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 ( 路加福音11:10)
在很多人心目中,陈立业这个名字可能代表一个成功品牌、一名市场推广的专才或者一位平步青云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却不过是一个平凡但不怕挑战的人,在职场外是一个爱音乐、爱分享的基督徒歌手,生性乐天而且平易近人。
在很多人心目中,陈立业这个名字可能代表一个成功品牌、一名市场推广的专才或者一位平步青云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却不过是一个平凡但不怕挑战的人,在职场外是一个爱音乐、爱分享的基督徒歌手,生性乐天而且平易近人。
我自小的个性便有点固执、不易妥协、亦不易被说服;加上性格好动开朗、富创意、怕沉闷,所以我实在不大接受传统教会的「古板」形象,而基督徒传福音的方式更令我感到很抗拒。直到我在加拿大一间名为Niagara Christian College的基督教学校升读第13 班后,便开始有机会接触一些如Amy Grant's El Shaddai及Maranatha Music,Seek Ye First 等,才渐渐改变我对基督教的观感。加上我当时在加拿大所住的小镇,没有什么休闲活动,所以便参加学校基督徒团契「解闷」,并因而接触到80年代在香港非常流行的「齐唱新歌」歌集。在优美的旋律和浅白的歌词带动下,诗歌所传递的讯息开始打动我,使我放开深藏的成见,尝试认识基督教信仰的真谛。其中有一首名叫《晚祷》的诗歌,对我帮助很大,而我亦在1982年2 月26 日决志信主。
当我仍在加拿大Fort Erie 就读的时候,有一次到多伦多探望哥哥。在一个团契聚会中,他突然大叫和喊痛,并不停地说看见妈妈( 其实妈妈当时仍在香港呢! ) 。我马上陪他到唐人街看医生,经诊断后,医生认为他没有大碍,应该是患上感冒而已。可是,哥哥仍是不断地喊头痛,甚至连药也吃不下去。到了晚上,他的情况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我开始感到彷徨无助,只有跪下向神祈祷,哀求祂的怜悯和帮助。由于我当时并不是在多伦多读书,虽然对当地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晓得医院在那里,但是在祷告后,我还是决定要送哥哥到医院去。于是召了计程车,一登上车,想也不想便对司机说要去“Wellesley Hospital”。其实当时我根本不认识这间医院,更不知道它竟然是当地最著名的脑外科医院呢!
哥哥被送到医院抢救后,被医生诊断为急性脑中风,因为他的脑部出血,所以形成了一个颇大的血球。入院后他一直处于半清醒的状态,并不停地喊痛。医生只是观察,不敢贸然替他做手术,甚至连药都不敢用,医生恐怕药物会掩盖了其他症状,因而妨碍诊断。当时父母不在身边,我心里感到很彷徨、恐惧和无助,尤其是我只到了加拿大几个月,真是人生地不熟。我所能做到的,只是跪在哥哥的病床边,为他祷告!幸好爸妈很快便赶到,教会的弟兄姊妹除了关心和慰问我们外,亦不断在祷告中纪念我们。
三个星期过去了,哥哥的病情仍没有明显的进展。医生提议替他动手术,但他也提醒我们,哥哥在手术后的生存机会只有五成。我当时只感到如晴天霹雳,年仅十多岁的我,面对哥哥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关头,真是不知所措!后来,哥哥终于被推进手术室,可是主诊医生很快便推门出来了。我心感不妙,正在狐疑之际,医生已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头,说:「这真是一个奇迹!」。原来医生替哥哥动手术前,先为他做了脑部扫描,发现血球已经缩小了,而且积血亦有继续散去的迹象。在积血自然散去后,哥哥便会苏醒,因此也不用冒险做手术了。这位脑科专家认为哥哥的病例,非常罕见和奇妙,他也始终找不出何以血球突然消失的原因。
虽然哥哥渡过危险期,可是雨后还未看见彩虹,阴霾依然未散。我和哥哥在加国上学,拿的是学生签证,在加国没有医疗保障,是需要自己花钱购买医疗保险的。哥哥出事后,我发觉他为了节省金钱,保单到期未续,换言之,我们必需自行承担所有医疗费用。对于我们来说这实在是另一个打击,因为加国非公民的医疗费用高昂,而哥哥的病情严重,需要在深切治疗部接受24小时的特别护理,像我们一个小康之家,实在不可能应付得来。于是我便马上跑到保险公司,想帮哥哥购买另一份医疗保险,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后的医疗开支。不过,我也知道哥哥这种情况是很难有保险公司受保的,我想过要欺骗保险公司,隐瞒哥哥的病情,那么,哥哥的保单不但可以延续,连前期的医疗费用也不用张罗了…。
走到保险公司,我站在门外很久,迟迟不敢进去。我知道基督徒是不应该诈骗的,可是坦白的讲,便得不到保险金,便没有钱付医药费。我应该怎么办好呢?经过多次认真地祷告后,我决定将实况通知保险公司,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后的医疗开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保险公司的职员不但接受哥哥续保,甚至追认保单的生效日期,结果哥哥由入院第一天起的医疗费用,全由保险公司承担。感谢神!这两个危机,让我经历了主的恩典和信实。虽然爸妈没有因此而信耶稣,可是我深信圣灵的种子已撒在他们的心里,他们也感受到神的保守和同在。自此,他们便再没有阻止我上教会了。
音乐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环,因为它不但改变我对基督教的观感,而且是领我认识神的一道桥梁。因此我立志为主筑桥, 让更多跟我同样固执或者对基督教有误解的人走近祂,认识祂。我什至在决志翌日,便要求参与诗歌小组的事奉。对于一个不懂五线谱、不懂乐器的初信者来说,能够有机会参加诗歌小组,亦是我在信仰历程中的第一个「 奇迹」。我抱着颗单纯事奉的心,努力练习,并尽力牢记所有的音符。我很感激高中时的诗班长,他不但给我事奉的机会,并且常常鼓励我。他曾经对我说:「Lambert,你不要轻看自己,因为你不知道上帝将来要怎样使用你!」这句话一直藏在我心里,安慰疲惫和沮丧的我。
先天不足的音乐修养,固然使我在音乐事奉的过程中吃尽苦头:我被人一再否定有音乐恩赐,我的音域被嘲笑为「高不成低不就」,使我不断萌生放弃的念头。那时,我便向神祷告,若祂真的要我继续用音乐事奉祂, 求祂帮助我能学懂看乐谱。为了使自己更合乎主用,我积极自学乐理及钢琴。虽然自觉有点小聪明,但深知我是靠着神的恩典, 才能在短短数月内学懂乐理及弹琴。因此,每当有人赞赏我的歌声时,我都不会以此为傲,因我知道这是神的恩赐和陶造我的结果。
大学毕业后,我在多伦多找到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当时, 稳定的教会生活和工作并没有消磨我为主筑桥的心志,我决定要用盟音乐侍奉祂,为祂作美好的见证。 1988年,我毅然离开家人、朋友及教会,只身回港工作;并主动申请加入「转捩点」这个音乐组合,希望能跟一班志同道合的弟兄姊妹一齐,携手谱出生命的乐章。这个「回归」的决定亦成为我生命里其中一个转捩点。
「转捩点」这个组合由多位具音乐才华的弟兄姊妹组成,自80年代中开始成为香港福音流行音乐界的中流砥柱。这个组合的特色,是以较具时代感的旋律和近乎流行曲的歌词,配合轻快的舞步和活泼的演译方式,去表达福音的信息,颇受当时的青年人欢迎。对于「转捩点」一班成员来说,我的音乐天份和事奉经验,无疑跟他们有一段距离,所以最初我只是以义工身份,协助处理他们的演出事宜;并透过在基督徒开设的民歌餐厅「Stage 11 」演出,及参与其他福音音乐队伍的事工,吸取事奉经验。过了一段日子,我终于成为「转捩点」的正式队员,不但投入大大小小的福音工作,亦灌录了几辑福音CD。与此同时,我个人的事业亦开始起飞。
从加拿大回港后我一直从事市场推广的工作,第一份工是在一家隐形眼镜公司工作, 后来该公司被收购,我便转职到「香港电讯」,做了差不多十年,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阶段。在这段期间,我经历过阴暗的低潮,亦尝过攀上事业颠峰的滋味。不过,这一切都来得不易。 (未完待续)
二○一六年三月五日
起跌人生─危機中的守護神
陳立業弟兄感恩見証分享(上)
陳立業弟兄感恩見証分享(上)
因為凡祈求的就得著,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 路加福音11:10)
在很多人心目中,陳立業這 個名字可能代表一個成功品牌、一名市場推廣的專才或者一位平 步青雲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
我自小的個性便有點固執、不易妥協、亦不易被說服;
當我仍在加拿大 Fort Erie 就 讀的時候,有一次到多倫多探望哥哥。在一個團契聚會中,
哥哥被送到醫院搶救後,被醫生診斷為急性腦中風,
三個星期過去了,哥哥的病情仍沒有明顯的進展。醫生 提議替他動手術,但他也提醒我們,
雖然哥哥渡過危險 期 ,可 是雨後還未看見彩虹,陰霾依 然未散。我和哥哥在加國上學,拿的是學生簽証,在加國沒有醫 療保障,是需要自己花錢購買醫療保險的。哥哥出事後,
走到保險公司,我站在門 外很久 ,遲遲不敢進去。我知道基督徒是不應該詐騙的,可是坦白的講,
音樂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 環,因為它不但改變我對基督教的觀感 ,而且是領我認識神的一道橋樑。因此我立志為主築橋, 讓更多跟我同樣固執或者對基督教有誤解的人走近祂 ,認識祂。我甚至在決志翌日,便要求參與詩歌小組的事奉。
先天不足的音樂修養,固 然使我在音樂事奉的過程中吃盡苦頭:我被人一再否定有音樂恩賜,
大學畢業後,我在多倫 多找到一份相當不錯的工 作。當時, 穩定的教會生活和工作並沒有消 磨我為主築橋的心志,我決定要 用盟音樂侍奉祂,為祂作美好的見證。1988年,我毅然離開家 人、朋友及教會,隻身回港工作;並主動申請加入「轉捩點」
「轉捩點」這個組合由多位具音樂才華的弟兄姊妹組 成,自80年代中開始成為香港福音流行音樂界的中流砥柱 。這個組合的特色,是以較具時代感的旋律和近乎流行曲的歌詞,
從加拿大回港後我一直從 事市場推廣的工作,第一份工 是在一家隱形眼鏡公司工作, 後來該公司被收購,我便轉職到「香港電訊」,做了差不多十年,
二○一六年三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