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03 March 2016 00:00

起跌人生─危机中的守护神 陈立业弟兄感恩见证分享(上)

 
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 ( 路加福音11:10) 

在很多人心目中,陈立业这个名字可能代表一个成功品牌、一名市场推广的专才或者一位平步青云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却不过是一个平凡但不怕挑战的人,在职场外是一个爱音乐、爱分享的基督徒歌手,生性乐天而且平易近人。
 
我自小的个性便有点固执、不易妥协、亦不易被说服;加上性格好动开朗、富创意、怕沉闷,所以我实在不大接受传统教会的「古板」形象,而基督徒传福音的方式更令我感到很抗拒。直到我在加拿大一间名为Niagara Christian College的基督教学校升读第13 班后,便开始有机会接触一些如Amy Grant's El Shaddai及Maranatha Music,Seek Ye First 等,才渐渐改变我对基督教的观感。加上我当时在加拿大所住的小镇,没有什么休闲活动,所以便参加学校基督徒团契「解闷」,并因而接触到80年代在香港非常流行的「齐唱新歌」歌集。在优美的旋律和浅白的歌词带动下,诗歌所传递的讯息开始打动我,使我放开深藏的成见,尝试认识基督教信仰的真谛。其中有一首名叫《晚祷》的诗歌,对我帮助很大,而我亦在1982年2 月26 日决志信主。 

当我仍在加拿大Fort Erie 就读的时候,有一次到多伦多探望哥哥。在一个团契聚会中,他突然大叫和喊痛,并不停地说看见妈妈( 其实妈妈当时仍在香港呢! ) 。我马上陪他到唐人街看医生,经诊断后,医生认为他没有大碍,应该是患上感冒而已。可是,哥哥仍是不断地喊头痛,甚至连药也吃不下去。到了晚上,他的情况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我开始感到彷徨无助,只有跪下向神祈祷,哀求祂的怜悯和帮助。由于我当时并不是在多伦多读书,虽然对当地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晓得医院在那里,但是在祷告后,我还是决定要送哥哥到医院去。于是召了计程车,一登上车,想也不想便对司机说要去“Wellesley Hospital”。其实当时我根本不认识这间医院,更不知道它竟然是当地最著名的脑外科医院呢! 

哥哥被送到医院抢救后,被医生诊断为急性脑中风,因为他的脑部出血,所以形成了一个颇大的血球。入院后他一直处于半清醒的状态,并不停地喊痛。医生只是观察,不敢贸然替他做手术,甚至连药都不敢用,医生恐怕药物会掩盖了其他症状,因而妨碍诊断。当时父母不在身边,我心里感到很彷徨、恐惧和无助,尤其是我只到了加拿大几个月,真是人生地不熟。我所能做到的,只是跪在哥哥的病床边,为他祷告!幸好爸妈很快便赶到,教会的弟兄姊妹除了关心和慰问我们外,亦不断在祷告中纪念我们。 

三个星期过去了,哥哥的病情仍没有明显的进展。医生提议替他动手术,但他也提醒我们,哥哥在手术后的生存机会只有五成。我当时只感到如晴天霹雳,年仅十多岁的我,面对哥哥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关头,真是不知所措!后来,哥哥终于被推进手术室,可是主诊医生很快便推门出来了。我心感不妙,正在狐疑之际,医生已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头,说:「这真是一个奇迹!」。原来医生替哥哥动手术前,先为他做了脑部扫描,发现血球已经缩小了,而且积血亦有继续散去的迹象。在积血自然散去后,哥哥便会苏醒,因此也不用冒险做手术了。这位脑科专家认为哥哥的病例,非常罕见和奇妙,他也始终找不出何以血球突然消失的原因。 
虽然哥哥渡过危险期,可是雨后还未看见彩虹,阴霾依然未散。我和哥哥在加国上学,拿的是学生签证,在加国没有医疗保障,是需要自己花钱购买医疗保险的。哥哥出事后,我发觉他为了节省金钱,保单到期未续,换言之,我们必需自行承担所有医疗费用。对于我们来说这实在是另一个打击,因为加国非公民的医疗费用高昂,而哥哥的病情严重,需要在深切治疗部接受24小时的特别护理,像我们一个小康之家,实在不可能应付得来。于是我便马上跑到保险公司,想帮哥哥购买另一份医疗保险,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后的医疗开支。不过,我也知道哥哥这种情况是很难有保险公司受保的,我想过要欺骗保险公司,隐瞒哥哥的病情,那么,哥哥的保单不但可以延续,连前期的医疗费用也不用张罗了…。 

走到保险公司,我站在门外很久,迟迟不敢进去。我知道基督徒是不应该诈骗的,可是坦白的讲,便得不到保险金,便没有钱付医药费。我应该怎么办好呢?经过多次认真地祷告后,我决定将实况通知保险公司,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后的医疗开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保险公司的职员不但接受哥哥续保,甚至追认保单的生效日期,结果哥哥由入院第一天起的医疗费用,全由保险公司承担。感谢神!这两个危机,让我经历了主的恩典和信实。虽然爸妈没有因此而信耶稣,可是我深信圣灵的种子已撒在他们的心里,他们也感受到神的保守和同在。自此,他们便再没有阻止我上教会了。 

音乐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环,因为它不但改变我对基督教的观感,而且是领我认识神的一道桥梁。因此我立志为主筑桥, 让更多跟我同样固执或者对基督教有误解的人走近祂,认识祂。我什至在决志翌日,便要求参与诗歌小组的事奉。对于一个不懂五线谱、不懂乐器的初信者来说,能够有机会参加诗歌小组,亦是我在信仰历程中的第一个「 奇迹」。我抱着颗单纯事奉的心,努力练习,并尽力牢记所有的音符。我很感激​​高中时的诗班长,他不但给我事奉的机会,并且常常鼓励我。他曾经对我说:「Lambert,你不要轻看自己,因为你不知道上帝将来要怎样使用你!」这句话一直藏在我心里,安慰疲惫和沮丧的我。 

先天不足的音乐修养,固然使我在音乐事奉的过程中吃尽苦头:我被人一再否定有音乐恩赐,我的音域被嘲笑为「高不成低不就」,使我不断萌生放弃的念头。那时,我便向神祷告,若祂真的要我继续用音乐事奉祂, 求祂帮助我能学懂看乐谱。为了使自己更合乎主用,我积极自学乐理及钢琴。虽然自觉有点小聪明,但深知我是靠着神的恩典, 才能在短短数月内学懂乐理及弹琴。因此,每当有人赞赏我的歌声时,我都不会以此为傲,因我知道这是神的恩赐和陶造我的结果。 

大学毕业后,我在多伦多找到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当时, 稳定的教会生活和工作并没有消磨我为主筑桥的心志,我决定要用盟音乐侍奉祂,为祂作美好的见证。 1988年,我毅然离开家人、朋友及教会,只身回港工作;并主动申请加入「转捩点」这个音乐组合,希望能跟一班志同道合的弟兄姊妹一齐,携手谱出生命的乐章。这个「回归」的决定亦成为我生命里其中一个转捩点。
 
「转捩点」这个组合由多位具音乐才华的弟兄姊妹组成,自80年代中开始成为香港福音流行音乐界的中流砥柱。这个组合的特色,是以较具时代感的旋律和近乎流行曲的歌词,配合轻快的舞步和活泼的演译方式,去表达福音的信息,颇受当时的青年人欢迎。对于「转捩点」一班成员来说,我的音乐天份和事奉经验,无疑跟他们有一段距离,所以最初我只是以义工身份,协助处理他们的演出事宜;并透过在基督徒开设的民歌餐厅「Stage 11 」演出,及参与其他福音音乐队伍的事工,吸取事奉经验。过了一段日子,我终于成为「转捩点」的正式队员,不但投入大大小小的福音工作,亦灌录了几辑福音CD。与此同时,我个人的事业亦开始起飞。 
从加拿大回港后我一直从事市场推广的工作,第一份工是在一家隐形眼镜公司工作, 后来该公司被收购,我便转职到「香港电讯」,做了差不多十年,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阶段。在这段期间,我经历过阴暗的低潮,亦尝过攀上事业颠峰的滋味。不过,这一切都来得不易。 (未完待续) 

二○一六年三月五日
 
起跌人生─危機中的守護神 
陳立業弟兄感恩見証分享(上)

 因為凡祈求的就得著,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 路加福音11:10)

在很多人心目中,陳立業這 個名字可能代表一個成功品牌、一名市場推廣的專才或者一位平 步青雲的成功人士,高不可攀。我看自己,卻不過是一個平凡但不怕挑戰的人,在職場外是一個愛音樂、愛分享的基督徒歌手,生性樂天而且平易近人。
 
        我自小的個性便有點固執、不易妥協、亦不易被說服;加上性格好動開朗、富創意、怕沉悶,所以我實在不大接受傳統教會的「古板」形象,而基督徒傳福音的方式更令我感到很抗拒。直到我在加拿大一間名為 Niagara Christian College的基督教學校升讀第13 班後,便開始有機會接觸一些如Amy Grant's El Shaddai及 Maranatha  Music,Seek Ye First 等,才漸漸改變我對基督教的觀感。加上我當時在加拿大所住的 小鎮,沒有甚麼休閒活動,所以 便參加學校基督徒團契「解悶」,並因而接觸到 80年代在香港非常流行的「齊唱新歌」歌集。在優美的旋律和淺白的歌詞帶動下,詩歌所傳遞的訊息開始打動我,使我放開深藏的成見,嘗試認識基督教信仰的真諦。其中有一首名叫《晚禱》的詩歌,對我幫助很大,而我亦在 1982年2 月 26 日決志信主。

當我仍在加拿大 Fort Erie 就 讀的時候,有一次到多倫多探望哥哥。在一個團契聚會中,他突然大叫和喊痛,並不停地說看見媽媽 ( 其實媽媽當時仍在 香 港 呢 ! ) 。我馬上陪他到唐人街看醫 生,經診斷後,醫生認為他沒有大礙,應該是患上感冒而已。可是,哥哥仍是不斷地喊頭痛,甚至連藥也吃不下去。到了晚上,他的情況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我開始感到徬徨無助,只有跪下向神祈禱,哀求祂的憐憫和幫助。由於我當時並不是在多倫 多讀書 ,雖然對當地的情況一無所知,也不曉 得醫 院在那裏,但是在禱告後,我還是決定要送哥哥到醫院去。於是召了計程車,一登上車,想也不想便對司機說要去“Wellesley Hospital”。其實當時我根本不認識這間醫院,更不知道它竟然是當地最著名的腦外科醫院呢 !

哥哥被送到醫院搶救後,被醫生診斷為急性腦中風,因為他的腦部出血 ,所以形成 了一個頗大的血球。入院後他 一直處於半清醒的狀態 ,並不停地喊痛。醫生只是觀察,不敢貿然替他做手術,甚至連藥都不敢用,醫生恐怕藥物會掩蓋了其他症狀,因而妨礙診斷。當時父母不在身邊,我心裏感到很徬徨、恐懼和無助,尤其是我只到了加拿大幾個月,真是人生地不熟。我所能做到的,只是跪在哥哥的病床邊,為他禱告!幸好爸媽很快便趕到,教會的弟兄姊妹除了關心和慰問我們外,亦不斷在禱告中紀念我們。   
三個星期過去了,哥哥的病情仍沒有明顯的進展。醫生 提議替他動手術,但他也提醒我們,哥哥在手術後的生存機會只有五成。我當時只感到如晴天霹 靂,年僅十多歲的我,面對哥哥這突如其來的生死關頭,真是不 知所措!後來,哥哥終於被推進手術室,可是主診醫生很快便推門出來了。我心感不妙,正在狐 疑之際,醫生已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頭,說:「這真是一個奇跡!」。原來醫生替哥哥動手術前,先為他做了腦部掃描,發現血球已經縮小了,而且積血亦有繼續散去的跡象。在積血自然散去後,哥哥便會甦醒,因此也不用冒險做手術了。這位腦科專家認為哥哥的病例,非常罕見和奇妙,他也始終找不出何以血球突然消失的原因。
雖然哥哥渡過危險 期 ,可 是雨後還未看見彩虹,陰霾依 然未散。我和哥哥在加國上學,拿的是學生簽証,在加國沒有醫 療保障,是需要自己花錢購買醫療保險的。哥哥出事後,我發覺他為了節省金錢,保單到期未續,換言之,我們必需自行承擔所有醫療費用。對於我們來說這實在是另一個打擊,因為加國非公民的醫療費用高昂,而哥哥的病情嚴重,需要在深切治療部接受24小時的特別護理,像我們一個小康之家,實在不可能應付得來 。於是我便馬上跑到保險公司,想幫 哥哥購買另一份醫療保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後的醫 療開支。不過,我也知道哥哥這種情況是很難有保險公司受保的,我想過要欺騙保險公司,隱瞞哥哥的病情,那麼,哥哥的保單不但可以延續,連前期的醫療費用也不用張羅了…。

走到保險公司,我站在門 外很久 ,遲遲不敢進去。我知道基督徒是不應該詐騙的,可是坦白的講,便得不到保險金,便沒有錢付醫藥費。我應該怎麼辦好呢?經過多次認真地禱告後,我決定將實況通知保險公司,只希望可以保障哥哥日後的醫療開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保險公司的職員不但接受哥哥續保,甚至追認保單的生效日期,結果哥哥由入院第一天起的醫療費用,全由保險公司承擔。感謝 神!這兩個危機,讓我經歷了主的恩典和信實。雖然爸媽沒有因此而信耶穌,可是我深信聖靈的種子已撒在他們的心裏,他們也感受到神的保守和同在。自此,他們便再沒有阻止我上教會了。  

音樂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 環,因為它不但改變我對基督教的觀感 ,而且是領我認識神的一道橋樑。因此我立志為主築橋, 讓更多跟我同樣固執或者對基督教有誤解的人走近祂 ,認識祂。我甚至在決志翌日,便要求參與詩歌小組的事奉。對於一個不懂五線譜、不懂樂器的初信者來說,能夠有機會參加詩歌小組,亦是我在信仰歷程中的第一個「 奇蹟」。我抱著顆單純事奉的心 ,努力練習,並盡力牢記所有的音符。我很感激高中時的詩班 長,他不但給我事奉的機會,並且常常鼓勵我。他曾經對我說:「Lambert,你不要輕看自己,因為你不知道上帝將來要怎樣使用你!」這句話一直藏在我心裏,安慰疲憊和沮喪的我 。

先天不足的音樂修養,固 然使我在音樂事奉的過程中吃盡苦頭:我被人一再否定有音樂恩賜,我的音域被嘲笑為「高不成低不就」,使我不斷萌生放棄的念頭。那時,我便向神禱告,若 祂真的要我繼續用音樂事奉祂, 求祂幫助我能學懂看樂譜。為了使自己更合乎主用,我積極自學樂理及鋼琴。雖然自覺有點小聰 明,但深知我是靠著神的恩典, 才能在短短數月內學懂樂理及彈 琴。因此,每當有人讚賞我的歌聲時,我都不會以此為傲,因我 知道這是神的恩賜和陶造我的結 果 。 

大學畢業後,我在多倫 多找到一份相當不錯的工 作。當時, 穩定的教會生活和工作並沒有消 磨我為主築橋的心志,我決定要 用盟音樂侍奉祂,為祂作美好的見證。1988年,我毅然離開家 人、朋友及教會,隻身回港工作;並主動申請加入「轉捩點」這個音樂組合,希望能跟一班志同道合的弟兄姊妹一齊,攜手譜出生命的樂章。這個「回歸」的決定亦成為我生命裏其 中 一個轉捩點 。
「轉捩點」這個組合由多位具音樂才華的弟兄姊妹組 成,自80年代中開始成為香港福音流行音樂界的中流砥柱 。這個組合的特色,是以較具時代感的旋律和近乎流行曲的歌詞,配合輕快的舞步和活潑的演譯方式,去表達福音的信息,頗受當時的青年人歡迎。對於「轉捩點」一班成員來說,我的音樂天份和事奉經驗,無疑跟他們有 一段距離,所以最初我只是以義工身份,協助處理他們的演出事宜;並透過在基督徒開設的民歌餐廳 「Stage 11 」演出,及參與其他福音音樂隊伍的事工,吸取事奉經驗。過了一段日子,我終於成為「轉捩點」的正式隊員,不但投入大大小小的福音工作,亦灌錄了幾輯福音CD。與此同時,我個人的事業亦開始起飛。   
從加拿大回港後我一直從 事市場推廣的工作,第一份工 是在一家隱形眼鏡公司工作, 後來該公司被收購,我便轉職到「香港電訊」,做了差不多十年,是我人生中一 個重要的階段。在這段期間,我經歷過陰暗的低潮 ,亦嚐過攀上事業顛峰的滋味 。不過,這一切都來得不易 。(未完待續)

二○一六年三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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