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又按自己的旨意,用神迹、奇事和百般的异能,并圣灵的恩赐,同他们作见证。 ( 希伯来书第二章:第四节)
一九八五年十月我在香港信主的,那时差一个月就四十岁了。因为我有一位中学同学维维是基督徒,她的丈夫从美国被派到新加坡后,又调到香港工作。那时她住在浅水湾,我们就住在跑马地,相隔较远,见面不容易。又因为孩子还小,为了孩子忙进忙出,连坐下的时间都很少。虽然她很热心的向我传福音,但我却像在半醒半睡中,只能听进十分之一。
有一次,她邀请我们去她家附近的教会。那个教会是借用国际学校的礼堂,在礼拜天敬拜神。第一次去, 我被所唱的诗歌感动了。第二次我们准时到达后,要先送孩子们去主日学的课室。当我再回到礼拜堂的时候, 敬拜已经开始了。一坐下来,神就对我说话,衪说:「 Come to me. I will give you rest. The load I give you is light.」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圣经里的话,因为我还没有看过圣经。但当主呼唤我时,给我的感受是比我在地上的父亲还要温柔!我一直流泪,一直流泪…。台上讲些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聚会完了,泪水仍无法停止!我想,有谁能知道我心深处的需要,除非衪就是那位真神!
其实多年来,我一直在搜索、在追寻,但是又不知道在寻找些甚?那时才恍然大悟,我终于找到了神永恒不变的爱。最奇妙的是神拣选我的时候,衪说的是英文。虽然我的英文不是很好, 但是对我是最恰当不过的。因为那关键性深深触动我的英文字「rest」翻译成中文便是「安息」。那时候我以为「安息」是活人向死人表达的一种愿望。因为这个名词通常是在丧礼的挽联上才出现的。其实「rest」也可解作「休息」,对我来说就正是我最需要的,因为我真的需要找一个可以安歇的地方。奇妙的主使我深刻的感受到,我一直都在衪怀抱里,祂那永恒的爱使我重生,彻底除去了我内心的重担及捆绑。从那时起,我便承认自己是基督徒。
有一天从报纸上看到有一个教会在我家附近。祷告后我便打电话去,正好是师母接的。在下星期的主日,师母便亲自来接我们一家去美南浸信会敬拜神。我深信这也是主为我安排的,从此我就参加该教会的主日崇拜、主日学、查经班等。有一天,师母对我说:「你可以受洗了,你要预备一篇见证,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总觉得自己的蒙恩见证还不够完全,就拖下来,没有受洗。
后来,当我读到圣经内, 耶稣说:「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我给你的担子是轻省的。」(马太福音十一:二十八,三十下) 这是主对我的呼唤,使我更清楚明白主的慈爱及美意。我曾问主:「主啊!你为什么不早点拣选我?我的人生将会完全不一样。」我明白这是神的作为,衪有绝对的主权,有衪的时间。因为我所信的这位神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神。不久之后,维维邀请我去参加香港北角国语浸信会的培灵布道会,讲员是台湾中华神学院的林道亮院长。会后,林院长带领我作了决志祷告。
信靠主,就要听神的话。我愿意放下所有的跟随祂,对事业、打拼都没有兴趣了。原本打算移民离开香港,但我不再惧怕了,也不再为移民的事而担心。因为无论在何处,只要有主的同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后来我们移民澳洲的申请批准了,见证了神奇妙的带领。香港灵粮堂张统华牧师是从台湾受聘到香港牧会的,我常常经过这家礼拜堂,有问题就请教他。张牧师知道我还没有受洗,有一天,他问我: 「因为你快要到澳洲去了。现在有一个特别受洗的机会, 你愿意受洗吗?」我说:「愿意!」便在一九八七年五月二日受洗。两个月后,我们全家就移民去了澳洲。
到了澳洲,香港灵粮堂的刘长老介绍我去刘东昆牧师牧养的教会思恩堂,另外白师母又介绍我去颂恩堂。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我都参加两个教会的敬拜。每主日,上午全家去颂恩堂敬拜,下午我自己再去思恩堂敬拜。后来神要我留在颂恩堂敬拜和事奉。每次到教会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高兴,看到什么就去帮忙,就去做。
一九八八年颂恩堂请了寇世远监督来作九次培灵布道的讲员。我每次必到,获益良多。其中有一次是排在主日下午,是专给青年们听的,我也挤身在其中。主再次给了我第二个启示, 就是:「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我与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心里就必得享安息。」(马太福音十一:二十九) 我深深的感受到祂一直在引领我前面的道路, 供应我所需要的喂养及栽培。感谢主耐心的教导我去跟随衪,学习「柔和谦卑」的功课来服事衪。
自从一九八九年起便开放我的家, 极力邀请人来查经。只要是渴慕神的话语和听懂普通话的人,我都欢迎。同年五月,首次参加了一个跨国的BSF (Bible Study Fellowship)查经团契。使我最惊讶的是,原来当天是查考马太福音第十一章。神问我:「为什么妳的担子是轻省的?」原来是衪与我一同挑,我实在太感动了。这是衪对我的应许,有主的帮助与扶持我还怕什么呢?最使我兴奋的是我蒙恩的见证总算完整了。当天晚上我们在家中接待香港神学院的院长褚永华,他是首位听到我为主作蒙恩见证的人。
到了十一月中旬, BSF 年终休会前照例安排了一个聚餐和餐前分享见证的节目。当天出席人数大概有六百多人。大会刚开始就邀请愿意分享见证的人举手。当时我心中就有个微小的声音对我说:「妳不是愿意为我作见证的吗?」于是我便顺服地举手了。感谢神使我能够在众人面前和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很镇定的用英语来为祂作见证。因为「神又按自己的旨意,用神迹、奇事和百般的异能,并圣灵的恩赐,同他们作见证。」( 希伯来书二:四)
我一直在颂恩堂参加主日学、教主日学、诗班、探访﹑插花等事奉了九年。从没有想过要去作牧师全职事奉。直至有一天,我参加了三个聚会。早上九点的英文堂,有位从印尼退休回来的宣教士,邀请我们到她墨尔本的母堂听她的分享。然后是参加自己教会十一点的崇拜。下午去华恩堂听道,讲员是从美国加州来的教师李悌华,她专门对中国大陆朋友传福音。真是很奇妙,分别在三间不同的教会里,我竟然可以听到三个不同的人,用三种不同的语言来宣讲同一个信息:「五饼二鱼,喂饱五千人」, 我感到这是神在呼召我了。在祷告中神让我看到异象:既然现在有这么多孩子出国留学, 传福音还要回到中国去吗?
后来神把我们转到圣公会,全家一起服事,视野更广,接触更多事物,也学习了很多不同的事工。六年后,为了回应神的呼召,准备自己牧会,要作全职事奉。我原是不配的,但蒙神怜悯,于是便在圣三一神学院接受装备。
当决定了要牧会时,我的先生绝对不赞成,他说:「我们的四个孩子刚长大,你才松口气。你知道这样作多辛苦吗?」我当然知道,但神有呼召,我便要顺服。先生看到神的作为,一九九四年他也受洗了。
二○○三年我创立了「墨尔本基督教会主爱堂」, 成员大都是留学生。这些孩子被父母太过疼惜,所以牧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开始创办教会至今已经十三年了,得救的人也不少,差不多有五十多人受了洗。我们的教会与一般的教会不同,年轻人是主体。我们要把握住这年青的一代,然后再回转向他们的父母传福音。
我订下了一年有两次到中国宣教。宣教的对象就是学生的家长和家人。他们愿意接待我,我就去探访。在他们家住一个礼拜,每天跟他们讲圣经和作见证。由于这些留学生不能固定下来,流动性很大。所以这样的工没有人要作,但我愿意扛起来,接受这个挑战。哈利路亚!衪是信实、慈爱的主!我一生一世都要感谢衪﹑赞美祂和荣耀祂!
二○一六年五月十四日
主的呼召 我跟隨 澳洲墨爾本基督教會主愛堂婁述文牧師蒙恩見證
神又按自己的旨意,用神蹟、奇事和百般的異能,並聖靈的恩賜,
一九八五年十月我在香港信主的,那時差一個月就四十歲了。
有一次,她邀請我們去她家附近的教會。
其實多年來,我一直在搜索、在追尋,但是又不知道在尋找些甚?
有一天從報紙上看到有一個教會在我家附近。禱告後我便打電話去,
後來,當我讀到聖經內, 耶穌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
信靠主,就要聽神的話。我願意放下所有的跟隨祂,對事業、
到了澳洲,
一九八八年頌恩堂請了寇世遠監督來作九次培靈佈道的講員。
自從一九八九年起便開放我的家, 極力邀請人來查經。只要是渴慕神的話語和聽懂普通話的人,
到了十一月中旬, BSF 年終休會前照例安排了一個聚餐和餐前分享見證的節目。
我一直在頌恩堂參加主日學、教主日學、詩班、探訪﹑
後來神把我們轉到聖公會,全家一起服事,視野更廣,
當決定了要牧會時,我的先生絕對不贊成,他說:「
二○○三年我創立了「墨爾本基督教會主愛堂」, 成員大都是留學生。這些孩子被父母太過疼惜,
我訂下了一年有兩次到中國宣教。
二○一六年五月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