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说;「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 ( 马太廿八: 19)
我生长在台湾苗栗的乡村,从小跟着阿嬷拜拜,但妈妈是长老会的基督徒,却嫁给不信主的父亲。在传统宗教中除了要服侍公婆,还要准备牲礼让阿嬷拜拜,虽是基督徒却必须尽上媳妇的本分,着实不易。爷爷有家庭暴力,经常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也不许我们进教会,身上总带着刀说要给牧师好看。后来奶奶脑瘤生病过世、爷爷重度忧郁自杀,生命的难题,对我来说,只是叹息!
阿嬷脑瘤生病时,「基福」在乡村开拓教会的刘妈妈和陈牧师师母来探望奶奶,也传福音到我们家。爷爷及奶奶过世后,我们才比较敢进教会。感谢神的仆人带领,也因着母亲的鼓励,我们兄弟姐妹 4 人同时在 1995 年 5 月 14 日母亲节受洗,成为教会的主要服事同工,教会成为我们第二个家。
长大出社会后,我渐渐远离神,也不太想去教会参加团契。慈爱的神有祂的办法,逐渐我的职场道路被一一切断,我也知道自己没有尊荣神,直到我回到祂身边。再次回到教会,经历这位又真又活的神。 此刻神的时候也到了,在最低潮的时候,神给了我一句话:「忧伤痛悔的心,祂必不轻看。」同时,教会牧师的安慰,并邀请我到教会服事,成为行政同工。期间跟着牧师服事,约一年半后,牧师问我是否愿意报考神学院,成为全职的传道人。我有犹豫但放在祷告中,向神求印证,我向神求供应我神学院的学费,另一方面我向神求婚姻。因着教会与海外短宣队的连结,我认识了纽西兰队的沛琦姐妹。她回到台湾工作,但因家世背景的不同,使我不敢追求她。感谢神的带领,几经波折,神应允了我的呼求,一方面透过「基层福音」供应我的学费,一方面也让我岳父母答应我们的婚事。我知道是回应神呼召的时候了,便报考神学院接受装备。
结婚后,我顺利进到新竹「信义神学院」就读,修习道硕学位,太太则兼修一些辅导的相关课程。感谢神,顺利完成学位后,我们被差派到「基福宜兰壮围乡」服事,而后回到基福苗栗的「造桥教会」牧养。
教会服事上从「儿童课辅才艺班」、「弱势关怀」、「养老院老人关顾」、「看守所教诲」、寒暑期与海外教会合作的短宣队,以及进到学校举办「美语品格营」、「挑战营」、「体验营」等,看见上帝调动万有。使我们看似一无所有,却样样都有,也使乡村的学生及百姓,感受到有好多人爱他们。
我知道神给我的呼召是往未得之地,服事未得之民,如圣经中「马其顿的呼声」。看见仅有千分之一信主的台湾乡村迫切需要福音,但迷信硬土,果效有限,这是志业是呼召,只有委身默默耕耘,撒种翻土。也深知所栽培的这些孩子们,有一天长大会到都市去,但乡村撒种,成就国度,撒种的和收割的一同快乐,积蓄五谷到永生,是一种国度观。相信会友到哪里都好,只要不离开神,到都市去反而生命身量更多的被建造。
我们心中对教会有一个目标及异象,就是扎根、健康、品格,建造会友的生命。使进到教会的乡村百姓们,能扎根在神的话语上,带着基督的生命品格、活出健康的人生。相信许多活在自卑、扭曲人格及诸多的家庭问题中的乡村百姓中,也能活出不一样的新生命。
我们持续学习奔跑在这天路的历程中,神是信实的,我们奉献全职服事,包括神学院实习及牧会已经十年。走过高山低谷,虽曾经软弱怀疑,也曾灰心丧志,但主的恩典够用。仰望基督十架,继续向着主的标竿直跑,愿神悦纳也请大家为我们代祷。求神恩上加恩,力上加力,成就神的旨意,阿们。
***** ***** ***** *****
我的得救见证
「造桥教会」
王沛琦师母感恩分享
我从小生长在台北郊区乡下,家庭跟大部分传统的民间信仰一样,甚至我母亲更虔诚,初一十五都要拜拜。我母亲家中是信仰一贯道,小时候为了想争取母亲的认同成为听话的小孩,我同我母亲一起茹素,我弟弟妹妹皆接受一般饮食。父亲家中也是一般传统民间信仰,爷爷因车祸早逝,奶奶是拜观音茹素,基本上父亲是跟着拜,但是我始终觉得他是无神论者。
上高中开始,除了一般的文学作品外,我也看一些探讨人生的论著,曾经是作家三毛的书迷。她的书有一种魔力,让人看了很想自杀。我看过纪伯伦写的「先知」、「沙与泡沫」,当时觉得好有哲理,对人生有一番不同的见解,但我不知道纪伯伦书中的先知就是耶稣。有一天,基督徒孙越弟兄来我们学校演讲,送给每人一本「新约圣经」,我翻阅圣经的内容,刚好那时历史课也上到「耶稣」,我想耶稣是真实出现过,而且基督教的新旧约根本就是将人的一生讲透了。但是我怕信耶稣我妈会反对,就把那本新约圣经放回书架上,从此再也不去翻它了。 2000 年时我没有考上我想读的设计类科系,刚好那时表妹在纽西兰读书,母亲问我要不要去看看,那时以为去几天观光散心而已,就这样一去好几年,在纽西兰读大学。起初不到一年,发现当时跟表妹一起住的 homestay( 寄宿家庭 ) 有欺骗我父母的事情,我负气要搬出去住,但是我没有钱,要睡街上了。心中想,如果这世界上真有神,求神赐一个人收留我吧!当天去上课时就遇到一位台湾来的退休老师,我和她聊天,问她家里有没有空房间?她说她儿子喜欢打鼓,搬到车库去了,家里空出一间房。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住进去,但是费用要等我暑假回家跟父母说了才可以付。没想到她竟然答应,真是不可思议!当天下课我就搬去她家了。
去她家住的第一个礼拜她邀我去教会,我拒绝。第二次她又约我,我想去看看吧!哪知道一进去我就开始哭,牧师还没开始讲道,我就哭得乱七八糟,觉得自己真是个罪人。离开教会后,我认为那是我情绪的错觉。第二次去教会,有人拿东西给我,我跟他们说谢谢的时候,他们都会说:「感谢主」。我觉得他们好奇怪,为什么每个人说的话都一样呢?后来继续参加教会崇拜,还是一进去就开始哭,哭到自己带的纸巾用完,还要去洗手间拿。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要信耶稣,我对我的房东提出,我要受洗接受耶稣为主。当然没那么轻易,她说要上受洗班,学习明白真理,对救恩清楚。我说我必须在暑假回家前受洗,恐怕我的家人不让我信。就这么不可思议,在我回家前有一个受洗的机会我就受洗了。受洗后回家读圣经时,心里有个声音对我说:「孩子,我等了你二十年了!」然后我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其实我小时候在台北县双溪乡去过一间教会,当时就已经决志,但我忘了。原来我是上帝的孩子,就这样吃素 17 年的我 20 岁受洗归主。
受洗后我向神祈求;请让我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吧!为了传福音,我想去台湾乡村。因那时我对台湾有很大的负担,我觉得台湾人很多都还没接触过真神,求主赐我有机会去跟他们说说吧!过了好几个月,林华山医师夫妇从美国到纽西兰来招募短宣队。那时我脑中一直有一句圣经:「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做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 ( 马太 28:19) 」,因此我就把纽西兰的工作辞掉,回应神的呼召,跟着短宣队回来台湾传福音。后来认识我现在的先生吕逸凡传道,直到如今在乡村一同服事。一路走来,感谢神,祂以恩典为年岁的冠冕,服事主的路径都滴下脂油。
愿荣耀归与主,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