌基督每一句話,
在這段忐忑不安的日子,一些「耶和華見證人會」和「基督科學會」
就在這心靈交戰的時候,
1977年3月,
我從床上躍起,立刻感到那多年捆綁我靈魂的無形枷鎖「砰」
同年受難節開始,我決心參與教會聚會,讀經祈禱,
筆者懇請讀者儆醒留意:(一)靠主得勝。上述見證涉及邪靈,
編者按: 本文獲作者允准節錄自滕張佳音著《踏出神祕迷宮》
走出迷宫张佳音姊妹感恩见证分享(上)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十四:6)
【一个香港七十年代留美的大学生,怎样卷入了「新时代运动」热潮中,醉心东方神秘主义,沉迷在印度教瑜珈打坐境界里;后来又怎么奇异地归降基督,成为基督教一个出色的卫道传教士的真人真事。张佳音姊妹现任香港牧职神学院院长,国际短宣使团(义务)总干事,生命出版社董事】
母亲自下嫁家父后,生下四儿四女。我家中菩萨琳琅满目,日日香火鼎盛,除供奉祖先和诸神外,家人还特别供奉黄大仙及地主财神,盼望横财就手,可惜多年来输多赢少,弄得家境一贫如洗。回顾这段童年时期,有以下两事令我十分困惑。第一、就是日日吵架;第二、就是夜夜鬼魇。虽然一家人亲如骨肉,也算十分「神心」,照理本该蒙诸神众佛保佑,使上下和睦,出入平安。然而家人常因一些小事就争吵不休,以憎恨取代相爱,冷漠取代温暖。若是神灵保佑,怎会如此叫人受苦?若是邪魔,怎敢来搅扰这个满屋菩萨的家庭?这些问题,我总找不到答案。
父亲从小便把我送进一所基督教学校里念小学,老师们开口要「讲耶稣」,我就闷得呼呼入睡。后来又因成绩欠佳,转到一所天主教修女中学去念书。在那儿我遇见一些对圣经一知半解的修女,对许多宗教问题总无法有满意的答案,干脆就说「这是神的奥秘」,便草草了事;再加上看见她们明争暗斗的情形,使我很不满那些传教人士。那时,我深信科学才是至上的;人定胜天,只要对得住良心,便不需要相信任何宗教。但当遇着人力不能解决的困难时,我仍暗地去求签问卜,请教相士指引前途,这真是人类心灵矛盾的本相!
毕业后,我进入香港一所大专院校主修外文系,副修大众传播,开始了两年的半工半读生涯,也探索宇宙人生等形而上的问题。适逢一位爱尔兰籍的天主教男修士的讲师,我们相处投契,只是每当他提及宇宙间有位主宰管理一切时,便使我反感,我们总是为「神是否存在」?这问题辩论不休。就如:「神若存在,为何世界如此混乱邪恶?人生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这种对神不满的心情,甚至流露在我的公开言论上。
同年暑假,我有机会往美、加游历探亲。虚荣心使我放下工作、家人和男朋友,带着一颗雀跃的心去迎接新的挑战。然而在三藩市、多伦多和纽约,我看到的是亲戚们的忙碌艰辛、华侨在异乡的艰苦实况、大都市人心腐朽,以及兄长在外国多年不中不西的思想与生活方式…我不禁叹息「天下乌鸦一般黑」,众人所向往的美国也不过如此。
后来,我进入了纽约市一所政府大学里念书。我选修了人类学、天文学等普通入门科目,尝试去了解宇宙的奥秘。因为其他普通课程已满了位,我被安置在物理学院高级天文学系的课堂里。连我在内只有三个学生,那位印度籍讲师也正在写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物理学博士的论文。后来我与这位讲师竟成为经常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的好友。日间我们在实验室内观看人造卫星所拍摄下来的星际云海电影图片;晚间我们上天文台用望远镜观察天象。我内心不时暗暗惊讶这创造的奇工,真是深奥难测。
谁创造这广阔的宇宙?谁托着这无边的万有? 「我」开始变得渺小、无知、可怜。如果真有造物者,那么我身为万物之灵,不认识神又岂能瞑目!我便与讲师讨论起宇宙之来源,主宰之去向等问题;又牵起了宗教比较之争辩来了。我说中国的佛教很高深,他却说佛教乃源出于印度。我忿而转谈中国道教玄虚奥妙之炼丹修行术,他也提出印度教悠久历史之瑜伽打坐来。究竟那一种静坐法厉害?于是我本着一股好奇心,开始了瑜伽修习法。
这位印度籍讲师曾去拜访一位被誉为近世纪最出色的印度教圣人法师,正在美国作第二次环球传教。讲师曾经跟法师学习瑜伽打坐,追求最终境界的经验;盼望能把他在吃迷幻药时所看见的异象及所得到的喜乐维持恒久;不致因吃药而情绪起落无常,甚至生无可恋。当法师往三藩市去建立屋仑活佛堂之前,竟预言在三个月后,将会有人到讲师那里求问有关神的事情,讲师便要奉法师的名,把一句梵文的口诀传授给那人,并教他修习佛性瑜伽打坐法,这人将会是法师的一位得意弟子。奇怪的就是,我这个从香港来的外国留学生,竟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还向他追问如何与神相通的问题。起初讲师不以为意,就与我一同研讨一些美国人为了寻求真我,而尝试吃迷幻药而得的诸般怪异经历。
我兴致勃勃地去阅读那些印度教的瑜伽打坐、佛教的禅坐、道教的气功及回教的苏菲派等等被誉为历代圣人高僧之自传及其神秘的经验。校方又搜集一些原始巫术、玩蛇附身的拜灵教影片,在人类学课程中放映,使我对所处身的今日世界有一个崭新的看法。似乎物质越文明的社会,人类的心灵就越空虚。放眼看美国一些青年男女,用纵烟、纵酒、纵性、纵毒,以自我毁灭行动来对自己无意义的生命,作出最残酷的抗议。我便禁不住要追寻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造物者,才能跃出这空虚失落的深坑,寻回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于是,我开始跟随讲师修习最远古最高深的印度瑜伽术。当我第三次尝试念咒打坐时,竟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动地旋动起来,而且开始听到异声及看见异彩。在短短的三、四个月内,从5分钟逐渐到整天、整晚,我越来越被吸引进入那个奇异的打坐新境界,发现有数之不尽的新感觉、新异象、新经历。不久,我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单会猛力旋转,口里竟会发出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声,很是骇人。渐渐地,我进入了身体静止的状态,开始经历灵魂活跃的阶段。我发现自己的灵魂竟会离开身体,浮游于房子内,还穿墙过壁,别人竟看不见我。
记得有一次,我竟飞向一个绿色的大星球(状似土星),站在它周围金黄色的光环上,正想看清楚这是什么,可是一刹那又不受控制地飞回身体里去…啊!我真像着了迷一般,从早到晚,我都不断念诵那句口诀,不断地用心打坐,也不停地将这些异象、异梦、异声记录下来。不过,我最盼望的,是能早日达到这些景象背后的更高境界,那就是与内在真我-那位蓝色的人(the Blue Person)合一的境界。
半年来的打坐经历,使我变成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我开始穿着黄纱道袍,颈挂印度佛珠,日夜口念梵经,斋戒禁欲,盘膝冥想。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我毅然放弃纽约大学里的学习,往加州屋仑,到法师的活佛堂里去跟随他,为的是要得着与神合一的真智慧。当我第一次遇见法师时,他正因身体不适在加州医院留医,但仍旧风采依然地穿着一身黄袍、秃着头颅,滔滔不绝地解答数十位访客的问题(有一女弟子翻成英语)。他解答完众人疑难之后,竟突然对我说:「你的打坐功夫甚好!」于是我道出来意,他竟特地给我一个奖学金去跟随他,视我为得意弟子。从此,大概年半的时间,我就与其他数以千计的跟随者同住,过着佛堂式严谨的生活。
我所有的灵界经历,使跟随法师已久的僧尼都羡慕不已,他们邀请我在全寺的年鉴里写了一篇见证(英文翻译成印度文),述说一个真正虔诚的爱神瑜伽修习者,都能在异常短促的时间内进入至终的境界。这篇文章刊登后,数以千计从世界各地涌来的跟随者,不仅要谒见法师,更要来见我,表示对我的尊敬和羡慕。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道漫步,一位素未谋面的跟随者,远远看见我身体所发出的紫金色光环,便认定是圣者,向我表示尊敬。既然我已到达此境界,便计画跟随法师返印度寺院打坐研经,削发为尼,终生修行;再入世救人时,该是已臻化境之女神人了。然而,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发生了。
二○一六年一月廿三日
走出迷宮 張佳音姊妹感恩見証分享(上)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
【一個香港七十年代留美的大學生,怎樣捲入了「新時代運動」
母親自下嫁家父後,生下四兒四女。我家中菩薩琳琅滿目,
父親從小便把我送進一所基督教學校裡唸小學,老師們開口要「
畢業後,我進入香港一所大專院校主修外文系,副修大眾傳播,
同年暑假,我有機會往美、加遊歷探親。虛榮心使我放下工作、
後來,我進入了紐約市一所政府大學裡唸書。我選修了人類學、
誰創造這廣闊的宇宙?誰托著這無邊的萬有?「我」開始變得渺小、
這位印度籍講師曾去拜訪一位被譽為近世紀最出色的印度教聖人法師
我興致勃勃地去閱讀那些印度教的瑜伽打坐、佛教的禪坐、
於是,我開始跟隨講師修習最遠古最高深的印度瑜伽術。
記得有一次,我竟飛向一個綠色的大星球(狀似土星),
半年來的打坐經歷,使我變成一個虔誠的印度教徒,
我所有的靈界經歷,使跟隨法師已久的僧尼都羡慕不已,
二○一六年一月廿三日
你们当乐意事奉耶和华,当来向祂歌唱。 (诗篇一百:2)
我出生在基督教家庭里,父母亲都是很虔诚的基督徒。那时候的教会很简陋,高低不平的泥土地面,摆放了些破烂的椅子,讲台是一堆砖头简单堆砌起来的高地。来教会崇拜的信徒,多数是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他们坐在破烂的长条椅子上,哼哼呀呀地唱着诗歌。母亲坚持每周带我和妹妹去教会参加主日崇拜。
后来,有一位韩国女宣教士,来到教会事奉,我们都喊她「刘老师」。她待人亲切,性情很柔和,并且很会弹钢琴。她常常给我们讲圣经故事,教我们唱诗歌和跳舞。每到基督教节日,她就给我们穿上漂亮的服装,让我们在会众面前唱诗歌和舞蹈来赞美神。每年的圣诞节,她便会送给我们每人一件很精美的小礼物;还常常请我们几位小朋友吃大餐。她很爱我们,在她的影响下,我便越来越喜欢去教会了。
每周五晚上七点半,都有人来家里聚会。他们一起唱诗歌、读圣经和祷告;然后,便有一位叔叔讲解圣经。记得每到这个时候,母亲就不准我们跑来跑去,影响他们聚会,于是我和妹妹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玩耍。但是久而久之,他们唱的诗歌,读的圣经经文,我就熟悉起来。有些诗歌不用看歌词,我都会唱;甚至有些经文都能背诵出来,也大约明白那位叔叔在讲些什么。
十六岁那年,听母亲说教会举行浸礼,我便对母亲说:「我要受浸。」浸礼的那天终于来到了,一大清早,母亲便去教会事奉了。我起床后自己走去教会。母亲一看见我,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她问我:「你怎么来了?」我说:「我来受洗。」母亲说:「受洗是要通过考试的。」那时母亲旁边站着一位传道人,她柔和的看着我,说:「你要受洗吗?」我坚定的说:「是的。」于是,杨传道将我领到一旁,问我说:「你为什么要受洗? 」我答道:「我要得永生,进天国。」她问:「耶稣是谁啊?」我答道:「耶稣是神的儿子。」她又问:「耶稣为你做了什么?」我答:「耶稣为我的罪受死、被钉十字架,三天后复活。」然后,杨传道将我领到浸池旁边,对施洗的牧师说:「她可以受洗了。」牧师看着我,说:「要是学校不让你上学怎么办?」我回答说:「那我就传教去。」那牧师好像很激动的样子,一下子的把我拉进了浸池,为我施洗。
当我从水里出来的那一刻,忽然感觉万事万物都跟我很亲近。我心中的爱忽然放大起来,我爱蓝天、爱白云、爱树木花草、以及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很想拥抱这一切!我确信在我接受耶稣为救主的那一刻,已得到属灵重生的生命。今天我愿意接受浸礼,只是我成为基督徒的印证。感谢神,这己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感觉还是那么亲切甜美。在我走过的人生路途上,神恩真是数算不尽。惟愿奉献此生,将稣基督的大爱和救赎恩典传播出去。
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将来一定要去神学院读书,然后作传道人。来美国后,这种学习的热情在心中不断高涨,于是很急切地在网路上寻找神学院入学读书。 2008年蒙神呼召,我从阿拉斯加来到纽约市,在播恩堂参加崇拜。后来得到周瑾玲传道的介绍,联系到纽约信心圣经神学院。
当填写好入学申请表,准备寄出的晚上,神竟然在睡梦中对我说话。我看到自己仿佛站在一个高高的讲台上,下面黑压压的坐满了人,神对我说:「你要针对每一个人、每一个灵魂;就是针对每个人里面内在的灵魂。」当时我理解到,人都是不完美的,但不要因人外在不好的表现,而放弃人里面的宝贵灵魂;要针对每一个人、每一个灵魂。第二天,我便去邮局寄出入学申请表。当天的晚上,神又一次在我的睡梦中,对我说话,衪说:「你所做的都是为我,为我!」因为一直以来,是我要去读书,我要去做传道等,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神纠正我的错误想法,神向我强调了祂的主权。我知道神在呼召我,是要我去为祂做拯救灵魂的工作!
后来我收到学院的入学通知,便开始接受神学装备。经过六年的刻苦努力,终于在2014年从神学院毕业了,获得道学硕士学位。从2011年起,我便一直在信心圣经教会参与服侍,如教主日学、带领小组查经、前台接待、设计和出版周报和探访等。在神学院学习期间,我很注重圣经真理和知识,以及如何释经、准备讲章和讲道等。现在,我盼望求神带领,能找到合适的事奉工场,为神所用。我要回应神的呼召,为祂做拯救灵魂的工作。感谢神,愿一切荣耀颂赞都归给独一真神。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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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是赐平安的神珍妮姊妹得救蒙恩见证分享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 (腓立比书四:4)
我来自中国大陆,从小在学校里所受的教育是无神论和唯物主义,家里都是信佛教的。我对基督教并没有太多的认识,惟一有印象的,就是读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都会穿过一条巷弄,那里有个独居的老太太,常常坐在家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每次当我放学经过她那里,我总会叫她一声:「老婆婆好。」她就会回应我:「耶稣爱你。」或「耶稣保佑你。」我就老在想:「耶稣是谁啊?祂凭什么无缘无故爱我?爱我干嘛?」我觉得这老婆婆年纪大了,脑子有问题,以后如果在附近就多来看看她。后来长大了,知道那位老太太正常得很;耶稣就是上帝的儿子。虽然很感谢这位老太太对我说的这些话,其实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相信上帝是存在的。
直到2008年第一次来美国游玩,从我婆婆和大姑子一家那里,开始接触基督教,也跟着她们去过几次教会。有时走在街道上,都会碰到一些教会的弟兄姐妹向我传福音。但当时对一些基督教的认知方面,无法达成共识,譬如「为什么我生下来就有罪呢?」 所以对基督教还是有些排斥的心理。虽然我对基督教很排斥,但是却不妨碍我喜欢听那些诗歌。尤其是刚来美国,我的丈夫和家人都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极其不适应,尤其是对父母的思念。只要看到新闻,上海有些什么天灾人祸,我就会整夜失眠,心情无法平静;再加上如果他们没有准时地出现在微信上,那我就真的要发疯了。当然最后都是虚惊一场,总觉得心里没有平安,不踏实。但当我听到这些我从未接触过的诗歌时,眼泪总会不由自主地掉下来。现在想起来,神真的是动了工。我只是任自己的心,被这些美丽的诗歌所感动;感觉到自己的心灵正在被安抚,慌乱的心情正在远离我。
后来我的女儿妞妞,参加了教会的儿童主日学,因为那时她才还不到2岁,所以我就一直陪着她。从那时候起,我才真正开始接触教会。在教会里,我认识了很多热心和热情主内的弟兄姐妹。我看到了他们不计报酬,完全的奉献时,我真正感到是神的大能,让人从事奉中带给他人平安喜乐,自己也从中获得平安和喜乐。我开始慢慢接受基督教,开始渴望要读圣经,便主动参加了社青组与大家一起读圣经,通过学习和讨论,增进了我对基督教义义的了解。
还记得去年年初,有位姊妹问我:「你愿意受洗吗?」虽然我还是犹豫不决,但当下我还是做了一个决志祷告。然后参加了受洗班。其实浸礼仪式,并不是基督教信仰里面最重要的部分,而我们跟神之间,实质相爱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把主耶稣的教导,如我们要爱人如己,彼此相爱;要诚实、怜悯、饶恕,遵行神的道等等。照着去做,也是最重要的。
信主后我发现自己,会发自内心的关怀或宽容别人;面对逆境,更加坚韧和有勇气去克服;信靠神而有所依托;感觉心平气和,内心平静安宁。我学会借着祷告将事情交托神,求衪引领我。虽然我信主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但我已走在神指引给我的道路上,还有众多兄弟姐妹与我一起同行,帮助我在主里成长。
二○一六年一月十六日
我要回應神的呼召
信心聖經神學院呂新玲姊妹得救蒙召見證
你們當樂意事奉耶和華,當來向祂歌唱。(詩篇一百:2)
我出生在基督教家庭裏,父母親都是很虔誠的基督徒。
後來,有一位韓國女宣教士,來到教會事奉,我們都喊她「劉老師」
每週五晚上七點半,都有人來家裡聚會。他們一起唱詩歌、
十六歲那年,聽母親說教會舉行浸禮,我便對母親說:「我要受浸。
當我從水裡出來的那一刻,忽然感覺萬事萬物都跟我很親近。
我一直有個願望,就是將來一定要去神學院讀書,然後作傳道人。
當填寫好入學申請表,準備寄出的晚上,神竟然在睡夢中對我說話。
後來我收到學院的入學通知,便開始接受神學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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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華是賜平安的神
珍妮姊妹得救蒙恩見証分享
你們要靠主常常喜樂。(腓立比書四:4)
我來自中國大陸,從小在學校裡所受的教育是無神論和唯物主義,
直到2008年第一次來美國遊玩,從我婆婆和大姑子一家那裡,
後來我的女兒妞妞,參加了教會的兒童主日學,
還記得去年年初,有位姊妹問我:「你願意受洗嗎?」
信主後我發現自己,會發自內心的關懷或寬容別人;面對逆境,
二○一六年一月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