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耶和华说:「我必亲自做我羊的牧人,使他们得以躺卧。失丧的我必寻找,被逐的我必领回,受伤的我必缠裹,有病的我必医治,只是肥的壮的我必除灭,也要秉公牧养他们。」(以西结书三十四:十五至十六)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迷信的家庭,祖母烧香拜佛,也帮人抽签占卜。家里烧香不像别人插三支香,而是大把大把地烧,薰得整个人都是黑色的。母亲也拜拜,她生了五个男孩、五个女孩,但好几个出生后不久便夭折了,只剩下三个哥哥和我。我从小体弱多病,母亲视我如掌上明珠、爱护有加。 愁容满面 我十二岁那年得了严重鼻炎,因鼻塞而引致呼吸困难,甚至经常要坐着睡觉,靠嘴巴呼吸,早上起来舌头都变得很干硬,十分痛苦。医生要我开刀,但我不敢。到结婚生了儿女,还继续在看鼻炎,医生一见我,就说「老病号」又来了。妈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无处求助,精神压力很大,她变得越来越迷信。家人一直拜偶像,但根本没用。夫家和我娘家一样迷信,并且夫家还跟尼姑庵、拜佛人是世家往来。 此外,在当时的中国大陆,父母有一方是农村户口,儿女就要跟着报农村户口。那时,受到这种情况影响的小孩很多,人人都不甘心变成农村户口,因此许多小孩就没有身分。因我也是农村户口,两个儿女也就没有报户口。加上先生是电工,不是正式工人,收入不高,因此家婆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一家四口都是跟她在一起吃饭,被我们占尽便宜。她经常在家里无事生非,吵闹不停。我原是妈妈的掌上明珠,现在却被视若敝屣,使我愁容满面,痛苦至极,甚至有自杀的念头。 拯救临到 在家庭不和睦和鼻病痛苦不堪的情况下,神的拯救临到,祂张开了我心中的眼睛。我主动去找堂侄女,对她说:「我要信主耶稣基督。」她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以前堂侄女跟我谈起福音,都被我取笑、毁谤。那时的我非常高傲,自觉高人一等,那么多人来求我祖母,大哥又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县第一个考上清华大学的学生,自小就是娇生惯养,所以我目中无人,觉得自己什么都比信耶稣的人好,非常看不起她们。 这次我主动开口说要信耶稣,她以为我又开玩笑,到我第二次、第三次说的时候,我说:「如果我没有资格,耶稣也不要我的话,我就准备寻死。」这时候,堂侄女才相信我不是开玩笑,是真心的。在七十年代,大陆还没有开放宗教信仰,信主的人都是在家里暗中聚会。堂侄女一带我去,我马上就决志信主了。 后来被家婆知道,说我是叛徒,如果信主就要与我一家一刀两断。本来家婆就嫌先生没有固定工作,收入不高,两个儿女又没有户口,这时正好给了她一个把柄,逼着我们分家。 满有恩典 感谢主,主内弟兄姊妹用主的话语来安慰我,也是我初信主的安慰和随时的帮助:「耶和华的使者,在敬畏祂的人四围安营搭救他们。你们要尝尝主恩的滋味,便知道祂是美善;投靠祂的人有福了!耶和华的圣民哪,你们当敬畏祂,因敬畏祂的一无所缺。少壮狮子还缺食忍饿,但寻求耶和华的,什么好处都不缺。」(诗篇三十四:七至十) 奇妙的是,这时很多公司新建楼宇,正式工人不能承包工程,反而临时工可以。于是,我先生就承包了大批工程,自己做不完,便请工人帮忙,生活不但没有缺乏,并且富足有余。感谢主恩够用;两个儿女的户口,神又为我们开了路。一九八0年全家移民澳门,在那里生活了十二年,学会了广东话,侍奉上也多一可用之处。一九九二年又移民到了美国,神一步一步奇妙带领,超过我们所求所想。 值得一提的是,一九七六年信主时,妈妈对我说:「为了你的鼻子,医药费花了那么多的钱,到处求神拜佛也都没用,如果耶稣能医治你,我也信!」感谢主,神真的爱她也爱我,信主后,我的鼻炎就被神医治了。妈妈在一九七八年,自己亲手除掉偶像归向主;连祖母这迷信头头,过了几年也归向主,拆除的偶像有好几担。 在人不能,在神凡事都能;祂怜悯谁就怜悯谁,恩待谁就恩待谁;在祂没有难成的事。我愿更多人得着主的爱,愿一切荣耀归于神! *************************** 祂为我开路 马玉英姊妹感恩见证分享 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 (马太福音六:三十四)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在过往的日子中,我已尝遍人生甜酸苦辣的滋味。 生长在一个普通传统的中国家庭,我在拜祖先的习俗下长大,并没有什么宗教信仰。我们家有七兄弟姊妹,我是老大。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虽然我们家里并不富裕,但爸爸一人的收入,还可以负担起整个家庭的开支。我念完高中二之后,由于贪玩,没有继续念下去。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可惜,因我当时没有把握读书的机会。自己身为大姊,却没有好好的带领弟妹,自觉很惭愧。幸好弟妹们各人的生活环境也还不错,也没有误入歧途,他们都能安分守己地工作,相信这是爸妈的福气。 由于在五十年代找工作并不很困难,所以当我从学校进入社会工作,一路都很顺利。工作没多久,就结婚生子,过着幸福愉快的家庭生活。这些都好像是一个普通女孩子的人生过程,并没有很大的波浪起跌。但是我的人生是不是真的这么顺利呢?不是的。当我的儿子七岁时,我先生得了严重的心脏病,他曾先后在香港玛丽医院及九龙的法国医院治疗。出院后一段时间,他又觉得不舒服,前前后后地拖了大半年,在香港跑马地养和医院医治。当时,公司给我留职停薪,让我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在医院陪伴他,我在医院陪了他足足一个半月,直至他走完人生的旅程。 我先生离世时,儿子只有七岁大。从此,我便母兼父职。幸好,我的父母和弟妹都帮了我很大的忙。在工作方面,我的待遇和环境也不错,老板对我很照顾,同事们对我都很好。不久以后,因公司同事之嫉妒,我沉不住气就辞掉了那份工作,心想:「天下事,只要尽心尽力去做,我都能做得好。」 一九八二年秋,我来到美国,暂住在亲戚家。在八三年春,亲戚的朋友给我介绍一份餐馆的收银和记帐工作,我觉得在哪里工作满不错。 一九九六年,由于贪心,我和一班同事朋友到俄亥俄州合资开一间中国餐馆。当时,由于经验不足,大半年后,餐馆被亏掉了。回到纽约后,我仍做餐馆的工作。一年后,我又和以前工作的同事,合伙开餐馆。因某些因素,几年后,餐馆又结束了。为了生活我又到别的餐馆去工作。 一九九五年,我发觉左腋下长了一个肿瘤,经检查后,证实是患了乳癌。该年十月五日,我在医院动了手术。翌年由二月二十八日起我在长岛大学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住院三天后,我曾昏迷了一整天。在病中,我感受到人的尽头,是神的开始。感谢主,祂没有遗弃我,神一直都照顾着我。我最得安慰的是罗教士和邹姊妹送我的祝福卡,上面写着—耶稣说:「妇人,你的信心是大的,照你所要的,给你成全了吧!」(马太福音十五:二十八) 出院后,我便在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七日受洗,归入主耶稣的名下。我深信耶稣是我的救主,也是我前面的道路。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上帝哪里去。」(约翰福音十四:六)借着祂,我能走出一条生路来。感谢主,祂曾为我开路。愿荣耀颂赞归独一真神!阿们。 二○二五年五月廿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