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2 January 2016 00:00

走出迷宫 张佳音姊妹感恩见证分享(上)

走出迷宫张佳音姊妹感恩见证分享(上)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翰福音十四:6) 


【一个香港七十年代留美的大学生,怎样卷入了「新时代运动」热潮中,醉心东方神秘主义,沉迷在印度教瑜珈打坐境界里;后来又怎么奇异地归降基督,成为基督教一个出色的卫道传教士的真人真事。张佳音姊妹现任香港牧职神学院院长,国际短宣使团(义务)总干事,生命出版社董事】 


母亲自下嫁家父后,生下四儿四女。我家中菩萨琳琅满目,日日香火鼎盛,除供奉祖先和诸神外,家人还特别供奉黄大仙及地主财神,盼望横财就手,可惜多年来输多赢少,弄得家境一贫如洗。回顾这段童年时期,有以下两事令我十分困惑。第一、就是日日吵架;第二、就是夜夜鬼魇。虽然一家人亲如骨肉,也算十分「神心」,照理本该蒙诸神众佛保佑,使上下和睦,出入平安。然而家人常因一些小事就争吵不休,以憎恨取代相爱,冷漠取代温暖。若是神灵保佑,怎会如此叫人受苦?若是邪魔,怎敢来搅扰这个满屋菩萨的家庭?这些问题,我总找不到答案。 


父亲从小便把我送进一所基督教学校里念小学,老师们开口要「讲耶稣」,我就闷得呼呼入睡。后来又因成绩欠佳,转到一所天主教修女中学去念书。在那儿我遇见一些对圣经一知半解的修女,对许多宗教问题总无法有满意的答案,干脆就说「这是神的奥秘」,便草草了事;再加上看见她们明争暗斗的情形,使我很不满那些传教人士。那时,我深信科学才是至上的;人定胜天,只要对得住良心,便不需要相信任何宗教。但当遇着人力不能解决的困难时,我仍暗地去求签问卜,请教相士指引前途,这真是人类心灵矛盾的本相! 
毕业后,我进入香港一所大专院校主修外文系,副修大众传播,开始了两年的半工半读生涯,也探索宇宙人生等形而上的问题。适逢一位爱尔兰籍的天主教男修士的讲师,我们相处投契,只是每当他提及宇宙间有位主宰管理一切时,便使我反感,我们总是为「神是否存在」?这问题辩论不休。就如:「神若存在,为何世界如此混乱邪恶?人生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这种对神不满的心情,甚至流露在我的公开言论上。 


同年暑假,我有机会往美、加游历探亲。虚荣心使我放下工作、家人和男朋友,带着一颗雀跃的心去迎接新的挑战。然而在三藩市、多伦多和纽约,我看到的是亲戚们的忙碌艰辛、华侨在异乡的艰苦实况、大都市人心腐朽,以及兄长在外国多年不中不西的思想与生活方式…我不禁叹息「天下乌鸦一般黑」,众人所向往的美国也不过如此。 


后来,我进入了纽约市一所政府大学里念书。我选修了人类学、天文学等普通入门科目,尝试去了解宇宙的奥秘。因为其他普通课程已满了位,我被安置在物理学院高级天文学系的课堂里。连我在内只有三个学生,那位印度籍讲师也正在写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物理学博士的论文。后来我与这位讲师竟成为经常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的好友。日间我们在实验室内观看人造卫星所拍摄下来的星际云海电影图片;晚间我们上天文台用望远镜观察天象。我内心不时暗暗惊讶这创造的奇工,真是深奥难测。 


谁创造这广阔的宇宙?谁托着这无边的万有? 「我」开始变得渺小、无知、可怜。如果真有造物者,那么我身为万物之灵,不认识神又岂能瞑目!我便与讲师讨论起宇宙之来源,主宰之去向等问题;又牵起了宗教比较之争辩来了。我说中国的佛教很高深,他却说佛教乃源出于印度。我忿而转谈中国道教玄虚奥妙之炼丹修行术,他也提出印度教悠久历史之瑜伽打坐来。究竟那一种静坐法厉害?于是我本着一股好奇心,开始了瑜伽修习法。 


这位印度籍讲师曾去拜访一位被誉为近世纪最出色的印度教圣人法师,正在美国作第二次环球传教。讲师曾经跟法师学习瑜伽打坐,追求最终境界的经验;盼望能把他在吃迷幻药时所看见的异象及所得到的喜乐维持恒久;不致因吃药而情绪起落无常,甚至生无可恋。当法师往三藩市去建立屋仑活佛堂之前,竟预言在三个月后,将会有人到讲师那里求问有关神的事情,讲师便要奉法师的名,把一句梵文的口诀传授给那人,并教他修习佛性瑜伽打坐法,这人将会是法师的一位得意弟子。奇怪的就是,我这个从香港来的外国留学生,竟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还向他追问如何与神相通的问题。起初讲师不以为意,就与我一同研讨一些美国人为了寻求真我,而尝试吃迷幻药而得的诸般怪异经历。 


我兴致勃勃地去阅读那些印度教的瑜伽打坐、佛教的禅坐、道教的气功及回教的苏菲派等等被誉为历代圣人高僧之自传及其神秘的经验。校方又搜集一些原始巫术、玩蛇附身的拜灵教影片,在人类学课程中放映,使我对所处身的今日世界有一个崭新的看法。似乎物质越文明的社会,人类的心灵就越空虚。放眼看美国一些青年男女,用纵烟、纵酒、纵性、纵毒,以自我毁灭行动来对自己无意义的生命,作出最残酷的抗议。我便禁不住要追寻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造物者,才能跃出这空虚失落的深坑,寻回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于是,我开始跟随讲师修习最远古最高深的印度瑜伽术。当我第三次尝试念咒打坐时,竟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动地旋动起来,而且开始听到异声及看见异彩。在短短的三、四个月内,从5分钟逐渐到整天、整晚,我越来越被吸引进入那个奇异的打坐新境界,发现有数之不尽的新感觉、新异象、新经历。不久,我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单会猛力旋转,口里竟会发出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声,很是骇人。渐渐地,我进入了身体静止的状态,开始经历灵魂活跃的阶段。我发现自己的灵魂竟会离开身体,浮游于房子内,还穿墙过壁,别人竟看不见我。 


记得有一次,我竟飞向一个绿色的大星球(状似土星),站在它周围金黄色的光环上,正想看清楚这是什么,可是一刹那又不受控制地飞回身体里去…啊!我真像着了迷一般,从早到晚,我都不断念诵那句口诀,不断地用心打坐,也不停地将这些异象、异梦、异声记录下来。不过,我最盼望的,是能早日达到这些景象背后的更高境界,那就是与内在真我-那位蓝色的人(the Blue Person)合一的境界。 


半年来的打坐经历,使我变成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我开始穿着黄纱道袍,颈挂印度佛珠,日夜口念梵经,斋戒禁欲,盘膝冥想。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我毅然放弃纽约大学里的学习,往加州屋仑,到法师的活佛堂里去跟随他,为的是要得着与神合一的真智慧。当我第一次遇见法师时,他正因身体不适在加州医院留医,但仍旧风采依然地穿着一身黄袍、秃着头颅,滔滔不绝地解答数十位访客的问题(有一女弟子翻成英语)。他解答完众人疑难之后,竟突然对我说:「你的打坐功夫甚好!」于是我道出来意,他竟特地给我一个奖学金去跟随他,视我为得意弟子。从此,大概年半的时间,我就与其他数以千计的跟随者同住,过着佛堂式严谨的生活。 


我所有的灵界经历,使跟随法师已久的僧尼都羡慕不已,他们邀请我在全寺的年鉴里写了一篇见证(英文翻译成印度文),述说一个真正虔诚的爱神瑜伽修习者,都能在异常短促的时间内进入至终的境界。这篇文章刊登后,数以千计从世界各地涌来的跟随者,不仅要谒见法师,更要来见我,表示对我的尊敬和羡慕。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道漫步,一位素未谋面的跟随者,远远看见我身体所发出的紫金色光环,便认定是圣者,向我表示尊敬。既然我已到达此境界,便计画跟随法师返印度寺院打坐研经,削发为尼,终生修行;再入世救人时,该是已臻化境之女神人了。然而,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发生了。 


二○一六年一月廿三日

 

走出迷宮 張佳音姊妹感恩見証分享(上)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十四:6)


【一個香港七十年代留美的大學生,怎樣捲入了「新時代運動」熱潮中,醉心東方神秘主義,沉迷在印度教瑜珈打坐境界裡;後來又怎麼奇異地歸降基督,成為基督教一個出色的衛道傳教士的真人真事。張佳音姊妹現任香港牧職神學院院長,國際短宣使團(義務)總幹事,生命出版社董事】


母親自下嫁家父後,生下四兒四女。我家中菩薩琳琅滿目,日日香火鼎盛,除供奉祖先和諸神外,家人還特別供奉黃大仙及地主財神,盼望橫財就手,可惜多年來輸多贏少,弄得家境一貧如洗。回顧這段童年時期,有以下兩事令我十分困惑。第一、就是日日吵架;第二、就是夜夜鬼魘。雖然一家人親如骨肉,也算十分「神心」,照理本該蒙諸神眾佛保祐,使上下和睦,出入平安。然而家人常因一些小事就爭吵不休,以憎恨取代相愛,冷漠取代溫暖。 若是神靈保祐,怎會如此叫人受苦?若是邪魔,怎敢來攪擾這個滿屋菩薩的家庭?這些問題,我總找不到答案。


父親從小便把我送進一所基督教學校裡唸小學,老師們開口要「講耶穌」,我就悶得呼呼入睡。後來又因成績欠佳,轉到一所天主教修女中學去唸書。在那兒我遇見一些對聖經一知半解的修女,對許多宗教問題總無法有滿意的答案,乾脆就說「這是神的奧秘」,便草草了事;再加上看見她們明爭暗鬥的情形,使我很不滿那些傳教人士。 那時,我深信科學才是至上的;人定勝天,只要對得住良心,便不需要相信任何宗教。但當遇著人力不能解決的困難時,我仍暗地去求籤問卜,請教相士指引前途,這真是人類心靈矛盾的本相!


畢業後,我進入香港一所大專院校主修外文系,副修大眾傳播,開始了兩年的半工半讀生涯,也探索宇宙人生等形而上的問題。適逢一位愛爾蘭籍的天主教男修士的講師,我們相處投契,只是每當他提及宇宙間有位主宰管理一切時,便使我反感,我們總是為「神是否存在」?這問題辯論不休。就如:「神若存在,為何世界如此混亂邪惡?人生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這種對神不滿的心情,甚至流露在我的公開言論上。


同年暑假,我有機會往美、加遊歷探親。虛榮心使我放下工作、家人和男朋友,帶著一顆雀躍的心去迎接新的挑戰。然而在三藩市、多倫多和紐約,我看到的是親戚們的忙碌艱辛、華僑在異鄉的艱苦實況、大都市人心腐朽,以及兄長在外國多年不中不西的思想與生活方式…我不禁歎息「天下烏鴉一般黑」,眾人所嚮往的美國也不過如此。


後來,我進入了紐約市一所政府大學裡唸書。我選修了人類學、天文學等普通入門科目,嘗試去瞭解宇宙的奧秘。因為其他普通課程已滿了位,我被安置在物理學院高級天文學系的課堂裡。連我在內只有三個學生,那位印度籍講師也正在寫他在哥倫比亞大學物理學博士的論文。後來我與這位講師竟成為經常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的好友。日間我們在實驗室內觀看人造衛星所拍攝下來的星際雲海電影圖片;晚間我們上天文臺用望遠鏡觀察天象。我內心不時暗暗驚訝這創造的奇工,真是深奧難測。


誰創造這廣闊的宇宙?誰托著這無邊的萬有?「我」開始變得渺小、無知、可憐。如果真有造物者,那麼我身為萬物之靈,不認識神又豈能瞑目!我便與講師討論起宇宙之來源,主宰之去向等問題;又牽起了宗教比較之爭辯來了。我說中國的佛教很高深,他卻說佛教乃源出於印度。我忿而轉談中國道教玄虛奧妙之煉丹修行術,他也提出印度教悠久歷史之瑜伽打坐來。究竟那一種靜坐法厲害?於是我本著一股好奇心,開始了瑜伽修習法。


這位印度籍講師曾去拜訪一位被譽為近世紀最出色的印度教聖人法師,正在美國作第二次環球傳教。講師曾經跟法師學習瑜伽打坐,追求最終境界的經驗;盼望能把他在吃迷幻藥時所看見的異象及所得到的喜樂維持恒久;不致因吃藥而情緒起落無常,甚至生無可戀。當法師往三藩市去建立屋侖活佛堂之前,竟預言在三個月後,將會有人到講師那裡求問有關神的事情,講師便要奉法師的名,把一句梵文的口訣傳授給那人,並教他修習佛性瑜伽打坐法,這人將會是法師的一位得意弟子。奇怪的就是,我這個從香港來的外國留學生,竟在預定的時間裡出現,還向他追問如何與神相通的問題。起初講師不以為意,就與我一同研討一些美國人為了尋求真我,而嘗試吃迷幻藥而得的諸般怪異經歷。


我興致勃勃地去閱讀那些印度教的瑜伽打坐、佛教的禪坐、道教的氣功及回教的蘇菲派等等被譽為歷代聖人高僧之自傳及其神秘的經驗。校方又搜集一些原始巫術、玩蛇附身的拜靈教影片,在人類學課程中放映,使我對所處身的今日世界有一個嶄新的看法。似乎物質越文明的社會,人類的心靈就越空虛。放眼看美國一些青年男女,用縱煙、縱酒、縱性、縱毒,以自我毀滅行動來對自己無意義的生命,作出最殘酷的抗議。我便禁不住要追尋這位看不見、摸不著的造物者,才能躍出這空虛失落的深坑,尋回人生的意義與價值。
於是,我開始跟隨講師修習最遠古最高深的印度瑜伽術。當我第三次嘗試念咒打坐時,竟發現自己的身體自動地旋動起來,而且開始聽到異聲及看見異彩。在短短的三、四個月內,從5分鐘逐漸到整天、整晚,我越來越被吸引進入那個奇異的打坐新境界,發現有數之不盡的新感覺、新異象、新經歷。不久,我又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單會猛力旋轉,口裡竟會發出各種飛禽走獸的叫聲,很是駭人。漸漸地,我進入了身體靜止的狀態,開始經歷靈魂活躍的階段。我發現自己的靈魂竟會離開身體,浮游於房子內,還穿牆過壁,別人竟看不見我。


記得有一次,我竟飛向一個綠色的大星球(狀似土星),站在它周圍金黃色的光環上,正想看清楚這是什麼,可是一剎那又不受控制地飛回身體裡去…啊!我真像著了迷一般,從早到晚,我都不斷念誦那句口訣,不斷地用心打坐,也不停地將這些異象、異夢、異聲記錄下來。不過,我最盼望的,是能早日達到這些景象背後的更高境界,那就是與內在真我-那位藍色的人(the Blue Person)合一的境界。


半年來的打坐經歷,使我變成一個虔誠的印度教徒,我開始穿著黃紗道袍,頸掛印度佛珠,日夜口念梵經,齋戒禁欲,盤膝冥想。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我毅然放棄紐約大學裡的學習,往加州屋侖,到法師的活佛堂裡去跟隨他,為的是要得著與神合一的真智慧。當我第一次遇見法師時,他正因身體不適在加州醫院留醫,但仍舊風采依然地穿著一身黃袍、禿著頭顱,滔滔不絕地解答數十位訪客的問題(有一女弟子翻成英語)。他解答完眾人疑難之後,竟突然對我說:「你的打坐功夫甚好!」於是我道出來意,他竟特地給我一個獎學金去跟隨他,視我為得意弟子。從此,大概年半的時間,我就與其他數以千計的跟隨者同住,過著佛堂式嚴謹的生活。


我所有的靈界經歷,使跟隨法師已久的僧尼都羡慕不已,他們邀請我在全寺的年鑒裡寫了一篇見證(英文翻譯成印度文),述說一個真正虔誠的愛神瑜伽修習者,都能在異常短促的時間內進入至終的境界。這篇文章刊登後,數以千計從世界各地湧來的跟隨者,不僅要謁見法師,更要來見我,表示對我的尊敬和羡慕。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道漫步,一位素未謀面的跟隨者,遠遠看見我身體所發出的紫金色光環,便認定是聖者,向我表示尊敬。既然我已到達此境界,便計畫跟隨法師返印度寺院打坐研經,削髮為尼,終生修行;再入世救人時,該是已臻化境之女神人了。然而,一些使我十分困惑的事情發生了。


二○一六年一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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